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或許很快就會見面的,我可以感受到魍魎的力量在復甦了。」
最後看了一眼宛若光之女神的神月,葉龍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帶著卑留呼迅速離去。
「魍魎!」
神月目視著兩人離去,臉色無比凝重,卻是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力量。
足足兩分鐘後,神月臉色驟然一白,身形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力量也迅速跌落,只維持在最開始的程度。
「呼——呼——」
神月疲憊地喘著氣,顯然驟然使用如此強大的、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對她的負荷也很大。
之前看到葉龍的實力後她就沒有了任何把握,好在對方似乎在忌憚什麼,沒有和她戰鬥下去的心思。
「我竟然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嗎?這難道是母親她們留給我的饋贈?」
就和紫苑對於自己體內能夠爆發出無窮力量感到意外,神月看著自己的雙手,同樣沒想到自己體內竟還有這樣的「潛力」。
不過她已經把這股力量當做了巫女一脈的傳承,而實際上也差不多。
「可是為什麼」
神月試圖再次感應之前那仿佛能毀天滅地的力量,可很快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之前她也感應到了鬼之國的異常,感受到魍魎力量的蠢蠢欲動,原本是想要直接干預的。
然而那個時候她並不能知道、激發出體內真正的力量,被高天冥死死壓在了巫女祠堂,甚至難以離開這裡。
神月抱著釜底抽薪的想法,想要和歷代巫女先輩一樣在關鍵時刻再出,犧牲自己來印魍魎的。
黃泉喪心病狂地製造不死軍團神月自然也是知道,只是她覺得自己的力量難以抗衡,因此值得忍耐下來。
不過眼下她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後,心裡頓時有了底氣,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對付高天冥和黃泉,摧毀他們的野心。
可領她沮喪無奈的是,剛才那種「光輝四射」、力量爆棚的力量再也激發不了,似乎只有在她預言到自己陷入絕境,或者魍魎真正出現的時候才能激發出來?
「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啊,在某一天魍魎復活的時候用生命阻止它嗎」
神月的臉上愈發地哀愁、苦悶。
如果歷代的巫女隨時都可以爆發出那股神聖龐大的力量,魍魎又怎麼有機會脫困而出呢?
而實際上歷代巫女平時就只能靠死亡的預言保障安全罷了,她們的宿命就是在最後時刻才站出來拯救世界一樣!
居然是如此的荒謬?!
「可惡!!」
葉龍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一次試探性的戰鬥,神月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如果自己在絕境中突然發現能夠爆發強大的力量,犧牲自己,拯救世界,那麼歷代的巫女大抵是心甘情願的。
然而當知道自己體內明明有著可以提前消滅危機的力量,卻偏偏無法激發出來,只能在最後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時候想必誰都會抓狂!
能安安靜靜地活著,誰願意找死呢?
特別是歷代巫女的壽命本來就很短,神月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
她試圖再次努力地激發之前那種恐怖的力量,可惜依舊毫無反應,好像之前的戰鬥只是錯覺一般。
「為什麼?!」
神月銀牙緊咬,狠狠握住拳頭。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的預言,那種無力改變現狀的挫敗。
「剛才那個男人的目的似乎也是魍魎?而且他那麼強大,或許他真的可以解決掉魍魎?」
這個時候,神月突然鬼使神差冒出了其他的念頭
「好強大的力量!」
鬼之國的另一段,黃泉雙目失神,呆呆地注視著遠處的某個方向,絲毫不在意眼前的情況,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滾落,不服以往淡然深沉的模樣。
就在剛才,他感知到了巫女的力量,那股異常神聖而炙熱的光芒之力,也是魍魎黑暗力量天生的克星。
「可惡!巫女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的,她不是一直都被高天冥壓制在巫女祠堂的嗎?!」
黃泉臉色陰晴不定,巫女力量克制自己,卻一項沒有多少戰鬥力,他的策略就是藉由第三者來解決巫女。
只是剛才那股能量,黃泉只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和巫女一樣,黃泉雖然知道得很多,同樣只是魍魎的棋子,並不了解巫女的性質。
而且,就是魍魎,就一定還記得上千年來,他和巫女維持這種狀態的初衷嗎?
