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大人的命令傳回來了。」
雷之國邊境前線地區,身為前線總指揮的日向千里今日將眾人聚集起來,召開戰事會議。
針對先前與雨隱一戰中,猿飛一族族長猿飛佐助之死事件進行著重討論。
猿飛一族的新任族長為猿飛日斬,這也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關鍵在於副指揮和接下來的戰略部署。
現在猿飛一族的所有人可以說是義憤填膺,族長戰死,讓他們個個惱火不已,聲稱要與雲隱決一死戰。
但他們沒有資格擅作決定,總指揮官是日向千里,而且還有後方運籌帷幄的宇智波泉奈才是能夠下達命令的主事人。
今日,日向千里將眾人召集起來,猿飛一族的眾人都迫切希望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讓猿飛日斬就任副指揮官的位置,並且全線出擊,攻擊雲隱。
只見會議上,日向千里將一份秘件捲軸去處,面色平淡道:「新任副總指揮官,由輝夜族長就任,全軍固守待援,等待信號,在此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對雲隱發動進攻,違者皆以軍令處置。」
「什麼!?」
這番命令下達,會議上所有人都不禁臉色大變。
尤其是猿飛一族的眾人。
本以為副總指揮已經是猿飛日斬膽量囊中之物了,沒想到卻……
「千里大人,這是為何?明明日斬實力要更勝……」
猿飛一族的一名老牌上忍首先沒能忍住,下意識出聲。
猿飛日斬已經是影級,而輝夜族長,現在頂多不會是准影的水平。
再加上猿飛一族綜合實力已經蓋過輝夜,怎麼輪都不覺得能輪到輝夜啊!
但說到最後,又及時停了下來。
因為他很快意識到,如果說出了這句話,毫無疑問是要得罪輝夜一族的。
輝夜雖比猿飛要弱上一籌,但差距不遠,何況對方還是宇智波泉奈的死忠黨一系。
「猿飛日斬的驍勇我們都看在眼裡,但泉奈大人之所以會這麼命令,自然有其道理,」
日向千里漠然道:「猿飛長老莫非想到違抗軍令?」
「這……」
猿飛長老臉色未變,咬了咬嘴唇後,退後一步道:「抱歉,剛才是老夫一時衝動了。」
「好了,這次會議便到此為止,接下來的戰略是按兵不動,等待新一輪的命令,尤其要注意雲隱的偷襲,他們可是最擅長這種事情的。」
日向千里說完,便招手示意眾人退下。
各族回到自己的營帳後。
剛才在會議上吃了一鱉的猿飛長老忍不住一腳將營帳旁做飯的鐵鍋踹到了一旁。
「二伯,冷靜一點。」
猿飛日斬見狀,蹙眉提醒道。
「日斬,你怎麼能吞得下這口氣!?」
猿飛長老雙眼通紅,但還是顧及自己的口氣,刻意壓低了自己的音量,「三代火影的位置,是二代目大人欽定要傳給你的,被宇智波泉奈霸占且不說,這副總指揮的位置,對你而言,完全是實至名歸,他宇智波泉奈卻假公濟私,交給了他手下的人,這將佐助的亡魂至於何處?」
猿飛日斬緊握雙拳,半晌後,才一字一頓著道:「我們……不能違抗對方。」
猿飛長老面帶不甘的神情,緊盯自己的侄兒,最終化作一聲長嘆,返回營帳當中。
……
雲隱的南部山谷地區。
山腰上,由雲隱建造的防禦壁壘,堅不可摧,成功阻擋了木葉大軍開戰以來勢如破竹的進攻。
雖然雷之國周邊的海域常年處於雷震暴雨狀態。
但對方可是木葉,通過環境惡劣的水路,從海上發動突襲,也未必是絕不可能。
在三代雷影的命令下,雲隱也在東南沿海地帶構建起來防禦堡壘。
但僵持局面已經進行了數月,鎮守在這裡的雲隱部隊卻連一個木葉忍者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應該說是一件好事,但偶爾也不由讓人感到無聊。
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守衛在營壘上的一名雲隱忍者人不知打了個哈欠,對距離自己五米處,另一座瞭望台上的看哨忍者道:「木葉不可能從海路潛伏過來吧?我們的新任雷影大人未免太過杞人憂天了,還不如將自己全部調去前線,那邊不是很吃緊嗎?」
另一人平淡道:「別小看木葉,雷影大人會這麼做,是有道理的,當年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我們不就是派金角銀角那兩個傢伙,實現了對木葉的尾獸破壞計劃嗎?那個時候,木葉又有誰想到?」
「那是因為有天送之術和金角銀角這兩個怪物,現在情況可是完全不同,更何況我們這邊海域進行紊亂,不……」
就在另一名雲隱忍者閉著眼睛,面對他的喋喋不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
反而令他內心一跳,下意識朝對方看去。
「什,什麼!?」
哨兵忍者只見他的喉管不知何時,已被一把特製的三叉苦無貫穿,雙目圓瞪,長大兩口,滿臉惶恐看來也沒有料到發生了什麼。
突然,一道黑影閃現。
另一名哨兵忍者只隱約看見自己眼前有什麼東西晃過自己的眼帘,緊接著,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如果此處有第三者,就會發現,他們兩人的頭顱,已經分隔開他的的軀體。
站在無頭屍體的旁邊,泉奈通過瞭望台俯視下方整座防禦營壘。
寫輪眼將此處所有的查克拉流動體完全看來眼中。
人數,大約是三百人嗎?
「三代雷影還是有兩下子,不像他兒子,滿腦子都是肌肉。」
登上瞭望台的道欄之上,泉奈揮手甩出數把飛雷神苦無,插在據點的各個邊角位置。
此時,下方一名巡邏的雲隱,碰巧朝瞭望台上看去。
嗖!
突然,他只覺得高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原本站在那裡。
但當自己再仔細看過去時,卻發現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怎,怎麼?是我看錯了嗎?」
這名雲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半懷疑的自言自語道。
就在他還想再一次朝瞭望樓看去時,脖子剛抬到一半的距離,頭顱,已和脖頸分離。
甚至,沒有感到一絲異樣,臉上的神情,也只有困惑,沒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