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
帶土臉上扭曲,憤怒似乎要淹沒他的理智。6⃣ 9⃣ s⃣ h⃣ u⃣ x⃣ .⃣ c⃣ o⃣ m⃣
他突然想通了,為什麼那麼多次,夏木都能找到他的方位。
為什麼很多時候的行動會被預測。
因為水門隨時可以感應他身上,飛雷神印記的位置。
不行,水門隨時都能要我的命!
帶土眼神變的有些瘋狂,反手扣住了,當年中了螺旋丸的地方。
手上木遁旋轉割裂,然後手指摳上去,用力一扯。
帶土後背鮮血濺射,連皮帶肉的撕下了一塊肉來。
那動作就感覺像是在弄手撕兔一樣。
夏木都看的眼角直跳。
不至於吧!?這帶土精神這麼不穩定嗎?
旁邊的斑也是微微皺眉,這帶土,精神狀態不對勁啊?
「啊……啊……啊……!」
帶土嘶吼著,劇烈的疼痛讓他身體打顫。
他吸了幾口氣嘶聲道:「這樣,就再也找不到我了吧。」
水門神色複雜,只是深深的看了帶土一眼。
帶土,可惜你不知道,你也是斑的棋子而已。
這邊夏木和斑,都以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帶土,一時間沒有說話。
帶土痛過過後,身後的傷口,開始緩慢蠕動著復原。
帶土迎著夏木的目光,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腦海裡面無數畫面閃過。
全部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死在夏木面前的畫面。
不行,在這裡太危險了,在十尾沒有復活之前,我不能死!
讓斑繼續去控制十尾,我等著十尾復活!
打定主意後,帶土直接鑽進了神威空間,消失在了這裡。
???
夏木啞然失笑,倒是沒想到在這段時間裡,帶土會選擇躲進神威空間。
「哼,不過一個團扇而已,居然這麼大費周章。」
斑雙手抱胸,嗤笑出聲。
當然也有嘲笑帶土的意思,身上被打上了飛雷神標記這麼多年,居然都不知道。
聞言夏木同樣也笑了,沒有再去管躲起來的帶土。
「既然你對這把團扇不屑一顧,又為什麼要偷走它?」
「偷來的東西用的更舒服嗎?斑。」
斑雙手抱胸,冷哼一聲:「團扇一直都是我在使用,我帶走又有什麼問題。」
「吼……」
十尾那邊的發出了長長的吼叫聲。
夏木知道斑和帶土,準備等外道魔像徹底復活成十尾,但是他也在等。
所以也不介意跟斑聊一聊。
夏木搖了搖手指:
「團扇一直都屬於宇智波一族,當你出走木葉的時候,你就不再屬於宇智波了。」
「理當把團扇留下。」
對於這件事,斑多少是有些疙瘩在心裡的。
「哼,我一心為了家族,這些族人卻背叛了我,我帶走了團扇又如何。」
夏木認真的盯著斑,發現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不由得眉頭一擰:「你這個人果然是狂妄自大。」
「什麼叫族人背叛你。」
「當年宇智波一族,明明打不過千手一族,你非要帶著族人送死。」
「攤上你這樣不顧族人死活的族長,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不幸。」
斑確實武力值高,但是對於宇智波一族的統御上面,基本沒有建樹。
只是他們恰好是生在那個戰亂的年代,拳頭大就是真理,恰好是斑最合適。
→
等到了和平的年代後,斑毫無政治頭腦的特點就顯現了出來,被扉間算計的死死的。
他們打了那麼多年,扉間是多麼謹慎的人。
他們的距離又是那麼近。
感知力那麼強的扉間,怎麼會不知道斑在外面偷聽。
幾個小計謀就讓斑心生疙瘩。
由此可以看出,斑的政治水平是偏低的。
所以夏木這麼噴斑是沒有問題的。
斑當年在族裡,自然是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也是第一次被人正面懟,眼中也有些許怒氣:
「當時只有我才能做柱間的對手,除了由我當族長,還有誰能當?」
夏木哈哈一笑:「你當族長除了每天找柱間打架,什麼事都不做。」
「你是打高興了,但是宇智波族人可每次都是損失慘重。」
「宇智波一族都開始逃亡到千手一族了,你還不清醒,天天就知道打柱間打柱間。」
「既然你這麼非柱間不可,還不如早點卸任宇智波族長之位。」
「那時候你可以隨便和柱間怎麼打,都不關其他族人的事。」
斑的話語中有了明顯的怒氣:
「如果我不擋住柱間,那族人的損失將會更嚴重。」
夏木馬上表演了一幅,他的陰陽怪氣: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以為是你擋住了柱間吧?」
「你每次都被柱間打的像條狗一樣,要不是柱間跟你有特殊感情,不捨得殺你。」
「你早就死幾十次了。」
「你騙別人可以,別把自己騙了。」
「柱間每次跟你打,都是放水,難道你不知道?」
夏木看向旁邊的柱間:
「柱間你也是,非要把那些戰鬥當成遊戲。」
「你早點把斑打成殘廢,就沒現在這麼多事了。」
柱間神色多少是有些尷尬。
雖然他確實手下留情了,但斑也就差他一線而已。
哪有把戰鬥當成遊戲那麼誇張。
但現在這個時候,柱間也不好多說什麼,他放水是事實。
差一線也是差,他不放水的話,斑不可能每次都是全身而退。
但旁邊的扉間,倒是覺得夏木說的很有道理。
明明大哥有實力能贏,但每次都得放斑好手好腳的離開。
「你這傢伙!」
罵斑別的可以,但是說柱間每次跟他打,都是柱間放水他才能全身而退的。
這話他忍不了。
但是斑跟柱間作戰幾十次,每次斑都可以全身而退是事實。
這種事情是經不起懷疑的,一旦開始懷疑的種子種下。
那斑以前在心裡建設好的東西,會瞬間粉碎。
而柱間本身人就在這裡,按照斑的性格,當然是直接對著柱間就發問了。
他雙眼微眯,聲音冷若寒冰:
「柱間!!我們每次的殊死搏鬥,都是你的遊戲嗎!?」
柱間瞬間覺得頭痛無比,這夏木到底是要幹什麼,非要踩斑的面子還是什麼?
「說話!」斑冷聲喝道。
柱間走出來試圖緩解氣氛:「怎麼可能,每次和你的戰鬥,我可都是盡全力的!」
夏木在旁邊悠悠地補刀:
「斑,作為一個戰場征戰這麼多年的人,你見過誰輸了幾十次,都能好手好腳全身而退的?」
扉間聽了暗笑,夏木這話說的真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