「黃泉,你在幹什麼?」
高天冥冷冷看了他一眼,剛才他同樣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心悸的壓迫感,就像是一頭荒古的惡魔突然甦醒了。
只是高天冥是忍者,他的感知很模糊,只當是錯覺。
而此刻兩人下方的戰鬥已經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殺啊!」
「幹掉這些怪物!」
「唔啊啊啊!」
厚實的城牆上,無數披堅執銳的士兵死死看著黑壓壓一片逼近地不死軍團,那股死寂而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將他們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著,相互的喝罵更像是在壯膽。
「進攻——!!」
隨著一聲怒吼,無數冒著熊熊烈焰的巨大火球從城牆後沖天而起,砸向不死軍團的陣列中。
這是城內的舉行投石車發威了,與此同時密密麻麻的箭矢也像是雨點一般墜落下來。
「轟——!」
巨大的爆炸聲中,無數傀儡武士被爆裂的火球炸上了天,四分五裂。
火焰升騰下,地面上驟然升騰起滔天的火海,將眼前一大片局域覆蓋。
這是這些士兵提前在地上倒的油,就和傳聞中一樣,不死軍團根本不會發現周圍布置的什麼陷阱,除了接受黃泉的命令,最多只對眼前的敵人出手。
而他們也不需要注意或理會。
「剁剁剁——」
傀儡武士們遲緩地走出烈焰,有的已經化作了廢土,倒在地上的身軀在微微顫抖。
有些被燒的通紅,天上的箭矢墜落,將他們變脆的身體毀滅。
「咔嚓咔嚓」
前方,無數的傀儡在一波又一波的陷阱和攻擊中毀滅,而後面我黑壓壓的傀儡武士依舊前赴後繼,讓人頭皮發麻。
「不行了,他們太靠近了!」
一個士兵驚慌無比地吼叫道,這些怪物數量太多了,而且那些被毀壞的傀儡武士就像傳聞中一樣開始復活了!
「所有人準備好武器,一定要擋住他們!」
一個武士大吼道,他們眼前的厚實的城牆一點用都沒有,但是這些邪惡的傀儡武士雖然只是力氣大一些,卻可謂是遇山開山欲水開水了,地形障礙阻擋不了他們這些魔物的。
果然,無數傀儡盯著暴雨一般的攻擊來到了城牆下,身體上冒出了淡淡的紫光,然後其中許多竟然直接融入了牆體,而堅固厚重的城牆很快發生了坍塌。
「轟——!」
在士兵們的怒吼中,一段城牆出現了巨大的豁口,士兵們和傀儡武士展開了慘烈的搏殺。
「很快這個國家就要完蛋了而那些人們都會化作魍魎大人的戰士,為魍魎大人的復活奉獻力量。」
黃泉遠遠看著漸漸坍塌的城牆和潮水一般的不死軍團露出了意思冷笑,身後站著神情空洞的鐳潼。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轟————!」
密密麻麻的熾烈火球如同一個個燈籠一樣出現在一個個傀儡的胸口,高溫直接融化了他們的身軀,進入了體內,使這些毫無感覺的傀儡驟然停了下來。
「灼遁·鬼燈籠!」
葉倉那苗條瘦削的身影從殘破的城牆上一躍而下,一股灼熱的火焰在她周身凝聚,空氣間充斥著焚燒的氣息。
「轟——!」
和傀儡戰鬥的人類戰士紛紛退後,下一刻被火球侵入體內的傀儡驟然爆炸,直接化作了焦黑的粉末。
葉倉的灼遁威力無比暴虐,這些傀儡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復原。
「轟——!」
又是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在士兵們撤退後,葉倉再次凝聚出一直徑顆足有一米的恐怖火球,揮手砸入了密密麻麻的傀儡大軍中,一朵蘑菇雲冉冉升起,周圍化作了烈焰地獄,地面在高溫下出現了蛛網般的龜裂。
而這時又是道狂風吹來,葉倉迅速後退,風遁撞上了火海,更加龐大的烈焰風暴席捲過整個城牆防線,任何事物都在這個浩大的組合忍術下灰飛煙滅。
「好厲害!」
「這就是忍者的力量嗎?」
在士兵們驚駭和崇拜的注視下,葉倉威風凜凜地站在一座建築物頂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陷入火海的不死軍團,無數的忍者同時出現在她的周圍,赫然是砂忍和岩忍。
「果然和你們說的一樣呢,這些鬼東西還真是讓人頭痛!」
