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土間,回去時你要好好保護好暗部的夜鶯,她現在很關鍵。夜鶯,回到木葉以後扉間大人和團藏會找你的,至於是什麼事我想你應該知道,不要緊張!」
就在大家陷入對大戰來臨的感慨時,水戶門炎又說了一句。
「果然如此。」葉龍毫不驚訝,還隱隱有一絲期待!
「什麼,月櫻那個傢伙?」
綱手大吃一驚,該死,為什麼要在意她?回去以後一定要問明白。
水戶門炎顯然沒有多說的打算,直接遣散了眾人。
「木遁啊,看來夜鶯這小丫頭要崛起了啊,老師應該很激動,畢竟是柱間大人威震忍界的力量」
「大蛇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雖然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所企圖的。」
葉龍他們返回暗部的營地時,夜鶯悄悄靠近葉龍道。
雖然現在從某種程度上要受制於葉龍,但是千手幾千個族人,能得到火影的關注,得到扉間都夢寐以求的力量,她突然覺得很值!
忍界,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嗎?況且葉龍這個隊長還在危難時多次力挽狂瀾,或許為他做一些事也是應該的。
「恭喜你,但是你可千萬不要開心的太早!」
葉龍咧起嘴角,舔了舔牙尖,「這次回去,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呢!」
「什麼?這不可能!」
夜鶯大駭,差點驚呼出聲引起別人注意。
「這怎麼可能,你可別瞎說!」
「當然可能,卻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扉間自然是很寶貴你的!」
葉龍輕哼一聲,背負雙手,開始了忽悠模式!
「講清楚,你什麼意思!」夜鶯急了。
「你應該知道扉間大人是一個禁術大師吧,當年柱間大人在的時候,他就進行過各種人體實驗,也取得很多成功,現在他實力的強大也離不開那些禁術的功勞。
只是後來初代仁愛,嚴令他停止了研究,這件事當時可是一段辛密醜聞,知道的人也不多。」
葉龍一本正經地說著渠道不明的大實話!
「你你竟然知道這些?!」
夜鶯頓時有些警惕,她也是小時候在和綱手玩鬧時偶然聽到的。
「這還是猿飛老師無意透露的。」
葉龍的表情故作高深,夜鶯卻已經開始緊張了!
「現在的木葉地位其實並不安逸,聽猿飛老師說,為了獲得強大的實力,扉間大人重新開始做一些實驗了,而且他似乎對初代的力量十分渴望,有一項禁忌的研究,就和初代大人的細胞有關係!」
「什麼?!」
夜鶯終於驚呼出聲,引起土間疑惑的目光。
「對不起,我有一些忍術上的問題想和黑蛇探討!」
夜鶯覺得問題嚴重大了,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把葉龍拉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怎麼這麼清楚!」夜鶯目光冰冷,直視著葉龍。
「嘻嘻,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團藏是什麼人你也知道,雖然他是暗部,可是做的事情和我們是不一樣的,說他和我們是兩個部門都未嘗不可!」
葉龍可勁的造,其實他說的也基本是真的,只要一個人慌了,他往往會把事情往最糟的一面想,要突破心理防線就簡單了!
「你也知道團藏在暗部可是做了很多實驗的,這次水戶大人卻是說了他們會一起找你,你覺得是讓你執行一個個人任務?憑你精英中忍的實力?」
不得不說,葉龍說的沒錯,扉間和團藏的確是在研究柱間細胞,團藏的研究是得到扉間首肯的,即使是猿飛當上火影,他也擁有許多扉間給予的特權!
現在夜鶯的木遁能力大大增強,雖然和初代比還是很弱,卻已經擁有了研究的資格!
