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一開始,就是為了和木葉結盟才加入這次中忍考試的?」
聽著前方的羽田一葉說完,羽田龍彥緊緊的盯著他,口中一字一頓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他們一開始就瞄準的是結盟,而不是單純的請求援助。
所以,看上去才有各有心思的樣子麼
而他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同時,似乎因為羽田一葉的話語而對他的懷疑有所鬆動。
「沒錯。」
對此,羽田一葉點點頭,如是說道。
這樣說,就可以了嗎?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則是掠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騙誰呢!」
而聽到這句話,看著一臉肯定好像事實就是這樣的羽田一葉,羽田龍彥白眼一翻,臉色倏然變作一種鄙視。
開什麼玩笑!
這種垃圾一樣的解釋,難不成我是什麼毛頭小子嗎?會相信這種鬼話!
而這個時候,羽田龍彥的心中,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什麼一開始就瞄準的就是結盟,而不是援助?
邏輯呢?
一點都不合邏輯好麼!
為什麼木葉要因為草隱村的展現實力而會從援助轉變成結盟,而且還會給書面結盟?
這完全是**關係的事情!
完全就不能解釋你這個笨蛋一葉的那些反常的幾乎要把草隱村推入*劫不復深淵的行為好麼!
而如果草隱村展現實力,就能夠得到木葉的結盟,就算不說結盟,就能得到木葉的援助的話,那麼,為什麼一開始那麼強調不要暴露實力,不要引起過多的注意?
忽悠誰呢!
隨後,在這個念頭之後,羽田龍彥則是在內心瘋狂的吐槽了其阿里。
關於羽田一葉剛才所說的,關於這個笨蛋一葉和和音是怎麼計劃的,怎麼計劃得到木葉的結盟的事情,完全就是前後不通的狗屁話。
這忽悠他也就罷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什麼漏洞,信了也就信了。
但是這種?
這種滿是漏洞的解釋?
什麼玩意兒?
這是侮辱他嗎?
侮辱他的智商嗎?
「好吧,的確是騙你的。」
對此,羽田一葉嘴角仍舊保持著微笑,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果然,這樣是不可能讓他相信的,畢竟,這小子也是未來支撐起草隱村未來的孩子。
而這承認之間,羽田一葉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仿佛,羽田龍彥的反應,其實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然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再說話,目光也從羽田龍彥的臉上移開,望向了天花板。
「反正結果也很好,不是很好嗎。」
爾後,沉默了一下,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感嘆的說道。
「哈?」
而聽到這一聲,看著羽田一葉這感慨的模樣,羽田龍彥的那一張小臉立時就拉長了。
「什麼叫結果很好就很好?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這次是成功了,我們是爭取到了盟約,但是,如果**爭取到呢?三代火影也**那麼明智呢?我們惹毛了木葉,你給我們收屍嗎?這只不過是成功之後的說辭罷了!你別想跳過風險,直接說結果!」
然後,滿是激動的話語,就響起在了這病院之中。
「做事要成功,哪有不擔風險的?」
對此,羽田一葉還是望著天花板,頗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也要看擔的風險,是不是值得!和木葉一個盟約,雖然說,的確能夠帶來遠比援助要多的多的好處,但是,如果是以這種方式的話,是以賭博的方式,看木葉的態度的情況下,甚至還直接往木葉的臉上打來賭木葉的態度,這未免也太不明智了,我們真的渴望木葉的盟約渴望到要用村子的未來賭博嗎?真的是只能爭取木葉的盟約,我們的村子才有希望嗎?完全不是吧!完全沒必要吧!現在的局勢,各大忍村都可以爭取,也相對容易爭取,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而聽到這句話,羽田龍彥立時彷如火山爆發一般,口中一連串的話語,滿含著憤怒之意,噴發了出來。
他憋了很久了。
他壓抑了很久了。
他懷疑了很久了!
