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絕與帶土襲擊沼之國封印之地的同一時間,鬼之國封印魍魎靈魂的神社也遭到了襲擊。
「叮噹--------」
金屬交擊產生的火花在眼前閃現,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黑影,猝不及防的月隱暗部只能勉強舉起自己手中的太刀招架。
「有點意思!」
嘴角鋒銳的牙齒微微一咧,鬼鮫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隨後抽刀回身,趁著對面忙於招架的空擋,鬼鮫猛地一記鞭腿甩過。
隨著一聲悶響,這名月隱暗部的身體徑直向著後方翻滾而去,隨後準確地砸在神社大門之上。大門也應聲碎裂,盪起陣陣塵土。
而還沒等鬼鮫放鬆下來,來自他左右雙方的倆名月隱暗部已經抓住這個空擋,持刀突進過來了。
鬼鮫面對這種情況顯得不慌不忙,右手揮動鮫肌擋住了右邊的來襲者,甚至還有空閒轉過身來衝著左邊的暗部咧嘴一笑。
正蓄勢一擊準備斬出的這名月隱暗部下意識的一愣,不過下一刻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鬼鮫原本向右揮動的鮫肌猛然翻轉,竟是直接帶著另一邊的月隱暗部向著自己砸了過來。
而在半空之中的那名月隱暗部則是驚恐的看著自己雙手持握的太刀,根本無法鬆開,或者說自己被牢牢地吸附在了刀上,而刀的另一端則是張著大口死死咬住刀身的鮫肌。
在剛剛的交鋒之中,那怪異的忍刀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太刀吞入大半,自己原本想棄刀再戰,可卻不知道為何,手中的太刀就像是有磁力一般將自己牢牢地粘住,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名月隱暗部能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體內查克拉正順著刀身不斷的流逝,那怪異的忍刀正在吸收自己的查克拉。
片刻的思考之後,兩名月隱暗部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一起,再配合鮫肌的巨大衝擊力,當場二人就沒了反應。
說實話,這些月隱暗部的戰鬥力已經不弱了,但對曉組織而言,這些月隱暗部還是有點不夠看。特別是村裡有數的高手都前往雨隱村之後,剩下的月隱暗部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而在半空之中,巨大的黏土巨龍盤旋而過,密密麻麻數不盡的黏土玩偶隨之落下。
「藝術就是爆炸!」
「喝!」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抵達目的地,迪達拉喊出了自己的經典台詞。而地面之上閃耀而起的陣陣火光也成為了他最好的背景板。
「這種轉瞬即逝的東西根本稱不上藝術,只有永恆才是真正的藝術。」
不過很顯然,黏土飛龍另一邊的蠍並不認同迪達拉的這個觀點。若是換做往常,迪達拉肯定要和蠍深究一番何為「藝術」,但今天卻反常的沒有任何表示。
「蠍老爺,就這麼結束了嗎?」
沉默了一會,迪達拉開口詢問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合的落寞。♔💋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很顯然年輕的迪達拉還是有點不服氣的,一個全是由超」S」級叛忍組成的組織,組織首領甚至還有著傳說中的輪迴眼,但這一切居然敵不過一個女人。
迪達拉雖說不至於對曉組織產生什麼歸屬感,但此刻的他還是有了一種巨大的挫敗感。
「管那麼多幹什麼?無論誰輸誰贏都無所謂,身份問題從來都不重要。」
蠍隨口回應道,他顯然是沒那麼多感想。對他而言,曉組織覆滅了也就覆滅了,犯不上為此感傷。
在琉羽這麼一個擁有絕對力量優勢的人面前,本就是由叛忍堆積而成的曉組織可以說已經陷入了事實上的分裂。
對這些叛忍而言,從來就不存在忠誠這種東西,沒必要為這麼一個註定覆滅的組織去送死。
鬼鮫作為帶土拉進組織的心腹還算忠心,接下了襲擊鬼之國封印魍魎靈魂之地的任務。至於隨行掩護的迪達拉和蠍,他們二人說的也很清楚,他們執行完這次任務之後便不再行動,只會等待最終的結局到來。
如果佩恩勝了,那他們將繼續為曉組織捕捉尾獸。如果敗了,那就當自己從未加入過曉組織。
至於宇智波鼬,則是選擇了與宇智波泉完成宿命的對決。而在這麼一個危機的關頭,鬼鮫也顧不上執行監視鼬的任務了。對於帶土而言,這個時候的宇智波鼬不反水就已經是萬幸了。
剩下的角都與飛段則是沒有任何表示,顯示是打算等他們分出最後的勝負。而在這之前,他們不會有任何行動。
作為一個純粹的賞金獵人,角都自然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畢竟在那都是掙錢,甚至琉羽對他而言也是一個不錯的東家,畢竟人家開的價格還是很公道的。
至於飛段,對他而言在不在曉組織都無所謂,只要不影響他傳播邪神教就行,而現在繼續待在曉組織很顯然是不利於傳教大業的。
「斑大人,開始吧!」
徑直掠過遍地的月隱暗部屍體,絕來到了帶土的身邊。
事到如今,正面對決已經沒人是那個女人的對手了。想要擊敗那個女人,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而很幸運的是,魍魎就是琉羽的一個弱點。只要魍魎復活,那麼它的第一個目標就會是,也只能是草千琉羽。
對於下面那個被封印的魍魎究竟有著多麼龐大的力量,黑絕是深有體會的。也許魍魎毀滅世界的說法有點誇張,但魍魎的力量也絕對不是單個的尾獸所能相提並論的。
作為輝夜的第三子,黑絕在這個忍界之中存在的歲月也只有那幾個聖地之中的老不死才能與之相比。
在忍界之中活了這麼久,他自然是知道一些關於魍魎的秘密的。事到如今,也只有魍魎的力量能阻止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這已經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錯過這次機會,那自己這上千年地等待將會完全白費。
「開始吧!」
面具下的寫輪眼微微一凝,看了一眼面前看似「恭敬」的絕,帶土微不可聞的回應了一聲。
他知道在關於魍魎的問題上,「黑絕」有事瞞著他。不過帶土也只是將這些視為宇智波斑留下的後手。
他也沒指望宇智波斑能對自己毫無保留,二者的關係與其說是合作者,不如說是相互利用。畢竟就算是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復活宇智波斑的計劃。
死人!就應該有死人的樣子,而不是對現世指手畫腳。
只不過這一次帶土很明顯猜錯了,關於魍魎的問題,更多的是黑絕的自主行動。黑絕原本以為這一族不會再生事端了,但很顯然他想錯了。
不過這一次放出魍魎,帶土還是有點忐忑的,那就是帶土也不清楚自己將魍魎放出究竟會有什麼後果。可以說,這是一場賭博。
不過帶土已經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了,放手一搏已經是他最後的選擇了,哪怕這個選擇的後果是毀滅世界。
「開始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這句話也迴響在了鬼之國鬼鮫的嘴邊。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鮫肌,隨後大跨步掠過了地面之上橫七豎八的月隱暗部們的屍體,向著神社中的封印之地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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