「你的意思是,扉間大人會對我進行人體實驗!」
夜鶯的語氣有些顫抖,人體實驗這種血淋淋的東西從嘴裡說出,空氣似乎都陰冷了。
「他當然不會希望你出事,但是有些實驗上的風險由不得他。」
葉龍的表情突然很嚴肅,想了片刻後道:「你知道初代的細胞有多可怕嗎?」
「我」
「算了,現在言之過早,我猜測的也未必對,或許只是找你聊聊天,詢問一下覺醒木遁的感受呢~」
葉龍淡然一笑,夜鶯可笑不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
「如果他們只是採集一些血液組織什麼的或者詢問你一些木遁問題,除了我的事你都如實匯報,不要讓他們起疑。」
葉龍想了想道,「你的存在在忍界都是唯一的,所以你其實很安全,但是有一點千萬記住,如果他們要給你注射任何藥劑,千萬不要直接同意,問清楚那是什麼然後立刻想辦法找我。」
葉龍冷漠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好!」
夜鶯的求生欲很強,真的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本來志得意滿的她現在只覺得手腳冰涼,惶惶不可終日!
「不用緊張,那只會引起懷疑。」
葉龍微笑著梳理了一下夜鶯柔順的秀髮。
「他們不可能做得太過分的,聽我的,只要撐過這一關,日後你就高枕無憂了。」
「好,我相信你。」
夜鶯強忍著鎮定,走回了帳篷。
「嘻嘻嘻,我這麼說會不會太嚇人了啊?」
葉龍抹了抹嘴,「不過我可沒有危言聳聽,如果讓團藏那個廢物瞎搞,特別是在這個時代,憑那樣不成熟的技術,夜鶯必死無疑!」
木葉村暗部據點,一個陰暗絕望的房間,許多人正在排隊注射柱間細胞藥劑,亦或者說,在排隊等死。
沒有人可以將柱間的細胞帶出這個黑暗的作坊,因為所有人,都得死!
那是一種基因破裂,細胞被吞噬,身體被撐破的痛苦與絕望,任何詞句都難以形容那種感受。
負責注射藥劑的醫療忍者已經麻木了,他是這個地方第六個負責注射的醫療忍者了,他的前任不是被逼瘋自殺,就是精神崩潰胡言亂語被暗部處理掉。
此刻,他的面前又是一群滿懷期翼的志願者。
這群可憐的傢伙甚至不知道注射的是什麼,他們還幻想著成為木葉的英雄,卻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連慰靈碑都上不了,只有默默消逝。
人生的兩大悲劇莫不過是躊躇滿志和萬念俱灰,形象代表了那個醫療忍者和滿房間的志願者。
團藏在外面嘆了一口氣,因為歷史的改變,他比原著更早的進行這種實驗。
而更早,意味著更不成熟,也就是死得更慘!
很快,屋子裡傳出一陣非人的嘶吼,又在幾秒後全部恢復了平靜。
醫療忍者失魂落魄走了出來,卻一下子跌倒昏迷了。
「把他們都處理掉。」
團藏嘆了一口氣,然後走進另一個房間,默默看著床上躺著的一個被繃帶包裹全身的人影。
「團佐,你決定好了嗎?」
「動手吧,兄長,你覺得如果不搏一搏,我這樣活著還有意思嗎?不如一死,算是對你研究的支持!」
床上躺的赫然是志村團佐,也就是根大人。
上次與葉龍一戰,團佐受了重傷,然而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傷口嚴重感染,到現在還沒有痊癒。
即使治好了,根大人因為這次重傷恐怕也是廢了,而這個時代,忍者是沒有退休一說的,掌握太多情報的他一旦失去力量,結局可想而知!
既然橫豎都是死,為何不嘗試一下注入柱間細胞了呢?萬一成功了,他志村團佐實力只會暴漲,到是又是一條叱吒風雲的好漢!
不得不說,根大人比團藏更加坦蕩勇敢。
「我親愛的弟弟,你可不要死啊!」
團藏沒有哪次注射像這次一般傷感,他手上的一支閃耀著碧綠光華的針筒,最終毫不猶豫注入了根大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