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大蛇丸一起溜溜彎,聊聊天?在數百號人趕往其他城市對敵對組織進行戰爭的時候?不得不說大蛇丸作為整個組織的獨裁者,即便如此也沒人敢對他指手畫腳。
佐助跟著大蛇丸,還有剩下的幾個同佐助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比起佐助對待大蛇丸平等的態度不同,其他幾人對大蛇丸的態度很是畏懼,甚至不敢走在大蛇丸的視線中,只敢匍匐在他的陰影中前行。
「有什麼好聊的呢,大蛇丸。」佐助沒有理會這些畏縮的人,而是同大蛇丸並行著,在月光下漫步,大蛇丸似乎真的在散步,不過這種氣氛,能夠感覺到放鬆的也只有大蛇丸自己吧,佐助現在更在意的是如何讓自己的實力提高。
「不要繃著臉,佐助,適當的休息一下對你有好處,不要太壓榨自己的身體,適當的休息也是修煉的一部分。」大蛇丸察覺到了佐助的急迫,笑著調侃道:「你的時間還有很多,天賦也很好,鑽牛角尖對你沒有任何幫助,只會拖累你的進步。」
「明白了。」佐助長出一口氣,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想要聊天,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出來說些什麼,既然沒有明確的話題,那麼我可以提出自己的疑問麼?」
「問吧,難得有這麼靠近的機會,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好了。」
「你為什麼要對木葉報復,你不是那種無聊的人,至少認識你的這些天來,我不覺得你是那種會為了過去和木葉的恩怨而浪費時間報復的人。」
佐助的問題很尖銳,說著說他在人心方面認識的很準確,大蛇丸確實不是那種會為了報復木葉而採取行動的人。
「你似乎有對我的看法,那麼你說一說,你認為我這樣行動的理由是什麼。」
「興趣,你喜歡觀察、記錄然後找到某種本質,但是我不清楚你襲擊木葉想要觀察到哪些東西,更不明白你那次失敗的行動有何好處,似乎唯一的好處就是讓風之國元氣大傷,短時間內再也不敢與火之國為敵,這麼一想,說你是木葉派出來專門清算暗地裡敵人的雙重間諜我都相信。」
佐助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要不是見識到了你那危險的人體實驗,我絕對會這麼認為。」
大蛇丸看著佐助,儘量讓自己不要露出真實的表情,但是他的內心已經忍不住發笑了,佐助絕對想不到,他做的合理性推測是真實的,大蛇丸確實是在清理木葉暗中的敵人,當然原因並不是一般人所謂的忠心或者責任。
人無法違抗自己的本性,大蛇丸骨子裡是人,正如之前討論大筒木輝夜是否可以成為異種入侵時的盟友時他所說的那般,一個人是否算是人類,要看的不是他的形體,而是內心,大蛇丸的本體早已被他自己改造成了白磷大蛇,但是他仍然有著人類的自我認知。
所以他對木葉的行動,看似是威脅,實則是剷除掉更大的威脅,降低木葉在其他敵對者眼中的重要性,避免更大規模的戰爭爆發,同時也連帶著坑了一把風之國這個兩面三刀的盟友國。
這是大蛇丸能夠為木葉效力的唯一方式,他的本性是殘忍冷酷狡詐和極度自我的,他無法違背自己的本能成為猿飛日斬那樣為了木葉的保全甘願自我犧牲的偉人,但是他仍然在用自己的方式報答自己感情眷顧的那個家鄉。
「誰知道呢,或許你說的是正確答案也說不定。」大蛇丸沒有否認的說法讓跟在他身旁的這些人有些發愣,不過沒人相信大蛇丸會是那種重情重義的傢伙,不如說,他們更願意相信大蛇丸這傢伙只是在說笑。
「說起來,在木葉的那一戰里,你的手被屍鬼封盡重創,所以無法結印,但是我總覺得你的手還是很靈活,那一戰你真的被封印了雙手麼,大蛇丸?」四周沒有大蛇丸以往信賴的手下,佐助也變得有些咄咄逼人起來,他盯著大蛇丸似乎在等待確認他的回答,而原本輕鬆的氣氛也變得凝固起來。
「為何這麼問,佐助。」
「因為雖然我的訓練全部都交給那個奇怪的阿水來操辦,你也只是教授我不用結印的禁術,但是我始終覺得你的雙手那種遲鈍的表現,更像是偽裝出來的,這段時間我對自己的身手有了一些進步,我覺得不如就讓我自己來確認一下這個答案好了,你覺得如何?」
佐助驟然發難,草薙劍向著大蛇丸刺來,這下讓不少人都受到了驚嚇,他們壓根沒有想過刺殺大蛇丸,因為大蛇丸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就是無法殺死的存在。
看著佐助帶著殺意的試探,大蛇丸忍不住想為他鼓掌了,之所以佐助會有這種疑問,是因為那雙眼睛吧,寫輪眼應該能看到大蛇丸微末的小動作,因為雙手並沒有真正被封印,所以演技才會有疏漏的時候。
「即便無法結印,你也贏不了我的,小鬼,現在還不到你出場的時候。」雖然草薙劍已經到了大蛇丸的面門前,但是他絲毫沒有任何恐懼,身形一晃,便躲開了這一擊,而潛影多蛇手也抓住了佐助的肩膀,只要大蛇丸願意,隨時可以將佐助勒死。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那樣,你的雙手沒什麼大問題。」即便被大蛇丸捏住了命脈,佐助依舊很冷淡,任由頸部的傷口向下淌血,緩緩的將草薙劍收回了腰間。
見到佐助收斂了殺意,大蛇丸也將潛影多蛇手收回,對著後面的一個下屬說道:「香燐,幫他收拾一下傷口,還有多和佐助學著點,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是一群膽小鬼。」
沒有責罵冒失的佐助,甚至還誇獎了他,大蛇丸的心思從來沒人能搞懂,而他也確實並非來外面散步的,撇下這群小傢伙,大蛇丸獨自到一旁通靈出了一大堆設備,架設起了傳輸信號的設備,以便他在後方協調三支已經出發的小隊。
被大蛇丸點名的女孩子擁有一頭紅髮,伸出手臂,對著佐助臉色有些羞紅的道:「請、請咬我,這樣就能讓你的傷口痊癒了。」
帶著不解的眼神,這是佐助和香燐的第一次相遇,而三支外出的小隊,最快的那支已經到達了坐標地點,戰鬥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