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嗎?」
聽著宇智波信彥這似乎是讚揚的話語,波風水門緩緩的從戒備姿態站直,手上扣著的飛雷神苦無也慢慢的放下,眼睛則是盯著對面的宇智波信彥,開口道。Google搜索閱讀
而此時,他的眉頭已經微微的皺起。
宇智波信彥……
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這樣狡猾的傢伙,竟然會參與到捕捉九尾的組織中去,而且,看他的樣子,實力已經到了某種堪稱恐怖的地步。
那漆黑的查克拉團,應該是高密度的查克拉積聚而成,並且形成了骨骼的形狀,這種不屬於查克拉的形態變化或者性質變化的查克拉形態,應該是寫輪眼,不,萬花筒寫輪眼的新能力吧。
剛才,和弘彥使用的一樣的漆黑色的火焰,應該也是他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
根據剛才弘彥所說的萬花筒寫輪眼的種種信息,這個宇智波信彥剛才毫不猶豫的就使用了這漆黑色的火焰,並且持續性使用眼前的高密度查克拉形態的輕鬆神態……
他的眼睛,是沒有弘彥所說的,每使用能力,就會對自身產生壓力,甚至眼睛都會慢慢步入黑暗,也就是失明的副作用的嗎?
剛才弘彥只不過使用了這漆黑色的火焰,就對身體造成了相當大的損傷,並且,眼睛有一段時間還陷入到了視力下降的狀態中。
這還是短短時間使用漆黑色的火焰。
現在,這個宇智波信彥,不但使用了漆黑色的火焰,還使用了這看上去更加耗費瞳力的能力,仍好整以暇,似乎並沒有什麼負擔的樣子……
且這高密度的查克拉,還能夠阻擋住雪奈的柔拳法。
恐怕,這宇智波信彥的瞳力,眼睛,都在弘彥之上!
而按照弘彥的瞳力和實力來分析,恐怕,我也只能夠做到牽制……
如果,千葉身上真的是他做了手腳的話,真的是要一場苦戰了!
而且,沒有一個人能離開,玖辛奈、雪奈、弘彥,都必須參與到這場戰鬥中去!
雪奈說的沒錯。
我們,不是可能要遇上這樣的敵人,而是已經在面對這樣的敵人了!
與此同時,波風水門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麼一個沉重的念頭。
他本就是極擅長分析的忍者,即便飛雷神這門忍術是可以無視對方的一些特殊給予一擊必殺的時空間忍術,但是,這不妨礙他是一個分析型的忍者,加上成為火影之後眼界的不斷提高,此時的波風水門,根據眼前宇智波信彥的神態以及使用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能力的表現,已經大致的推測出了,這個宇智波信彥的眼睛是在弘彥之上的。
即便他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波風水門以弘彥為參照物,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
在那延遲而來的十分鐘內,雪奈並沒有閒著,而是將自己的柔拳法解釋了一邊,威力運用之類的,顯然是為了之後可能的戰鬥中的配合,讓同伴們心裡有數。
畢竟,他們還是第一次組隊作戰。
當然,弘彥、玖辛奈包括他自己其實也是都簡略了說明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忍術之類
的,所以此時,波風水門對弘彥的實力,還是有相當的了解的。
而且,說實話,雪奈其實一半也是他教出來的,當初雪奈被安排在他的門下,因為柔拳法和白眼的特殊性,除了查克拉的形態變化之外,他並沒有什麼能夠教授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就教授了雪奈螺旋丸級別的形態變化的要旨,之後,雪奈就把這查克拉的形態變化極致融入到了柔拳法中,創造出了聽玖辛奈說,可以擊穿尾獸外衣的柔拳法。
所以,對雪奈的實力,波風水門也有一個相對直觀的認識。
也不難參考出那宇智波信彥的高密度查克拉集合能力的防禦能力有多強。
也正因為知道這情況,所以他很清晰的能夠讓認知到對方的實力。
而有了認知之後,他也很清楚現在的局面,絕對不能往好的那一方去理解了。
的確,這裡不能排除對方有虛張聲勢的可能!
現在千葉處於不能說話,不能表明現在剛才局勢的狀態,有什麼事情,只是這個敵人說了算。
他說千葉身上做了手腳,就是做了手腳嗎?
這裡的確要好好的確定一下!
沒有呼吸,也不代表著千葉就已經死了,忍界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什麼秘術,可以進入假死狀態。
千葉在這兩個月一直在外任務,可能獲得了什麼了不起的假死秘術也不一定。
況且,千葉的體溫,沒有絲毫的下降,如果真的死了的話……從剛才印記封印第一次被解開,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二十分鐘了,這時候,千葉死了的話,屍體估計已經涼了。
我要冷靜!
一定要冷靜!
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最重要。
而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千葉的臉頰的雪奈,心中也是閃過了一系列的念頭,心中那份接近狂喜的喜悅也漸漸冷卻下來,化作了一如既往的冷靜思考。
現在,如果這敵人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的話,那麼,他們就立即離開這裡,最快的速度。
畢竟,如果這敵人說不出什麼所以然的話,那麼,敵人就是要用千葉做幌子,將他們栓在這裡,很有可能,還有什麼圖謀。
而且,現在他們的目標玖辛奈老師也在。
雖然最完美的結局是將這個敵人活捉或者死擒,但是,有了之前的心驚膽戰,悲痛欲絕,雪奈此時已經完全是穩妥至上,不想冒一丁點的危險了。
「哼!」
而這時,迎著波風水門警惕和狐疑的目光,宇智波信彥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又是划過一抹冷笑,鼻翼微張間,已然是一聲冷哼。
「虛張聲勢這種事情,我有需要去做嗎?你們四個加起來,又能怎麼樣?瀧千葉身上有沒有我的手腳,一分鐘之後,你們可以用白眼看一看,他的心臟,是不是會微微的跳動一下,就知道了!」
然後,便是一聲倨傲,仿佛居高臨下的一般,他開口說道。
既然他說了做手腳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說辭?
瀧千葉既然是他留住這些人的後手,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人懷疑?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