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斑和宇智波岳業兩名影級強者都負傷在身,但宇智波作為最強兩大族之一,進入防守狀態,哪怕是領悟了【花樹界降誕】的千手柱間,一時也難以輕易攻入。
但這也是時間問題。
在得到泉奈的授意後,宇從雲山的宇智波大軍立刻進入防守狀態。
但同時宇智波炎火也親自上書給泉奈,千手柱間實在太猛了。
他們已經是在全力防守了,但是按照現在這個狀況,能夠堅持半年基本是極限了。
要是運氣不好,三到四個月被擊破防線也是有可能的。
泉奈立刻回信說自己有辦法,讓他們現在只要冷靜應對千手的進攻就可以了。
並且泉奈在信中不止一次囑咐斑,絕對不能再上戰場,更不准使用寫輪眼。
這個愣頭青,要是再撞上千手柱間,十有八九又要被逼的拿出盔甲形態須佐能乎。
到那個時候,他的眼睛可真就要瞎透了。
……
日向和猿飛志村的戰爭也終於打起。
地點是位於火之國中心戰場的叢林地帶。
不算平原,但也絕對說不上是崎嶇。
時隔多年,曾和宇智波田島,千手佛間齊名的日向族長日向天宗親上戰場,打算借這次戰爭,宣揚他日向一族的強悍。
當然,他沒有一開始就親自上戰場,而是任命同樣作為影級的日向源正作為前線總指揮。
在開戰時期,失去族長的月光一族,更是殺紅了眼。
雖然對面的猿飛古之等人面對月光一族的忍者,許多都是一臉懵逼。
他們在收拾月光一族的時候,不少人聽到這群人說他們要為族長報仇的這句話。
對此,之前探查的猿飛古之很是困惑。
月光風波死了?
怎麼會這樣?
自己之前去暗查的時候,還聽到他和鳶談話呢。
覺得這件事極其蹊蹺的猿飛古之立刻在一仗結束後,將這件事告知了猿飛古河與志村圭藏兩名族長。
對於猿飛古之的匯報,志村圭藏顯得極度不屑,甩了甩袖道:「哼!依我看月光風波十有八九是因病而死,他們日向只不過是利用這件事,誣陷我二族,以此來提高己方的士氣罷了。」
而猿飛古河則是沉默了起來。
志村圭藏所言也並非毫無可能,但這未免太巧了點吧?
猿飛古之剛剛查到月光風波和鳶的談話,月光風波就病死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古河,」
志村圭藏走到地圖前,肅然開口,「先想辦法怎麼應對日向吧,還是第一次正面交鋒,白眼的麻煩程度還在預料之上。」
猿飛古河挑了挑眉,最終還是選擇暫時將這件事拋於腦後。
志村圭藏說的沒錯,現在還是想想自己應對眼前的事吧。
……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恍然而過。
這兩個月期間,泉奈是屢屢向對面千手的營寨發起進攻。
但千手雄間和漩渦廣海依舊採取老王八防守策略,堅守不出。
再加上有漩渦一族的結界守護,更是讓防禦能力加強了不知多少,連泉奈都無法輕易攻入。
望著那兩個月沒漲一點的技能點,泉奈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出憋屈的情緒。
宇智波軍營角落,水戶暫住的帳篷裡面。
泉奈躺在水戶的玉膝上,抱怨道:「以前沒發現千手雄間有這種老烏龜屬性,這樣都不出來,你說我要不要寄一件女裝,羞辱一下他,嘲笑說他像女人一樣不敢應戰,說不定就行了?」
水戶指尖從泉奈眉前的劉海划過,突兀道:「你罵的老烏龜……也包括我爺爺在內吧?」
泉奈看著上方水戶的俏臉,一縷紅髮從耳邊垂下,撓的自己側臉有些痒痒。
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泉奈嘆道:「還是被發現了嗎?什麼時候啊?」
水戶美眸微虛,「上次你故意轉移話題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騙敵人的時候你的謊話水平倒是一流,在我面前就露出破綻了。」
說到後面時,水戶的語氣帶上了幾分甜意,哪個女人不希望在意中人心中,自己是特別的一個呢?
「我有個辦法幫你引漩渦和千手的聯軍出來。」
水戶突然道。
「哈啊?」
泉奈嚇得從水戶的膝枕上跳起,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剛才你說寄一件女裝的方法挺不錯的,」
水戶露出莞爾一笑,「只不過要稍微換一下,寄我的。」
泉奈緊盯著水戶的雙眸,幾秒後開口道:「你是要我把你送回去,以此換來與他們的決戰?」
水戶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要泉奈以釋放自己為條件,換取和千手雄間決戰的機會。
「你是真的在為我出謀劃策,還是自己想要回去?」
泉奈面色不善著道。
這是他第一次在水戶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兩邊都有,」
水戶實話實說,「你知道,我是遲早要回去的,我是漩渦一族的繼承人,肩負著一族的興亡責任,這是我的宿命。」
「我要是不想放你走,你能怎麼樣?」
泉奈威脅反問道。
水戶沉默片刻,隨即將頭上用來盤頭髮的髮簪取下,尖銳的針頭抵在自己的喉管上,「那我只能這樣了。」
泉奈身上的殺氣陡然爆發,將外面看守的兩個宇智波忍者都嚇了一跳,好奇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副族長不會想殺了那個女人吧?
水戶將抵在喉管上的玉簪放下,主動將臉靠過去,印在泉奈的嘴角上。
更令泉奈震驚的是,水戶雙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令自己隨著她手上的動作,緩緩倒在床鋪上。
「最後一步……抱歉,還是不行,至少除此之外……都可以。」
對於從小接受保守教育的水戶,能說出這樣一句話,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泉奈呼吸急促起來,幾乎是狠狠朝水戶的紅唇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