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叢雲山戰場作為宇智波駐紮地的百里石城後,泉奈將眾人安頓下來。
一方面嚴格盯住日向一方的動向,另一方面,準備返回族地,將斑治療好。
然而,泉奈剛剛返回百里石城,宇智波戰便一臉焦急的走進主營帳,匯報導:「副族長,負責北方戰線的宇智波岳業被輝夜一族族長輝夜武取與旗木一族族長旗木碎牙聯手重傷,我軍北方戰線極其吃緊,正在向我軍求援。」
「嗯!?」
泉奈先是一驚,緊接著馬上冷靜下來。
現在不可能分兵支援,本來千手聯合三大強族外加那些作為後援的小族,總戰力遠勝宇智波。
這個時候要是派出支援,無疑是拆東牆補西牆的爛招。
而宇智波戰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所以才會急得焦頭爛額,不敢自己私下做決定,只敢等泉奈回來,把這件事稟報上去。
看看這位宇智波一族的頭號智囊有沒有什麼辦法。
泉奈閉眼思索了一會,說道:「我立刻返回族地一趟,這段期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宇智波戰等人驚疑不已,忍不住詢問,「副族長,您可有辦法?」
「不要問那麼多,按照我的話去做!」
泉奈揮手,霸氣側漏道。
「是!!!」
下方眾人齊聲回應道。
……
宇智波一族,族地。
在聽說了北方戰線吃緊的時候,留守大後方的斑也是焦急不已。
他現在就像一隻餓急了的猛虎,正要撲出去撕咬獵物。
然而,他這隻猛虎,已是傷痕累累,說是撕咬獵物,反倒更有可能被獵物反咬一口。
身為族長,卻無法親上前線,再加上斑本人的性格,足以想像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怎樣的折磨了。
「呃!?」
就在斑焦急緊握拳頭的時候,眼睛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令他忍不住捂住眼睛,險些沒痛得跌在房間內的榻榻米上。
正巧這時送藥的女傭發現了斑的異常,快速進屋,將藥放在一旁,在斑旁邊急道:「族,族長,您沒事吧?」
斑右手捂著眼睛,左手扇了扇,示意對方可以退下了。
「……族長,您不要太擔心了。」
這名宇智波的女傭於心不忍道。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斑的眼神霎時變得通紅,一時間沒忍住自己的情緒,「那裡可是泉奈一年前攻打下來的,怎麼能讓給輝夜和旗木這兩個兔崽子!?」
女僕嚇得倒退兩步,腳踝一拐,跌倒在地。
在斑的眼神威懾下,已顧不上腳踝傳來的疼痛感,只是緊緊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喊出聲,令這名平日就生人勿近的族長再度發怒。
斑雖然看不清女傭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眉頭皺了下,擺手道:「辛苦你了,退下吧。」
女僕哪裡還敢在這裡多留,連「告退」都沒說,就忍著腳踝的疼痛,一瘸一拐地飛奔出族長大府。
如果泉奈在這,恐怕要感嘆一聲:孤終生啊……
在女傭離開後不久,斑掃了眼放在旁邊的藥,眼角微微抽搐,卻沒有將那藥喝下去。
除了緩解一下眼睛不時傳來的劇痛,對於恢復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族長!」
情報部部長宇智波佐修閃現在庭院內,隔著紙門對屋裡的斑匯報。
「副族長回來了。」
「嗯!?」
斑聞言一驚,快速起身走出房間,「泉奈?」
「是的,是否……」
「不用了,我已經到了。」
突然,泉奈也一個閃現,降落在斑大府的庭院當中。
將斑和宇智波佐修都嚇了一跳。
「副族長,您,這個是……」
宇智波佐修雙目圓瞪,難以置信道。
「千手扉間的飛雷神,我研究成功了。」
泉奈敷衍一聲,隨即看向雙目虛起的斑,內心暗道:「真是完全瀕臨在失明的邊緣了啊。」
斑內心雖是欣喜不已,但表面上還是強行維持著冷靜,「泉奈,你不是在主戰場嗎?怎麼……」
「不說這些了,大哥,現在戰況,你也明白吧?」
斑聞言,凝重著臉色,點了點頭,「不錯,說實話,宇智波岳業能夠撐到現在,已經不錯,畢竟輝夜和旗木都不是省油的燈。」
「雖然宇智波岳業向我求援,但現在正面戰場是不可能調出增援部隊了,拆東牆補西牆的方法,無異於本末倒置。」
泉奈又道。
說聽泉奈這麼說,斑又忍不住憤恨地捏緊拳頭,「混帳,如果我也能夠參戰的話……」
泉奈聞言一笑,「放心,大哥,這次我火速返回,就是為了這件事。」
宇智波佐修與斑臉色齊齊一變。
「副族長,您的意思是……」
泉奈微笑道:「還記得我兩年前,獨身一人前往支援北部嗎?這次,換成大哥你上了。」
斑眉頭一挑,稀罕地露出發自內心的笑意,「泉奈,你找到方法了嗎?」
「當然,」
說著,泉奈側目對宇智波佐修道:「將留守在族內最好的醫療部隊叫來,這關乎到宇智波……不,甚至整個戰國的未來。」
「是!」
……
「眼睛的移植嗎?」
趕來的宇智波醫療部隊聽到泉奈的方法,並沒有感到多少的驚訝。
斑的傷勢問題,是族內的至高機密。
但他們作為宇智波的醫療部門,卻很清楚。
對於給斑移植新眼睛的這個方法,也不是沒想過。
但並不是說同族的眼睛,就可以移植。
更重要的是,移植就等於讓斑失去萬花筒寫輪眼。
到時候不可避免的會造成實力的下降。
因此比起移植,醫療部更加注重怎麼讓斑的萬花筒恢復。
斑也沒想到泉奈提出的方法,居然是移植。
若換成別人,他肯定二話不說,讓人滾蛋。
萬花筒寫輪眼換成寫輪眼,而且還是別人的,自己不一定用的慣的眼睛。
斑怎麼可能同意?
但既然是泉奈提出的,斑這個弟控自然相信這其中泉奈一定有他自己打算。
「動手吧!」
想到這兒,斑身穿一席白衣,躺在床鋪上。
現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手術台那種東西,要進行器官移植,比起後世,要簡略不少。
當然,患者的痛苦也會有所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