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修煉就到這裡。」
木葉村,第七訓練場。
泉奈雙手環抱在胸前,面帶淡淡笑容的看著眼前一襲綠衣忍者服上儘是污漬,氣喘吁吁的綱手。
自從提前畢業考,自己拿影分身去耍弄了那幾個小鬼一番過後。
綱手這丫頭每次來找自己,都會再三確認是不是影分身。
「泉奈老師,我和你小時候比,怎麼樣啊?」
綱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擺在後面,努嘴好奇道。
「差的遠。」
蹂躪了兩下綱手已亂糟糟的小腦袋,泉奈給出的回答讓綱手小嘴氣的能夠掛上一個開水壺。
「嘿!」
猛然一躍,撲到泉奈背後,綱手故意用她那滿是汗漬和灰塵的臉蛋,在泉奈那印有【三代目火影】五個字的黑色御神袍上蹭了蹭。
若是換做別人,恐怕已經被嚇傻了。
但這丫頭偏偏就是有這個膽子。
「回家吃飯咯!」
綱手豎起手指,朝村內方向指去。
泉奈有點想把這丫頭甩出去,但最終想想還是算了。
……
……
猿飛日斬作為安排給綱手與大蛇丸的指導上忍,終於在昨日完成了對自來也和加藤斷的最後考核。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終選擇了自來也這個吊車尾畢業。
明明按照此刻的綜合實力以及忍者素質來看,加藤斷是更勝一籌的。
是猿飛日斬發現了自來也的潛力?
還是說冥冥之中真的有一股意志或命運在安排?
但無論如何,未來的三忍,正常的集結起來了。
同時,新一年的入學新生報表,也送到了泉奈的面前來。
其中一個名字,吸引了泉奈的注意力——
旗木佐雲。
現任旗木一族族長長子。
入學評價:在入學考試中,以壓倒性的優勢毫無爭議的成為了新入學生第一,推測已具備下忍級別的實力。
「這就是傳聞中,擁有連木葉三忍都敬畏三分的男人的實力嗎?」
雖然是出生在和平時代,但即便放在戰國時代,他也足以擔當「精英」二字。
恐怕也是一年就能畢業吧。
泉奈將新生登記表收起,又開始查看暗部送上來的情報。
情報上顯示。
經過接受雨隱村的委託,參與第二次忍界大戰,現在「曉」這個組織在忍界的西部地帶已是相當有名的傭兵組織。
而新任三代目土影大野木兩天秤也不止一次派遣岩隱暗部調查,似乎對「曉」這個組織很有興趣。
雖然因為有泉奈在木葉鎮住,在經過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所展現出來的壓倒性力量,導致其他國家完全不敢再升起進犯之心。
但是,其他國家忍村的明爭暗鬥,從來沒有停止。
尤其是在經歷了第二次忍界大戰。
雨隱從砂隱以及岩隱手中奪取了白土鎮這塊沃土。
月隱,湯隱也因為結盟木葉,從雷之國手中截取了大量的物資。
這些事件,導致忍界各國的平衡已經被打破。
五大國的格局也被影響。
尤其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里嘗到甜頭的雨隱,月隱,湯隱這些人。
還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
……
在猿飛日斬的帶領下,綱手,大蛇丸,自來也組成三人小隊,正式開始執行忍者任務。
綱手也經常跑到泉奈這兒來,述說她現在作為一名正式忍者的所作所為。
自來也是個很討厭的色狼,但對待他,只要打飛就可以了。
但實際上更讓她心煩的大蛇丸。
這傢伙,對於忍術的研究,有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狂熱。
如果說光是研究忍術也就算了。
但他偏偏就要將這個忍術原理搞得一清二楚。
結印為什麼這樣結?
查克拉到底是如何產生的?
為何每個人所擁有的查克拉屬性都不盡相同?
血繼限界又是作為怎樣的存在呢?
是不是只要擁有那一族的血,就可以擁有一樣的血繼限界呢?
這一個個問題拋出來,弄得猿飛日斬都開始煩了。
但不得不承認,大蛇丸,亦是一個天才。
「三忍還是和原著一樣,未有絲毫改變啊……」
泉奈內心好笑。
而伴隨著綱手她們的忍者之路漸漸步入正軌,現如今還身處忍者學校的另一名天才,也在迅速崛起。
旗木佐雲。
就連現在經常外出執行任務的綱手,自來也,都聽說過這名學弟的大名。
自從入學以來,就無可置疑,牢牢霸占著全校第一的榜首。
要知道,不是班級第一,是全校第一。
也就是包括那些12歲的大班生在內。
據說,他的父親旗木族長,完全是按照戰國的那套殘酷訓練模式來訓練他。
這讓不少忍族族人聽到後倍感詫異。
要知道,自從泉奈統治木葉以來,木葉就過上了極其安定的生活。
按照千手柱間的說法,就是「和平時代,並不需要那麼強大的力量」。
但旗木族長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對於自己天賦異稟的長子,拿出了十二分精神訓練。
去年的綱手她們都是入學一年才申請提前畢業。
而旗木佐雲更加誇張。
剛剛入學半年,旗木族長就親自來到火影大樓,對泉奈遞交兒子的提前畢業申請。
足可見,他將自己的兒子的事情,放到了何等的地位。
但這個請求被泉奈打回去了。
既然進入了忍者學校,你就必須修滿一年。
不會因為你兒子的身份有多高,天賦有多強,就給他開先河。
旗木族長也不可能敢反駁泉奈的決定,只能訕訕退下,繼續將精力重心放在對兒子的訓練上。
「喂,聽說了嗎?旗木家的那個小鬼……」
「嗯,聽說已經擁有了讓一般下忍都望而生畏的實力。」
「你說旗木族長費那麼大心思訓練自己兒子,是為什麼啊?」
「雖然想把自己兒子培養的更優秀可以理解,但是這確實誇張了點。」
「喂,你說他,不會是想把旗木佐雲培養成下一代火影吧?」
「不,不會吧?」
在木葉的忍者圈中,這樣的討論漸漸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