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知道你究竟闖多大的禍了嗎?」宇智波言嘆氣。
他的計劃又被打亂了,只能讓背刺他的九尾想辦法去挽回了。
「就算鳴人可以得到我的認可,那也是未來的事。我怎麼知道這些?而且,我不應該憎恨人類嗎?」
「是這樣沒錯,可你就不打算做些什麼嗎?」
「你想讓我做什麼?如果是認可鳴人,那還沒經歷過未來,從沒認可過鳴人的我,現在還做不到。」
「而且,你的實力那麼強,未來忍界有危機,你打算躲起來當縮頭烏龜嗎?」
「說到這我才想起來,忍界陷入危機的時候,我腦海中可沒有你站出來的畫面,你不會是真的躲起來了吧?」九尾突然一臉鄙夷的看著宇智波言說道。
宇智波言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應該用不了幾年就會離開忍界,所以忍界的危機我幫不上忙,唯一能幫上忙的就是離開忍界之前,去月亮上把羽村一脈屠殺乾淨,絕了這個後患。」
「但我更想把大筒木舍人這個敵人留給鳴人當墊腳石,畢竟鳴人未來的敵人是更強的大筒木本家。」
「如果你什麼都不想做的話,那就算了,當我沒來過。」
說到這,宇智波言語氣頓了頓,接著毒舌道:「反正我也覺得你幫不上什麼忙,你又不了解人類的內心,只是個活了上千年的鋼鐵直狐狸而已。」
「你說什麼?你這個宇智波的臭小鬼!居然敢小看本大爺?」
看著宇智波言的身影消失,九尾一陣無能狂怒,九條尾巴瘋狂的在封印空間中揮舞。
過了一陣,九尾冷靜了下來,重新趴在地上。
「滾蛋宇智波,居然知道本大爺最吃這套……」
……
下午
「鳴人,要一起去玩嗎?」
「不了。」
「香磷和小櫻也會去的,你真的不去嗎?」
「不了,我想修煉。」
丁次看著鳴人的背影,撓了撓頭嘀咕道:「怎麼感覺鳴人不太一樣了?」
木葉森林
宇智波言看著遠處抱著一顆大石頭練習爬樹的鳴人,心中閃過一個想法,但緊接著就被打消了。
他早就已經把鳴人當做自己的朋友了,如果真的消除掉鳴人的這段記憶,未免有些太不尊重鳴人了,這和操控鳴人的人生沒有任何區別。
就像他選擇放任佐助叛逃木葉一樣,他是很自私,可對認可的人和親人,他真的自私不起來……
……
回到家
宇智波言坐在榻榻米上盯著貓爬架上的花椒發呆。
良久後,喃喃了一句:「只希望我的輪迴眼瞳術是空間能力。」
「不然……為了黃泉比良坂,我就只能收集尾獸成為十尾人柱力了。」
到了那個時候,就把在乎的人全都強制帶出忍界。
忍界愛毀滅就毀滅吧,他是真的心累了。
他都成越努力越失敗的典型了。
剛開始想幹掉帶土和黑絕這些搞事的傢伙一勞永逸,等大筒木來了他也不懼。
後來和系統的感情日漸加深,他已經離不開系統了。
畢竟他的一切都是系統給的,還拯救了他的家人。
系統也一直陪伴著他,治癒著他……
為了讓鳴人能成長起來,他放棄了幹掉帶土和黑絕那些人的打算,甚至想當個小透明,生怕自己會影響到鳴人的命運。
佐助因為沒有經歷過滅族事件,命運早就已經改變了。
宇智波言後來才發現,改變了佐助的命運,其實也就改變了鳴人的命運。
所以他想努力的提升鳴人的實力,讓他可以保護好忍界,保護好他在忍界的家人。
現在鳴人黑化了……
毀滅吧!他也想黑化了……
系統:「宿主~說的你不黑化就有多白一樣~完全沒有區別好嘛?」
宇智波言:……
……
田之國
音忍村
兩道身影拳拳到肉,「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佐助沒使用萬花筒,只是開著三勾玉寫輪眼。
君麻呂也沒使用屍骨脈,但輝夜一族天生就是為戰鬥而生的。
雖然三勾玉可以捕捉到君麻呂的行動軌跡,但君麻呂還是憑藉著年齡大的優勢占著絕對的上風。
佐助一個大意,被君麻呂一腳踹退數步,停下身子後,手臂在額頭上交叉,一層綠色的氣流覆蓋全身。
「八門遁甲!第二門休門!——開!」
「唰」的一聲,佐助出現在君麻呂的身後,一拳打了過去。
君麻呂抬臂格擋,卻因為年紀一樣不是很大,身體較輕的緣故,直接被這一拳打的飛了出去。
佐助大驚。
「君麻呂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的佐助,這招好厲害,你的力量瞬間就提升了數倍。」
「這招叫八門遁甲,我弟弟說,這一招和仙術是必須要掌握的,我也答應過他,如果君麻呂大哥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真的可以嗎?」君麻呂有些遲疑。
這個術是真的很強,可這畢竟是佐助的術……
「沒關係的,畢竟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佐助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好,那我們繼續吧,我也有一招沒用呢。」
「好。」
咒印二形態……
咒印三形態!
佐助見君麻呂的身影突然消失,瞳孔一縮。
好快!三勾玉雖然能捕捉到,可身體卻根本反應不過來。
傍晚
「大蛇丸老師,我也想要咒印。」
「哦?佐助君終於想要咒……呃……啊……」
「……佐助!不許對大蛇丸大人無理!」
……
木葉
鳴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村民見到他後瞬間躲遠,耳邊還能隱約的聽到妖狐之類的字樣,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憤怒或是委屈,也沒有反駁什麼,有的只是平靜。
「這個妖狐今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啊,怪不習慣的。」
「其實……也不怪人家九尾,人家在野外生活好好的,是宇智波斑控制了它,後來初代大人又非要把它封印,人家憤怒想毀滅木葉感覺也是挺正常的。」
「聽你這麼一說,九尾想要毀滅木葉的理由好像確實很合理。」
「當年你家沒死人是吧?話說的這麼輕鬆?我的兒子和兒媳就是死在了和九尾的戰鬥中,現在只剩一個孫子了,還經常問我,他的爸爸媽媽去哪了。」
「我隔壁的那個老太太,因為當年的九尾暴亂,全家只剩她一個人了。」
「是啊,我的父親也是在那場戰鬥中犧牲的,憑什麼要我原諒那個妖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