這一刻,完全被羽田一葉的話語給點燃了,這份壓抑著的怒火。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村子啊!
是家的地方啊!
是家所在的地方啊!
他從小生長在那裡,那裡有杏奈,有和音老師,有首領,有超極笨蛋宗彌,還有許多許多和家人**任何區別的人啊!
怎麼能這麼草率!
怎麼能拿那麼多人的性命去賭?
又不是**出路,又不是到了只能投靠木葉的時候,還有其他的方法,為什麼要這麼冒險!
那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自己不應該有的實力,招惹本永遠不該招惹的大忍村啊!
弄不好,就是整個忍界的忌憚,如果木葉不站在他們那邊的話,木葉想要對付他們,多多少少還有一條活路,但是他真正爆發的地方,是這裡嗎?
當然不是!
展露出一個小忍村不應該有的實力,尤其還有之前傳說中的雨隱村的半藏這種先例,又在大忍村力量權重下降的情況之下,這會引起整個忍界的忌憚的!
不單單是大忍村,還有其他的小忍村。
小忍村之間,也是相互提防的。
不會看任何一個小忍村突然壯大。
到時候,惹毛了木葉,就算投靠了其他的大忍村,一開始大忍村或許會援助,會因為需要草隱村的幫助而承認下來,但是承認下來之後,要麼草隱村成為徹底的附庸,要麼久是失去所有不符合小忍村身份的戰鬥力或者直接消失,否則,大忍村是不會安心的。
這就是忍界,羽田龍彥*紀雖小,但是這一點還是看的很明白的。
「嘛嘛現在結果很好就好了,待會兒去問問和音簽訂了什麼盟約,好好慶祝一下吧。」
對此,對於眼前這爆發之後氣喘吁吁的孩子,羽田一葉終究是不在望著天花板了,而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如是說道。
語氣之中,卻是對他的怒火,避而不談。
又一次強調了現在的結果。
不過,這一次,聽到這話,看著眼前的羽田一葉,羽田龍彥臉上的怒火卻是突然消失,剎那間,卻是突然平靜了下來。
他看著說
完這句話後,又望向了天花板的羽田一葉,卻是**說話。
只是平靜的看著他。
一直看了很久。
很久很久。
「你看著我幹嘛?」
對此,被看著很久很久的羽田一葉,似乎有些忍受不住,轉過身來,面對那男孩沉靜的眼睛,頗有些失笑的說道。
「笨蛋一葉。」
而這一次,男孩有了回應。
而且,不是一貫的那種不待見或者說是生氣憤怒,也**追問,也**繼續在之前的話題上停留,只是沉靜的開了口。
而他的眼神,卻是慢慢堅定了起來,仿佛是忠於做了什麼決定。
至於剛才的沉靜和沉默,似乎是他在猶豫一般。
「怎麼了?」
對此,似乎是因為羽田龍彥剛才的沉默,以為剛才的話題已經告一段落的羽田一葉眨了眨眼睛,臉上是一貫那種輕鬆愉快的表情。
「我」
而聽到這一聲,說話的羽田龍彥,卻是突然遲疑了一下,吐出一個字之後,就沉默了下來。
「還能相信你嗎?」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情緒,也就沉默了一下,微微一頓之後,他就再度抬起了目光,直視羽田一葉,前所未有的嚴肅的問道。
我還能相信你嗎?
是的,這就是羽田龍彥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說實話,以前,這次中忍考試之前,雖然和村子的其他人一樣,對這個羽田一葉總是莫名的不待見,但是,說到底,他們還是絕對的信任這個傢伙的。
沒錯,是絕對的信任。
不然,他也不可能管理村子的財政大權。
他們哪怕是不待見,但是也從未懷疑過這個笨蛋一葉。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經歷過這次中忍考試,包括剛才的一番猶豫和沉思,他發現,他終究是無法信任這個從小陪伴著他長大的傢伙了。
可是
這樣一個笨蛋這樣一個混蛋
又怎麼說不信任,就不信任了呢?
