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我沒有看錯吧?宇智波衛竟然慫了?」
「這麼說宇智波衛一定是被時雨修理了?真的嗎?真是不能相信啊!」
「大家都少說幾句吧!」一名戴著面罩的灰發少年冷酷的說道。
隨後周圍果然沒人敢出聲了。
「嗯?」這名冷酷的少年吸引了時雨的注意了,灰色的頭髮,背上還有一把刀,戴著神秘的面罩,身上的查克拉流動要比其他的學生都要高不少。
時雨雖然魂穿了過來,但是以前時雨的記憶可是全都消失了,自然是不認識這個人。
「這傢伙,似乎不簡單。」時雨心想道。
「你是不是誰都不認識了?」一個悅耳的女聲在旁邊響起。
時雨轉過頭。
「對他感興趣嗎?他是咱們班上的第一名,旗木同學。」原來是有著紅色大長發的同桌在給時雨解釋。
「你日向時雨摸了摸自己的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記不清自己同桌的名字了,但看眼睛就知道是日向一族的白眼。
「我?我是日向紅蝶,記住了,以後可不許忘了呀!」日向紅蝶微笑起來,似乎能融化凝結了一萬年的堅冰。
「好的,以後可不會忘了.這個旗木一族的同學全名叫什麼?」時雨點了點頭,禮貌的問道。
「他叫旗木楠雄。」紅蝶回答道。
「啊?旗木楠雄?行吧
時雨有些無語,險些認為自己穿越到了旗木楠雄的災難里。
隨後一名沒有見過的老師再一次登場,隨後也是拿起了一張名單,開始念起了學生們的名字。
「秋道豚樹!」
「山中有希!」
「奈良加鶴!」
「你們豬鹿蝶一直都是最好的搭檔,成績也很平均,就作為第一班吧。」
除了山中有希,其他二人均為男子,秋道豚樹可以說胖到極致,而奈良加鶴,顯得極為精明的,山中有希則是為數不多的養眼的金髮美女。
「接下來宇智波衛
老師分班分了半個小時,最後只剩下了三個人,看著時雨說道:「鑑於這位同學畢業考試成績特殊,和平時成績反差極大,我將以下三位分在同一個班,希望你們能夠相互照應。」
「第七班,宇智波時雨,旗木楠雄,日向紅蝶。」
「好了第七班的帶隊老師,早早就已經到達了,你們可以去校長辦公室,見一見你們的帶隊老師,其他的人繼續分班。」老師宣布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竟然分到了第七班?而且剛好是同桌還有班裡的第一旗木同學咦?這是拿我當最差的人了麼?!」時雨也是有些無語。
而此時無數的女同學吵鬧了起來。
「天哪!日向紅蝶真是太幸福了!竟然有旗木同學做她的隊友!」
「不光如此!宇智波時雨也很帥啊!一個人獨享兩個大帥哥!真是眼紅!不公平!」
有人失望,有人欣喜。
「天哪!祈禱奏效了!」日向紅蝶興奮的有些按耐不住,看起來她很希望和時雨,楠雄分成一組。
「走吧!」旗木楠雄依舊是那副酷酷的嘴臉,倒不是針對時雨,而是這個人從頭至尾都是這樣。
就在一片驚呼中,時雨三人走向了校長室。
而打開門,時雨則看到了一個原著中十分熟悉的身影。
穿著一身寬大的和服,額頭上有著木葉的護額,而雙眼則是純白色的,和日向紅蝶一模一樣。
「白眼?日向一族?」旗木楠雄看見了驚訝道。
「哦,沒錯,初次見面,請多關照,不才,便是木葉新晉上忍,日向日差,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日差老師,看來三位便是我要帶的學生吧。」日向日差十分的有禮,似乎並沒有將三人當成下屬。
「宇智波時雨,旗木楠雄,還有日向紅蝶小姐。」日差雖然稱呼上有變化,但是依舊是十分謙遜有禮。
「嗯紅蝶點了點頭。
「嗯?「日差看了看時雨的雙眼,稍稍有些不解。
時雨自然是明白日差想要問什麼,便道:「日差老師,您可以直說。」
「嗯,若有冒犯多有得罪,宇智波時雨同學,你的雙眼似乎和我們日向一族的雙眼有些類似?」日差看到時雨的雙眼也是有些驚訝的問道。
畢竟像這種血繼限界的東西,不僅僅在木葉,在整個忍界都是十分敏感,受到血繼限界家族的保護的,日差詢問自然也十分正常。
時雨趕忙解釋道:「不太清楚,我的雙眼一直是這樣,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也許生來就如此。」
「冒犯了,看來是我感覺錯了.日差微笑的點了點頭。
隨後說道:「對了,你們三位現在準備一下前往木葉演習場,接下來我們有一項入學測驗,這是三代火影大人親自交代的,不及格的人,將會失去成為下忍的資格!你們三人務必全力以赴,現在,就去準備!」
日向日差也是忽然就嚴肅了起來,瞬間從一個慈父的形態轉換成了嚴師。
自然三名新晉下忍紛紛消失在了校長辦公室。
很快,木葉第三演習場。
三道身影快速集結於此。
木葉下忍第七班,日向紅蝶規矩的在那裡等待著,只是時不時望一望不遠處的宇智波時雨,臉色微微泛紅。
有著灰白色頭髮戴著面罩,背著一把做工精良的刀的旗木楠雄,也是盤腿而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而穿著一身標準的忍者制服,有著淺到看不見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頭戴木葉護額,膚色和雙目略顯白皙的宇智波時雨,則是目光如鷹,定力十足的在原地等待著,像一塊石頭。
此時的日向日差看了看眾人,點了點頭,所有人的表現盡收眼底,他也已經到達第三演習場。
日差忽然一個瞬身,便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十分突兀的開啟了下忍的正式入學考試。
「你們三位都是木葉的大族,有著父輩的榮耀和天賦,因此希望你們真正的完成這一課,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下忍。」日向日差說著便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鈴鐺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