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有一會,耳朵動了動。
爆炸聲?是戰鬥嗎?
君麻呂施展瞬身術快速向著遠處趕去。
這裡是火之國的邊境位置。
終結之谷
當君麻呂趕到的時候,就見地上躺了一個橙色頭髮的身影。
臉上浮現紫色眼線,感知了前方的位置,果然見到前方有一道身影。
無論是身影,還是查克拉,都有些熟悉。
「還有這個傢伙……六道鬍鬚?橙色頭髮,還有木葉的護額。」
「是佐助經常提到的鳴人嗎?他怎麼躺在這裡?」
背起已經暈過去的鳴人,君麻呂向著前方的身影追了過去。
佐助擦了擦臉上的雨水,神情有些疲憊,亦步亦趨的向著音忍村的方向走著,沒走幾步,眼前突然一花,出現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而那道身影……身後還背著鳴人。
「佐助弟弟?你怎麼在這?是大蛇丸大人交代的任務嗎?」
佐助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我認識他嗎?完全沒有印象……
為什麼要叫我弟弟?
「你是誰?」佐助後退了半步,一臉戒備的看著君麻呂,冷聲問道。
同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他剛剛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又和尾獸化的鳴人經歷了一場戰鬥,無論是查克拉還是精神狀況都不太好。
「是大蛇丸派來接應我的嗎?還是木葉派來的?」
君麻呂呆了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佐助。
衣服不對,沒有粗布麻繩。
等等……
咒印的氣息?
君麻呂就算再怎麼遲鈍,此刻也察覺出了有些不對。
「我自然是大蛇丸大人的人。」
佐助緊繃的神情微微放鬆。
「那你背著鳴人做什麼?」
「你不是說過,鳴人是你唯一的朋友嗎?」
佐助的神情怔了怔,皺眉看向君麻呂問道:「你是聽誰說的?我可從來沒說過這句話。」
「就算鳴人是我唯一的朋友,那我現在要做的,也是斬斷我和他的羈絆!」
君麻呂將鳴人放在地上,看了佐助一眼。
佐助這是……鬧小情緒了?
君麻呂腦子亂鬨鬨的一片,如果不是和佐助朝夕相處了很多年,他都以為面前這個一臉陰沉的佐助是別人假扮的了。
「那就先回音忍村吧。」
「可以,就把鳴人留在這裡吧。」佐助語氣淡淡的開口。
君麻呂看了鳴人一眼,開口問道:「他傷的很嚴重,你確定就把他放在這裡嗎?」
佐助聞言,眉頭緊皺,就那麼站在原地,像是陷入糾結之中。
君麻呂耐心的等待。
等了半晌,佐助看了一眼木葉的方向,見還沒有木葉的忍者追上來,冷聲開口道:「那就把這個傢伙帶上吧。」
君麻呂「哦」了一聲,直接邁步向著音忍村的方向走去。
佐助看了看君麻呂的背影,又瞥了眼地上的鳴人,本打算不管,可猶豫再三,最後咬了咬牙,直接將鳴人背起,艱難的邁著步子跟在君麻呂的身後。
君麻呂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好了,把他放下來吧,看你的身體似乎也到了極限了,我幫你背回去。」
佐助聞言,將鳴人放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長舒了口氣後,神情複雜的看了鳴人一眼。
鳴人……明明只要殺了你。
我就會開啟那一雙眼睛……
看著佐助撐起身子,一副疲憊的樣子,君麻呂陷入了沉思。
這……應該是大蛇丸大人說的平行時空吧?
畢竟佐助弟弟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還需要找人來確認一下。
……
鹿丸站在終結之谷的懸崖上方,仔細的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鳴人的身影,繼續向著前方追去。
「糟了!鳴人不會追到大蛇丸的地盤了吧?」
田之國
音忍村
君麻呂看著進入實驗室後,直接累暈過去的佐助,將他和鳴人放在一張床上,細心的為他們蓋好被子。
鳴人的傷勢他也沒辦法,只能等大蛇丸大人回來了。
君麻呂四處逛了逛,終於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重吾。」
「君麻呂?你還活著?太好了!」重吾見到君麻呂后,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
「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君麻呂嘴角抽了抽。
「為什麼都這麼說?哦……對了!血跡病!」
君麻呂一臉的恍然。
他的血跡病是三年前才徹底治癒的,佐助弟弟送來的那個治療藥劑被大蛇丸大人解析培養出來之後,他的病才徹底被治好的。
聽大蛇丸說,他還要用那個治療藥劑注入進白絕細胞中,這樣的話,白絕的生命力就會非常的頑強,比柱間細胞還要強大,就算受了傷也會緩緩癒合。
如果再加以改善,效果說不定會更好。
大蛇丸大人甚至提前將那個還沒製作出來的藥劑命名為《生命成長藥劑》,到了那個時候,哪怕是人類注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是個偉大的發明,可惜君麻呂不懂這些專業名詞,他只知道,自己的血跡病被治好了。
之前還有個木葉宇智波的人偷偷來過一次音忍村,佐助叫他止水哥哥……
那個止水跟大蛇丸大人提起過什麼克隆細胞之後,大蛇丸大人就再也沒提過讓他成為容器的事了,只是偶爾會提取一些他的細胞。
……
君麻呂和重吾坐在牆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重吾面上早已不復原來的激動,一臉的悲傷。
「如果君麻呂你真的是平行時空的,那就說明我們這個時空的君麻呂已經……」說到後面,已是淚眼模糊。
君麻呂沉默。
大蛇丸大人發動木葉崩潰計劃,是為了得到佐助和殺死三代火影。
可為什麼……他們時空的佐助是自己來音忍村的?
而且這個時空的佐助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弱?
君麻呂耐心的聽著重吾的傾訴。
這個時空的重吾沒有佐助,所以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君麻呂,現在他連唯一的朋友也死去了。
「重吾,我不知道能在這裡待多久,但只要我還在,你就不用擔心體內的自然能量會失控。」君麻呂拍了拍重吾的肩膀安慰道。
「嗯!畢竟是君麻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