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一直都在等待著那個機會。
宇智波鼬的記憶也許沒有什麼說服力,但我手上的這些資料一定有。
整理完了獨眼龍高層曾經那些陰暗手段留下的證據,我倒好像暫時沒有事做了。
偶爾呆呆看著窗外,回顧一下過去的16年人生,大半時間都是在木葉村度過的,而在心裡對木葉高層懷疑的種子是14歲種下的。
我想,他們大概還在想著我為什麼突然穿上那身衣服,什麼時候能回去吧。
經過好幾天的思考,我還是得出了一個事實。
————我沒辦法做到憎恨木葉的所有人。
憎恨這個詞,對於以前不知曉內情的我來說是十分陌生的。
現在這副樣子,居然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好是壞了。
啊,如果我不是宇智波夏,和宇智波沒有關係的話,我現在會不會是待在木葉,開心的跟著家人一起慶祝自己又升為了上忍呢?
身份不可改變,時間不可逆轉。
我想,現在我能做的,只有看準當下,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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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的臨時基地後方,有一灘總是積滿水的污泥,看起來髒兮兮的,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就跟看不到明天的我一樣。
今天的我又繞到那後邊去看了一眼,然後發現髒污的爛泥上開出了幾朵無名小花,是沒見過的品種,星星點點的藍色開得正熱烈。
我伸手掐掉一株乾淨的花,放到眼前看了又看,然後揣進兜里。
今天可不是真的沒事幹,我打算找宇智波斑那個老樹盤根的傢伙談談。
坐在石椅上,我一手放在扶手上,一手握拳撐著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的表情想來是漫不經心的。
宇智波斑的本尊今天出去了,留在這裡面對我的是分身。
既然志村團藏的消息他能如此了如指掌,那麼想必現在的行蹤他也是知道的。
他倒也不廢話,只是在假模假樣的敘了一番舊後,才開始說到正題。
志村團藏現在是臨時的六代火影,因為前段時間佩恩入侵木葉以及佐助的一系列問題已經在奔赴五影會談的路上,地點是鐵之國。
作為宇智波斑,他可以給我提供關於志村團藏一切對我有利的信息。
不過作為條件,我得聽他差使,然後和宇智波佐助合作一番在五影會談突出重圍。
對於佐助又怎麼知道的,他的解釋是「早上在路上碰見他就順便說了,他已經帶著鷹小隊改變方向了。」
聲音平靜,眼神不帶虛的,應該說的是真話。
不過在他提起佐助的時候,我還是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完全不受控。
這樣的反應,搞得好像我對他很有感覺似的……
這不過是知道那些過往後的生理反應罷了,此刻的我並不想在意,勉強接受了他的條件。
「行,木葉什麼的就不用您管了,留著我們年輕人自行解決。」
大概是覺得宇智波斑很少用這種嚴肅的神情說話,與之前逗比的樣子形成了反差,於是我想了想還是用上了敬語。
我轉身離去,把身上的外套換成了原先的斗篷,並不在意身後影分身爆開的聲音。
只是在踏上路程時,我莫名的想起了那幾朵從爛泥中開出的花。
已經深陷【爛泥】的我,心底是否也能開出絢麗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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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跟著宇智波佐助穿梭的鬼燈水月很恰巧的打了個噴嚏。
前面的重吾和佐助在討論,香燐不理他,而他一個人在心底里自言自語。
「果然跟著佐助這個人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冷啊……」
「還是要帶上那個叫做夏的姑娘吧,不管怎麼說,她應該是能控制這種事情的走向的吧……」
在水月眼裡,前面的佐助越靠近鐵之國,語氣就變得越不對勁起來。
就算他只能看到背影,也能想像這傢伙愈發冰冷的神態。
就比如現在……
「水月,跟上。」
「哦哦,好嘛……佐助。」
現在的情況,他也只有滿臉僵笑的跟上去了。
鷹小隊隊員沒有命令隊長掉頭的權利,雖然他挺希望有的。
佐助這種傢伙就活該注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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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的英雄————漩渦鳴人現在很迷茫。
在不久之前,櫻醬剛剛告訴了他夏醬……宇智波夏也叛出木葉的事情。
他有點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而在他還沒消化完這些事的時候,一群雲隱村的人氣勢洶洶的找上了門,紅髮略黑的女子更是氣憤不已,見到他就開打。
他只是一味的自保,竭力穩住自己的呼吸,然後顫著聲音問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木葉的宇智波佐助襲擊了我們的村子!」
「你們的叛忍宇智波,帶走了我們的師父!師父現在生死未卜,混蛋!」
通過對面憤怒的語氣以及一番口不擇言,他大概的零散拼湊出了另一件事。
佐助加入了曉。
佐助拐走了對方的師父。
他們的師父現在在佐助的手裡,下落不明。
他才見過佐助,對方什麼也沒說,只是給了他一擊冷冰冰的千鳥。
「怎麼會這樣……」
茫然之餘,他感受到身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於是轉頭看了看。
「櫻醬……」
「鳴人,先聽聽他們的說辭。」
作者PS:
本次五影會談將有特殊原創嘉賓出場!幾十章沒看見了甚是懷念(什
暫不透露,別問
宇智波夏新時裝登場!
藏藍色發繩紮起的高馬尾+胸前有小族徽的黑色無袖(緊身,有高領)(內飾網格衣小吊帶兩邊拓寬並扣緊在肩膀上)+有小族徽的短褲前後正常但是兩腿側面換成了網格布料(?
四戰上衣莫名其妙磕成了露臍裝?
好吧其實四戰過後的he線就老實了(被人套斗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