轟!!!
火拳猛然間轟在四紫炎陣上,令音忍四人眾吃力不已,苦苦維持著四紫炎陣。記住本站域名
「再來一拳!」
又是一拳轟在四紫炎陣上,這一次,攻擊奏效,生生擊破這防禦力可怕的結界。
猿飛日斬得以脫困,身上的火影御神袍早已換成戰甲,落到清介身邊,反而大蛇丸笑道:「哦呀,這可不是我的弟子嗎?」
「真是的,大蛇丸老師,你和你的老師回憶美好時光,怎麼能不帶我呢,讓我們也回憶一下我們這之間的美好時光吧。」
嗯,畢竟是殺師率極高的世界,他這也是順應傳統了……大概。
「真是的,你還是那麼的不著調啊,為了今天我可是準備了好久。」大蛇丸雙掌一拍,「通靈之術·穢土轉生!」
兩具棺材緩緩升起,上面分別寫著「一」和「二」,第三具棺材升起,上面寫了一個「四」字。
「那是……」
砰砰砰!
三塊棺材板落下,首先走出來的是森林冰火人……咳咳,是穿著一紅一藍戰甲的男人。
黑色作戰服上套著紅色疊層掛甲,黑色長髮,左肩處的疊層掛甲上紋有千手一族的標誌,面容柔和,頭上戴著木葉護額,身上的紅色掛甲在行動間輕輕摩擦,發出響聲,氣勢沉穩,光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另外一位,銀髮紅瞳、臉上帶著護面樣式的鐵質護額,上面是木葉的標誌,在臉頰和下巴上各有一道紅色印記,身穿黑色緊身作戰服,外部配以藍色掛甲,雙肩處配以連著背部的白色羽絨毛領。
至於從最後一具棺材中走出來的那位,清介也認識,就是幾年前被他幹掉的四代風影羅砂。
「為了能讓猿飛老師更好的體會到我的心情,我特地復活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兩位大人,這位是四代風影,也是我順手復活的。」
大蛇丸輕聲笑道。
嗯,羅砂只是順手復活,算是實驗品。
看到兩位火影逼真的面容,猿飛日斬揉了揉眼睛,感慨道:「看到二位大人的臉,又感覺回到了曾經啊。」
「喂喂,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
清介提醒,大蛇丸扔出一把苦無,射進羅砂的腦袋裡,隨後來到兩位火影的背後,說道:「我特地對符咒做了一些調整,保留人格的同時,也可以控制住他們,這樣的話,猿飛老師,你一定能回憶起曾經和他們的美好時光吧?」
只見三人的臉上冒起白煙,隨後,開始自由活動,不過羅砂的表情卻非常呆滯,猶如傀儡。
「啊咧?我不是掛了嗎?」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間看著自己,疑惑的說道。
「看起來是被穢土轉生了,你是……猴子?」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看著垂垂老矣的猿飛日斬遲疑的問。
「什麼?這個老爺爺是猴子?已經這麼老了嗎?真能活啊!」千手柱間傻眼,記憶中的猴子還是跟在自己和老弟屁股後面的小鬼來著,一轉眼就變成老頭了嗎?
「咳,是我,初代大人,二代大人。」在小輩面前被叫小時候的綽號,猿飛日斬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
「你把我們穢土轉生了嗎?看來木葉陷入到危機了。」二代問,看起來木葉也陷入到危機,不然的話,也不會使用穢土轉生,將他們復活。
「不是,二代大人,準確來說,你們現在才是危機。」清介說道:「你們身後的是我的老師,三代大人的弟子,他復活了你們和砂隱村的四代風影,與雨隱村的首領聯手對木葉展開襲擊。」
「什麼?」千手扉間回頭,看著大蛇丸的眼神森冷可怖,想要出手攻擊,可是身體卻無法做出反應。
「可惡!身體動不了!」
被自己創造的術控制,實在是屈辱。
「扉間,這真的不是個好忍術,早就別讓你發明這個忍術了,你看現在好了,我們反倒給木葉的後人帶來麻煩。」柱間埋怨道。
扉間道:「我發明穢土轉生是為了在戰場上減少木葉的損失,加上為了在木葉危急時刻,用這一招扭轉乾坤。這個叫的大蛇丸,居然濫用我的忍術!」
他發明穢土轉生為的就是節省兵力,和在危急時刻復活他們這些先代的火影、強者們,讓木葉有能力活下去,誰能想到,木葉出了個會穢土轉生的叛忍,還把他們兄弟倆復活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話說,火影岩那邊,已經有四個了嗎?到了第四代了啊,第四代呢?」柱間看著火影岩隨後問。
猿飛日斬道:「第四代為了封印暴走的九尾和妻子一同犧牲了。」
「什麼?封印那玩意兒會死人……咳咳,不是,犧牲了嗎?九尾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啊,第四代也是木葉的英雄啊!」柱間惋惜的說。
你剛剛是不是看不起九尾?
「好了,敘舊完了,你們也該動手了。」
大蛇丸笑著,操控著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以及四代風影羅砂一同走向兩人。
「身體不受控制,咳嗦,猴子,想辦法控制住那個叫大蛇丸的術者,或者封印我們,不然的話……」
「哈哈哈哈哈,扉間,還好我們不是以全盛時期復活,不然的話,以小猴子的力量真打不過我們,哈哈哈哈,來吧,猴子,還有木葉的年輕人,封印我們吧!」與扉間不同的是,柱間非常相信木葉的年輕一代,相信會有辦法封印他們的。
四代風影羅砂一言不發,身體僵硬,率先發動進攻,這裡不是沙漠,沒有很多砂金供他驅使,但還是凝聚出一排砂金長針飛向二人。
清介張口一噴,灼熱的火流將砂金融化,一根苦無飛來,扉間立刻提醒道:「是飛雷神,小心!」
下一秒,他出現在清介的身邊,抓住有飛雷神印記的苦無,朝著清介的喉嚨狠狠刺了過去。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清介完全沒有躲開的意思,伸手在扉間的身上推了一把,而苦無也划過清介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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