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空中騰飛,清介道:「冥,你們的水影大人瘋了!」
「閉嘴啊!水影大人為了驅逐你們木葉而選擇犧牲自己!都是因為你們!」照美冥撕扯著清介的臉,道:「明明你們才是入侵者!」
「明明是你們先進攻火之國的!」
「現在明明是你們在進攻水之國!」
「哎呀,你講不講道理?你們要不先進攻,我們木葉沒事幹才會和你們戰鬥?先別說了,準備好,要降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啊!!!」
照美冥尖叫起來,清介居然在空中把她扔了起來,而他自己則因為反作用力而加速下墜。
整個人在砸在地上炸開,變成一堆火焰,火焰快速凝聚起來,變回清介的樣子,伸出手,把照美冥接住,笑著說:「是不是該謝謝我?」
「哼!謝、謝謝你……」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她還是要感謝清介,畢竟剛剛他如果不救自己,自己可能會出事情,至少會斷幾根骨頭。
從清介的懷裡出來,微紅著臉,看著那正在發狂肆意破壞的巨獸,臉色又逐漸蒼白下來,說道:「必須要阻止水影大人,不然的話他會……」
「他一定會死。」清介說:「即便尾獸不暴走,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明明可以不參加戰爭的。」照美冥緊咬下唇,輕聲說道。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清介說:「他明明可以病死在床上,可是他還是選擇了戰死,這就是他的選擇。」
三代水影曾經也是叱吒風雲,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二代水影與二代土影同歸於盡後,他就接任了水影之位,經歷了三場戰役的老人,戰鬥了一生,讓他在病床上死去,讓他比死還難受。
於是,他選擇了戰鬥。
「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選擇成為三尾人柱力,明明身體已經快不行了,還想著給予木葉沉痛一擊,不過他算是得逞了。」
望著那隻正在破壞的凶獸,清介說道。
三尾開始暴走,無差別攻擊,不管是木葉還是霧隱,都會遭受他的攻擊,根本停不下來。
大蛇丸開始讓木葉的人撤退,三尾暴走讓霧隱忍者頭疼好了,木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溜了溜了。
看了眼大蛇丸那個方向,清介道:「我走了,你……小心點。」
「嗯。」
照美冥點點頭,看著暴走的三尾,說道:「清介,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嗯。」
「再見。」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向著霧隱那邊衝去。
「嘖。」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清介不爽的咋了咋舌,不過還是向著大蛇丸那裡跑去。
看著他臉上的仙人臉譜,大蛇丸打量著他,說:「這就是仙人模式嗎?」
「是的,龍地洞的仙人模式,完美狀態。」清介握緊了他的拳頭。
「撤退嗎?」他問。
「不,你和我留在這裡,靜觀其變。」
大蛇丸並不想撤退,他想要近距離看看尾獸的力量。
「我知道了。」
並沒有退出仙人模式,畢竟不遠處就是尾獸,萬一那傢伙發狂,自己跑的還能快一點。
而霧隱那邊,已經開始準備壓制、封印三尾了。
「快!會封印術的忍者準備好,矢倉大人!鬼鮫大人!請你們壓制三尾,將尾獸壓制住,封印班封印尾獸!!!」
「醫療班!醫療班!隨時準備救援水影大人!!」
「水無月,準備用你們的血繼限界凍結三尾的水遁!」
霧隱那邊的忍者開始壓制三尾,救援三代水影了,現在只有壓制住三尾才行。
原本以為三代水影可以藉助三尾的力量去毀滅木葉,可是誰知道三代水影的身體已經無法壓制住三尾了,導致三尾暴走,無差別攻擊。
現在,他們這場可以說是手忙腳亂。
「呵呵呵,尾獸的力量可不能亂來。」大蛇丸在一邊笑著,對三尾的力量眼饞不已。
木葉雖然有一個九尾,但是卻被九尾人柱力玖辛奈死死地壓制住,暴走根本沒有可能,更不用說讓他採取一點樣本研究,這次可是一個好機會,讓他了解到尾獸查克拉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尾獸是對村級別的兵器,三代水影也是真敢拿出來。」
當年初代火影將尾獸分給各個村子,讓尾獸成為他們的武器,每個尾獸基本上都是被封印在人柱力的體內,將他們作為兵器,在村子危難之際,將人柱力放出來,投入戰場。
一般來說,這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這麼做,但霧隱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只是三代水影想要用尾獸的力量,一舉殲滅來犯的忍者,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人給搭了進去。
只見三尾抬起一條腿,在地上一跺,隨後就是滔天巨浪。
水遁·磯撫大瀑布!
「冰遁!!!」
諸位水無月忍者是齊聲吼道。
雙手結印,冰冷的寒氣襲來,三尾的攻擊瞬間被凍起來,就連周邊的森林也一片潔白。
咚!
三尾一腳跺地,大地轟鳴不斷,寒冰裂開,瞬間重新從冰化成水。
三尾也是有冰遁的力量,可以輕鬆進行將水無月的寒冰變成了水,這種事情對它來說輕而易舉。
「吼——」
再次咆哮一聲,大量的查克拉凝聚,干柿鬼鮫見到這一幕,說道:「這種程度的查克拉,鮫肌可吃不下去啊。」
鮫肌發出嚮往的聲音,可是感覺自己吞不下,又傷心的嗚咽起來。
「快撤退!」
枸橘矢倉大聲喊著,讓眾忍者撤退。
尾獸玉筆直飛出,撞飛了好幾個來不及撤退的忍者,最後撞在一座山上,轟然爆炸。
「不行,必須要把它引到其他地方,不然的話,說不定他哪次攻擊就會落到村子那裡。」枸橘矢倉這麼想著,對干柿鬼鮫說:「鬼鮫,想辦法引開三尾,不能讓它對著村子發起攻擊。」
干柿鬼鮫也知道這一點,說道:「我明白了。」
看著三尾,他只覺得棘手無比,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特別好的方法來將三尾引開,看起來只能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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