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隱秘

  「遠親!」

  琉羽一邊低聲念著這兩個字,一邊失神地看著牆壁之上所雕刻的先祖浮雕。🌷♡ ➅❾Şђย𝕏.匚o𝓂 🍔👌此地的黑石界碑,再加上以及彌勒的所作所為,基本上能確定這個消息的可靠性。

  不得不說,琉羽被這個彌勒的回答給震驚到了,她沒想到最後的答案居然是這個。草千一族和巫女一族是遠親的話,這倒能勉強解釋為何彌勒要收留一族人。

  不過光這個理由可是遠遠不夠的,就像渦潮隱村和木葉村時代交好,木葉甚至還將旋渦一族的族徽印在木葉的制式馬甲上,但木葉也沒有在渦潮隱村的覆滅之中提供幫助,甚至都未曾為流落各地的漩渦一族族人提供幫助。

  草千一族雖然和巫女一族是遠親,但在琉羽的記憶之中根本就沒有兩族的來往,連柰子姐姐對這些事也不太清楚,她應該是和冬凌接觸之後才慢慢了解到這些隱秘的。

  在草隱村之變前夕,面對一族覆滅的威脅,族內高層都沒想過到去鬼之國,這也說明兩族之間的往來在長久的歷史中逐漸淡化了。

  彌勒留了一些時間讓琉羽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過了一會再度開口道:「知道你腰間把刀的那把刀是從哪來的嗎?」

  「刀?」

  琉羽下意識地看向腰間佩戴的三日月宗近,疑惑得念了一句。Ϭ९ʂհմ×.çօʍ

  「這把刀是草千一族時代相傳的族長信物,在戰國時代曾經遺失過,後來據說是被我母親通過竹遁之力尋回來的。」

  琉羽看著彌勒解釋道,三日月宗近的來歷難道還有別的解釋嗎?

  「你說得基本沒錯,不過有一點不對,那就是這把刀並非是你母親通過竹遁之力尋回的,而是她從鬼之國的神祠之中取走的。」

  「從鬼之國取走的?」

  琉羽反問道,這可和柰子姐姐告訴自己的不一樣啊!作為草千一族時代流傳的族長信物怎麼會流落到鬼之國?

  看著琉羽一臉的懷疑,彌勒繼續解釋道:

  「這把刀在戰國時代遺失之後,因機緣巧合被巫女一族的人尋到,再之後就一直供奉在鬼之國的神祠之中。由於草千一族長久沒有誕生竹遁血繼者,無法完全發揮出這把刀的能力,再加上兩族之間的關係,因此草千一族也就默認了巫女一族保管這把刀。」

  「這把刀從此之後就一直供奉在鬼之國的神祠之中,直到上一代竹遁血繼者,也就是你母親的到來。🎅💘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你的母親。」

  「」

  琉羽靜靜地聽著,沒有去打斷彌勒的發言,同時也很好奇為何這些隱秘連家族的密卷之上都未曾記載。

  「把它那拿出來吧?」

  「它?」

  琉羽一愣,它是指什麼?不過很快琉羽就注意到了彌勒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腰間的三日月宗近,也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彌勒所說的「它」究竟是指的什麼。

  「嗯!」

  琉羽輕輕點了點頭,開始結印召喚白玉石柱,隨後以自己的血脈牽開啟了白玉石柱的第二形態。

  看著白玉石柱中間的匙孔,琉羽又看了一眼彌勒,隨後堅定了神色,抽出了腰間的三日月宗近,將其插入。再然後,白玉石柱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光柱之間浮沉著記載家族隱秘的捲軸。

  看著捲軸浮現而出,彌勒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隨後彌勒抽出發間的細簪,刺破了自己的中指。

  一滴鮮血從瑩白的指尖滲出,鮮血滲出之後好似受到了某種莫名的召喚,緩緩地飛向了光束之中的捲軸。

  看到這,琉羽也是真的相信草千一族和巫女一族是遠親的說法了,不然的話,這個捲軸是不會對彌勒的鮮血產生感應的。

  感受到鮮血緩緩接近,捲軸自主地打開,快速翻動,直接翻到了寫著「封」字的那部分。

  看到這,琉羽也不由激動起來。自己一直都在想該如何打開捲軸的封印,像彌勒這樣,企圖以鮮血為引打開捲軸也試過,但長久以來沒有一點進展,家族中記載的封印術也根本無法解開捲軸的這份之上的封印。

  沒想到今天竟然能有機會將封印解開,原來捲軸的解開需要巫女一族的鮮血為引,怪不得自己之前毫無進展。

  在琉羽激動的視線之中,彌勒的指尖血緩緩地飄到了「封」字之上,很快,彌勒的指尖血就開始融入「封」字。隨著彌勒指尖血的融入,整個封印式開始緩緩消散,原本被封印住的內容也慢慢顯現出來。

  「居然真的解開了!」

  看著封印式閒散,琉羽的心跳也不由加快。這個捲軸前面未曾封印的內容中記載的忍術都那麼強大了,很難想像後面被封印住地內容究竟是什麼。

  「看看吧!你不是一直在想著怎麼打開它嗎?」

  看著琉羽激動的樣子,彌勒不由輕笑一聲,這孩子和當年她母親一樣,還是那麼心急。

  「彌勒大人,你不看看嗎?」

  琉羽懷著激動的心情取下了捲軸,正打算看翻看一下封印的內容,可隨後又頓住,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身來輕聲問道,這捲軸的封印畢竟是靠彌勒解開的。

  「不用了,這裡面的內容我已經看過了。還有,你也不用叫我彌勒大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阿姨。」

  看著琉羽這猴急的樣子,彌勒輕笑一聲回絕道,這份捲軸在琉羽母親來鬼之國之時,她就已經看過了。

  「謝謝您!彌勒阿姨!」

  琉羽轉過身來恭敬地對著彌勒行了一個禮,這一次不是像之前那樣純粹出於禮儀,而是發自自己內心的。

  儘管不是很清楚母親和彌勒之間的交情究竟如何,但琉羽能感到彌勒對自己的關愛是真心的,是真的把自己當做故人之後來照料。這種來自長輩之間的溫情在父親去世之後,琉羽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儘管自己現在還有很多疑問,但這不妨礙自己向彌勒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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