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徹徹底底,專心的投入到修煉中了,雪奈那邊,只需要再過半個月進行一次檢測就行了,只要血液中的含氧量回升的話,那麼就不用太過擔心了,安心的調養就好了。Google搜索閱讀
如果,還是沒有變化,甚至下降的話,那麼就不得不去想一些其他的辦法了。
而這半個月,我也該給自己定一個目標了。
前面半個月,如果說是適應新的修煉計劃的話,這半個月就要拿出成果來了。
禁術方面,至少也要將禁術查克拉轉化出來,體術訓練本就是保持狀態的訓練,但是,現在我的身體正處在變化之中,而且每天都在變化,並且,這半個月來,總是感覺體內的那些變化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體術訓練可以嘗試一下更快速的結束,用更短的時間,去完成相同基數的體術訓練,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麼,5000基數的體術訓練,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其他三種屬性的性質變化,半個月的時間,要掌握一種肯定是不太現實,但是,至少要摸到門檻才行。
封印術的研究,倒是可以緩一下。
現在離九尾之亂,也就只有二十個左右的半個月了,不能太樂觀了。
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千葉看著手中墨跡方乾的捲軸,心中思緒如潮。
「嗯可以了。」
然後,在想到這裡,千葉也不在多想,同時將手中的捲軸點燃,待得化為灰燼之後,扔入了垃圾桶中。
此時,已經是他回到和式小木屋的半個小時之後了,而剛才,除了給自己定下了新的目標之外,千葉也是按照慣例,將禁術又默寫了一遍。剛才那燒毀的捲軸,就是千葉今天按照記憶寫下來的禁術的修煉方法。
這半個月來,千葉每天在修習禁術之前,都會這樣根據記憶將禁術寫一遍。
為了加深記憶,不讓自己的記憶出差錯,而通過這種長期記憶的方式,現在禁術的修煉方法在千葉的腦海中已經幾乎是烙印了下來,別說是出錯,連忘記都不可能。
就好像是前世反覆念誦的那些古詩,比如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或者「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這些耳熟能詳的詩句一樣,不管什麼時候,總是能夠通過上句或者下句,回憶起下句或者上句。
幾乎可以說是一種永久性的記憶了。
「那麼,接下來,就開始吧。」
而處理完手中的那些灰燼,千葉站起身來,就準備往樓下走去。
「千葉在嗎千葉」
但是,還未等他邁步,一陣呼喚聲,就從樓下床來。
是一個熟悉的,但是有些陌生的聲音。
誰找我
聽到這聲音,千葉也是身形一頓,下意識的從窗戶往下看去。
「玄間」
而這往下一看,千葉臉上卻是露出了明顯的訝異的神色。
此時此刻,在窗戶外,也就是和式小木屋的側面,不知火玄間以及一名不認識的少年忍者,正慢慢往後門走去,看那模樣,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太好了你在家」
此時,不知火玄間耳朵也是靈敏,千葉這一聲疑惑,卻是被他清楚的聽到了,當下就是高興的抬頭看,相當高興地說道。
「我就說吧,這傢伙放假了肯定窩在家裡。」
然
後,這句話後,他就一副「看吧,我說的沒錯」的模樣對旁邊的千葉不認識的少年忍者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
而聽到不知火玄間的話語,千葉眉頭稍稍一皺,疑惑的問道。
真難得,玄間竟然主動來找我,還帶了個不認識的忍者,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畢竟,在所有信得過的朋友裡面,他和不知火玄間雖然一開始聊得最好,但是接觸其實很少,倒是和卡卡西他們一班的接觸的比較多,也沒有什麼任務的交集。
而玄間也不是什麼喜歡粘著人的類型,說實話,他真的是很久沒有見到過玄間了。
而現在玄間主動來找他,估計是有事,還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哦能下來說話嗎」
對此,不知火玄間抬起頭來,卻並沒有正面的回答,而是這般說道。
「哦,進來吧。」
而聽到這一句,千葉才反應過來,忙開口道,然後頭縮回窗戶之中,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走吧都到這裡了,我們走後門。」
對此,不知火玄間也回過頭去,看向身邊千葉不認識的少年忍者說道。
然後,就當先走向了這和式小木屋的後方,準備走後門進屋。
「嗯。」
而聽到不知火玄間的話語,那千葉不認識的少年忍者也緩緩的收回目光,臉上隱去一份好奇,然後就跟著不知火玄間而去。
「玄間」
只是,還沒有走幾步,只一個拐角,這少年忍者就突然頓住腳步,忍不住就叫了一聲玄間。
「嗯,怎麼了」
而此時,不知火玄間已經摸到了後門上,就要推門而入,突然聽到這一聲,回過頭來。
「這」
面對不知火玄間的疑問,少年忍者卻是有些無法言語,而他的目光,卻是看這那屋後的三個木樁子,臉色滿是愕然之色。
「哦,這個啊,習慣就好。」
對此不知火玄間倒是沒多在意,只是推開門,說道:「進來吧。」
習慣就好
習慣
這這些拳印都是新的,而且這木樁的木質,應該是我們村子西邊的原始巨木吧,那硬度是村子中所能獲取的木材中有數的。
這是這是怎麼打出來的啊
不
這拳印,還不是都是新的,而是日積月累的,這是每天都在做訓練,才能有的痕跡。
而且,每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
這
這位英雄,還在做這麼嚴苛的體術訓練嗎
已經擁有那樣的實力了
還每天在做這樣的訓練嗎
而少年忍者卻是看著那中間凹進去的木樁,驚愕無言。
好一會兒,一直等到不知火玄間又叫了一聲,才轉身進了屋子。
而他的臉上,仍還殘留著些許難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