「當然可」
而聽到這一句,羽田一葉幾乎下意識的就笑了笑,口中幾個字不經思索的就開了口。
但是,剛剛說了三個字,他的話語卻是突然斷了,後面的最後一個「以」字,卻是並**說出來。
這孩子
同時,他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麼一個有些複雜的念頭。
此時此刻,在他的眼眸之中,那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雖然是問著**的問題,但是,他的眼神中**任何**的神色,也**以往的那種不待見的神色,或者易怒,就等著自己下一句話爆發的目光,甚至,連一點小孩子的神態都**。
他只是平靜的,安靜的看著自己。
仿佛,自己的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孩子,也不是那個從小到大他看著陪伴著的孩子。
而是一個坦然的接受任何結果,做好了覺悟的成熟忍者。
「可以,至少還是可以的。」
而面對這樣的目光,他又怎麼能夠以以往的那副樣子來對待這個孩子的態度?
所以,頓了一下之後,他收斂了神色,很是認真的說道。
可以。
至少還是可以的。
「是嗎那麼,請告訴我,我可以信任你的理由。」
而聽到這一句之後,羽田龍彥微微吸了口氣,仿佛是平靜了一下心情,再度問道。
話語,仍舊是**的話語。
眼神,卻仍舊是平靜的眼神。
只是,這一次,卻是多了一份咄咄逼人,沉靜的目光之中,已然看不出任何面對羽田一葉的弱勢。
甚至,在氣勢上,配合這**的話語,卻似乎有些壓制前方面色嚴肅的羽田一葉。
這孩子
成長的已經這麼快了嗎?
幾*之後,誰還能壓得住他的鋒芒啊!
而這一刻,羽田一葉心中也是暗暗心驚。
「你需要什麼理由?」
想到這裡,羽田一葉嚴肅的面龐上,緩緩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傢伙!
而這抹笑容勾起的一瞬間,羽田龍彥的呼吸忽的一窒,肩頭猛的一沉。
一股無形的壓力,驟然壓在了他的肩頭。
「你說呢?」
不過,雖然肩頭壓力驟增,羽田龍彥卻是仍舊不甘示弱,第一次,對等的,以博弈的姿態,與羽田一葉對視著。
「很好!」
而看著眼前的羽田龍彥,羽田一葉卻是含笑點頭。
「因為,這個時期,是最容易獲得木葉的盟約的,尤其是小忍村!」
隨後,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麼?」
面對他的話語,他的肯定,羽田龍彥**任何猶豫,立時問道。
「因為,現在執政的是三代火影,這個已經執掌木葉最長時間的經歷過兩次忍界大戰的火影,無論是經驗還是才能,都足夠他發現現在木葉真正弱勢的地方。」
對此,羽田一葉如是說道。
「哪裡?」
而羽田龍彥還是乾脆的問道。
「盟友。或者說,可以合作的勢力!每一次,木葉都是腹背受敵,都是在和整個忍界為敵,再加上小忍村的各處亂竄,對本就是劣勢的他們,更加的不利。而解決這個的辦法,就是拉攏一個小忍村成為盟友,相比於大忍村,小忍村更容易產生信用,如果給他們相當的政治地位和比現在大忍村口頭承諾更加具備信用度的書面盟約的話。」
對此,羽田一葉也**猶豫,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是
打破忍界格局?
以小見大?
的確,如果木葉有幾個可靠的盟友,哪怕是小忍村能夠供他調遣或者說在關鍵時候表明一下立場之類的話
加上現在的忍界格局大勢的微妙變化
聽到這一句,羽田龍彥心頭立時反應了過來,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而這一次,他卻是並**直接問話,而是細細的思索了一陣。
「那麼解釋下你那些出格的行為!」
不過,也就只是沉吟了些許時間,他就再次開口。
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