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須佐手中的巨劍纏繞著彩色的查克拉,正是巫女的力量,巨劍一揮,很輕易地就將黑紫色的觸手斬斷,觸手紛紛閃躲,想要繞後偷襲,卻被須佐能乎反手一劍將背後的觸手斬斷。
可就算這樣,面對這密密麻麻的觸手,富岳依舊顯的有些狼狽。
富岳防備著觸手的偷襲,一雙永恆萬花筒緊緊盯著下方,試圖找出魍魎的破綻將其幹掉。
就在這時,無數觸手仿佛是被激怒了,群魔亂舞一般向著富岳揮舞,或抽、或穿、或是想要纏繞。
巨大的須佐躲閃不及,被打的東倒西歪,就在被纏繞的前一刻,富岳孤注一擲。
只見灰色須佐將手中的巨劍融為手裏劍的形狀,手裏劍四周纏繞著彩色查克拉,用力向著觸手中央處擲去。
就在富岳被纏繞住的瞬間,幾根冰刺由遠及近,瞬息洞穿觸手,冰霜開始順著觸手緩緩向下蔓延。
仙法:冰刺
此時的宇智波言臉上浮現條條黑色花紋,盤膝而坐,閉目感知著下方的魍魎本體。
那是一個面容陰戾,周身纏繞黑紫色邪惡查克拉的巨大身影,雖然沒有意識,但還是出於本能的抵擋著巨大手裏劍爆開後的查克拉侵蝕。
這時,宇智波言的目光忽然看向鬼之國的方向,那裡魍魎的靈魂封印也被解開了。
「黃泉嗎?」宇智波言若有所思,隨即結印,分出六個影分身。
六個影分身瞬息間消失在宇智波言面前,準備分為六個方位將沼之國包圍,只等魍魎的靈魂進來後關門打狗。
等了片刻,一團濃霧鑽進魍魎的身軀內,哪怕隔著很遠,也能感受到這股邪惡的氣息。
靈魂回歸本體後,魍魎強大了數倍不止,成功的抵擋住了巫女查克拉的侵蝕。
宇智波言站起身,身後傳來紫苑的聲音。
「需要這個嗎?
只見紫苑拿出一個鈴鐺遞給宇智波言。
這個鈴鐺里的力量不多,是紫苑關鍵時候用來保命的。
宇智波言搖了搖頭。
「不需要。」
仙法:魔幻·陰陣
遠處
富岳見一個觸手向自己抽過來,瞳孔不由一縮。
「好快!」眼睛雖然可以捕捉到速度,但笨重的須佐卻很難躲開。
「砰」的一聲,須佐被這一擊抽飛了出去,還沒等須佐穩定身形,又是幾條觸手抽了過來。
「呵呵呵呵呵……螻蟻,你的實力還不錯,不如做吾的屬下吧?待吾統一了忍界,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灰色的巨大須佐被這密密麻麻的觸手抽的毫無還手之力,連抵擋和反擊都做不到,但富岳卻沒有絲毫慌張,聽到魍魎的話後,反而露出一絲冷笑。
「你未免也太小瞧宇智波了,區區魔物而已。」說罷,巨大的須佐能乎周身浮現出數十把巨劍,將四周觸手斬開後,化作一抹流光浮現在須佐能乎的掌心。
須佐能乎將手掌對準下方的魍魎,一道巨大的衝擊波向著魍魎轟擊而去。
——轟
這是須佐能乎的能力,就像是鼬的八坂之勾玉一樣,只不過這個衝擊波是完全體須佐能乎釋放的,比鼬那個非完全體須佐能乎的八坂之勾玉力量要大上不少。
下一瞬,宇智波言瞬身出現在富岳的須佐能乎中,看著下方被轟進地里的魍魎問道:「這個技能有名字嗎?」
富岳被耳邊這道聲音嚇的一個哆嗦,問了一句:「你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宇智波言道:「就這麼過來的,如果這個術沒名字的話……」
「就叫哉佩利敖光線怎麼樣?」
富岳捂住眼睛皺了皺眉說道:這個術自然是有名字的,而且……哉佩利敖光線?好奇怪的名字?」
「好吧。」宇智波言有些失望,接著說道:「父親的瞳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接下來該換人了。」
說罷,直接向著下方沖了過去。
「等等……」
宇智波言停住。
富岳有些擔憂的說道:「你應該能堅持五分鐘吧?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恢復些瞳力,注意安全,如果覺得應付不了,不要硬撐。」
宇智波言想了想。
五分鐘……一半的一半都用不到。
但還是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儘量。」
富岳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魍魎的肉體此刻已經被毀了。
下方無數觸手竄出,同時一道無比憤怒的聲音傳來。
「螻蟻,你成功的激怒……」
話還沒說完,就被凍成了冰雕。
只見宇智波言雙手合十。
仙法:冰縛柩
須佐能乎
一座比富岳須佐能乎還大十幾倍的黑色須佐浮現,一拳將冰面砸碎,隨後伸手抓住魍魎的本體,直接將它從地下連根拔起。
「你……你這個傢伙……」
魍魎的語氣有些驚恐,連話都說不完整。
宇智波言操控者須佐用手猛的握緊。
魍魎的本體直接被捏成肉沫從須佐拳頭中的指縫流出。
「啊啊啊啊……」魍魎痛苦的大叫,隱約還能看到面上的猙獰。
黑色須佐將魍魎的腦袋扔在冰面上,十拳劍浮現在手中的一瞬,直接洞穿了魍魎的嘴巴,將其吸入酒葫蘆內。
下一刻,宇智波言的須佐先老父親一步消散。
遠處
紫苑雙眸異彩連連,臉頰微微臉色泛紅,也不知道在幻想著什麼。
導演目瞪口呆,直接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張,有些震撼的看著這一幕。
「這簡直就是藝術。」
一旁的工作人員們也回過了神,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這……這真的是忍者嗎?」
「別開玩笑了,你見過這麼強大的忍者?」
「見是沒見過,但聽說過,忍者之神應該也很厲害。」
「呃……也不知道傳說中的那位有沒有這位厲害。」
「我感覺應該沒有,魍魎可是能夠毀滅世界的魔物?在這位面前像是個小八爪魚一樣毫無還手之力,我感覺他才是真正的忍者之神。」
連遠處的人都有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就更別提近距離的富岳了。
此時的富岳宛如被五雷轟頂一般,眼神都有些呆滯,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當初言來信說隨時可以回木葉的時候,他認為是言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當三天前言拿出萬花筒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已經被小兒子超越了。
當他開啟永恆萬花筒的時候,他以為他重新找回了做父親的尊嚴,已經超越了同樣是永恆萬花筒,但年紀尚小的兒子。
甚至感受著永恆眼那強大的力量,他也有一種可以和忍界為敵的錯覺。
直到現在他明白了……
他的小兒子原來沒和他吹牛……
不……不愧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