火焰稍弱,一個砂忍看著繼續靠進的不死軍團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東西就和你們村子裡的傀儡一樣,只是更蠢笨、更結實一點罷了!」
一旁一個岩忍淡淡道,雙手同樣結印。
「土遁·地陷塌凹之術!」
「擦擦擦——」
隨著這個岩忍的結印,地面頓時像是活過來一樣,不斷顫抖著,然後一條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出現在不死軍團的前進路線上,然後驟然開裂,像是深淵巨口一般,將足足好幾十個傀儡武士吞進了地底深處。
這樣的深度下,即使是傀儡武士一時半會根本出不來了。
「風遁·大突破!」
「風遁·割兜!」
「土遁·地動核!」
足足上百個忍者出現在座城市裡,顯然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個又一個忍術從他們手中綻放,房屋建築頓時被徹底摧毀,而不死軍團的推進速度也徹底停滯下來,給了這個國家的人逃離的時間。
「嘿,這樣下去不行啊,完全沒有作用啊!」一個忍者無奈道。
這些忍者都是兩國派出的精銳,大都是精英中忍。
上百個忍者的合作下,效果比第一次黃土面對不死軍團從容了太多太多,只是抱著阻擊的目的話並沒有任何危險。
「呵呵,沒事的,我們可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只是負責拖住它們而已。」
一個砂忍釋放出無數青色風刃,將半條街區和逼近的傀儡武士切割得支離破碎,淡笑得看向遠處。
「呵呵,看來你們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準備的很充分啊,倒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黃泉看著站在眼前的黃土等人,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連意外都沒有。
高天冥則依舊是那副妖異而高傲的神色,「怎麼,就你們幾個來送死嗎?」
「哼!好大的口氣,我到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里的傀儡一樣,只是更蠢笨、更結實一點罷了!」
一旁一個岩忍淡淡道,雙手同樣結印。
「土遁·地陷塌凹之術!」
「擦擦擦——」
隨著這個岩忍的結印,地面頓時像是活過來一樣,不斷顫抖著,然後一條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出現在不死軍團的前進路線上,然後驟然開裂,像是深淵巨口一般,將足足好幾十個傀儡武士吞進了地底深處。
這樣的深度下,即使是傀儡武士一時半會根本出不來了。
「風遁·大突破!」
「風遁·割兜!」
「土遁·地動核!」
足足上百個忍者出現在座城市裡,顯然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個又一個忍術從他們手中綻放,房屋建築頓時被徹底摧毀,而不死軍團的推進速度也徹底停滯下來,給了這個國家的人逃離的時間。
「嘿,這樣下去不行啊,完全沒有作用啊!」一個忍者無奈道。
這些忍者都是兩國派出的精銳,大都是精英中忍。
上百個忍者的合作下,效果比第一次黃土面對不死軍團從容了太多太多,只是抱著阻擊的目的話並沒有任何危險。
「呵呵,沒事的,我們可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只是負責拖住它們而已。」
一個砂忍釋放出無數青色風刃,將半條街區和逼近的傀儡武士切割得支離破碎,淡笑得看向遠處。
「呵呵,看來你們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準備的很充分啊,倒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黃泉看著站在眼前的黃土等人,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連意外都沒有。
高天冥則依舊是那副妖異而高傲的神色,「怎麼,就你們幾個來送死嗎?」
「哼!好大的口氣,我到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