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從族地外走了進來。
「怎麼在這坐著?不會是因為明天分班,現在緊張的睡不著吧?」止水調笑道。
「怎麼可能?」宇智波言聽到這個地獄笑話扯了扯嘴角。
「晚上天涼,早點回屋吧。」止水叮囑了一句。
宇智波言搖了搖頭。
台階其實是最舒服的地方,榻榻米盤膝坐久了腿不舒服,椅子太高,總不能坐矮桌上吧?
止水無奈的嘆了口氣,在宇智波言的旁邊坐下。
看著宇智波言的神情,止水解釋了一句:「既然你不回屋,那我就陪你坐一會吧。」
「不需要……」
「我不這麼覺得。」止水摸索著下巴說道。
宇智波言:……
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撇了眼止水身上的忍者馬甲,宇智波言站起身。
「那我回屋了。」
止水也起身,笑了一下說道:「別太晚睡。」
「好。」
……
第二天
忍者學校
畫畫這東西,從零到一是很難的,五年前佐井在知道宇智波言對畫畫很感興趣之後,開心的像個十歲的孩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可當他看到宇智波言那慘不忍睹的畫技時,隱形的尾巴都搖的慢了些。
所以這五年間,佐井抽空就教宇智波言該怎麼畫畫。
可惜,宇智波言太菜,佐井無奈。
從零到一,教了五年,目前也就零點五的水準。
此時的宇智波言就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一旁的鳴人一臉冷漠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櫻則是有些百無聊賴。
佐井推門走了進來。
猿飛日斬當然不會放過佐井這個好苗子,要知道,整個木葉也沒幾個擁有飛行能力的忍者,所以直接就把佐井拉入了自己的暗部,想要好好培養。
佐井的目光從左往右,掃視了一眼班級內僅剩的三人。
「醜男,你還沒設計完那個恐怖片的形象嗎?」
「嗯。」
宇智波言知道佐井喜歡說反話,所以並不在意。
父親打算拍一個恐怖片,說他曾經畫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很抽象,看起來很有靈感,就讓他幫忙畫一下。
這幾年宇智波言恐怖片看多了,膽子肥了,現在倒是不害怕了。
嗯……連花椒都不怕了。
佐井掃了一眼鳴人,不由頓了頓,開口道:「帥哥。」
鳴人故作高冷,也學著「嗯」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
佐井掃到小櫻。
「醜女。」
小櫻額頭冒出井字,緊握拳頭。
冷靜,冷靜,一定要在佐助君的弟弟面前維持住淑女的形象!
佐井感受到低氣壓,吞咽了口唾沫。
直接跑到宇智波言的旁邊想要指點。
剛看了一眼,佐井連忙轉過頭說道:「算了,在恐怖片的形象創作上,你比我更有天賦,不陪你了,我要走了。」
鳴人聞言,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
臉色一白,連忙轉回頭,繼續看著窗外。
過了半晌,宇智波言終於將這張抽象恐怖的設計圖畫好了。
感知到卡卡西已經走到門外,宇智波言直接丟了一發幻術過去。
卡卡西從門縫處觀察著這間滿是陷阱的教室,眯了眯眼。
遲到的懲罰?還是考驗我的實力?
在鳴人和小櫻的眼中,一個白毛忍者猛的推開門,過了片刻後衝進屋內左閃右躲,側身、歪屁股、蹲下身。
一套絲滑小連招之後,卡卡西的眼前恢復正常。
這一刻。
仿佛有烏鴉在頭頂排卵。
嘎嘎嘎……
卡卡西:?
鳴人看了一眼宇智波言。
小櫻一臉不解的歪了歪頭。
卡卡西站起身,面無表情的向著門外走去。
出門,關門,隨後開門,走進教室。
此時的卡卡西仿佛影帝附體。
像是羅羅諾亞索隆在恐怖三桅帆船時那樣,仿佛……
什麼……也沒……發生……
掃視了一眼三人。
目光定格在宇智波言的身上。
剛剛的幻術,是他嗎?
可為什麼他看起來那麼眼熟?
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怎麼說呢,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還蠻不錯的,天台集合吧,先做個自我介紹,然後我去請你們吃烤肉。」
宇智波言若有所思。
這烤肉,是封口費嗎?
卡卡西對處理這種事有經驗了啊?
天台
「我叫旗木卡卡西。」
「喜歡的東西嘛……喜歡和討厭的東西沒有。」
「至於將來的夢想和興趣嘛……有很多。」
「接下來該你們了。」
鳴人一臉無語,但又馬上恢復了一臉冷酷的表情。
小櫻吐槽道:「結果知道的只有他的名字而已。」
宇智波言看了一眼小櫻。
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宇智波泉的話,他叫一聲嫂子覺得很理所當然。
可小櫻……為什麼只有弟妹的既視感?
「宇智波言,夢想和興趣沒有,喜歡的東西……人工智慧,討厭遲到的人。」
卡卡西一噎。
「漩渦鳴人,夢想和興趣沒有,喜歡的東西……一樂拉麵,討厭遲到的人。」
小櫻看了兩人一眼。
「我叫春野櫻,喜歡的東西……不如說喜歡的人,還有將來的夢想……」小櫻臉色微紅,陷入美好幻想。
片刻後,補充道:「討厭遲到的人!」
卡卡西後腦勺浮現一滴豆大的汗珠,訥訥的解釋了句:「呃……今天遇到了一個老婆婆需要幫助,所以來的晚了一些。」
解釋完後,卡卡西連忙轉移話題道: 「走吧,先請你們吃烤肉。」
……
等吃完烤肉後,卡卡西叮囑:「明天早上五點生存演習,別吃早飯,不要忘了。」
第二天
小櫻和鳴人靠坐在樹蔭底下,看起來有些百無聊賴。
宇智波言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本人際關係交往的書。
這是佐井送給他的。
可能佐井覺得,他需要吧?
鳴人湊過來好奇的看了一眼,不由念出聲道:「學會如何拒絕別人?這個言你不用學的吧?」
「還有這個拒絕別人的話術……」
「要不你當我死了吧?」
「這是什麼意思?」鳴人疑惑的想撓撓頭,但手突然僵住,隨即放下手,臉上恢復了冷漠的表情。
宇智波言打量了鳴人的表情一番,莫名的感覺有點熟悉……
這面癱臉?
解釋了句:「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拒絕、不想答應,但又沒直接拒絕,這樣不傷和氣。」
就是有點……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