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土之上,瀰漫著戰鬥的余煙和火後的灰燼,柳下和繩樹在這片荒涼之地快速穿行,他們的目光堅定,心無旁騖地向著旗木朔茂所在的位置靠近。他們的腳步在焦黑的地面上發出急促的迴響。
(有人就要問了 作者作者為什麼不用飛雷神飛過去,因為搞不清楚情況,萬一飛過去臉接忍術呢,人忍者還是脆皮。)
當柳下和繩樹接近這片被火焰吞噬的森林時,交戰的喧囂聲穿透了烈焰和煙霧,傳入他們的耳中。他們知道,那是朔茂前輩和砂隱村忍者激戰正酣的信號。
「是隊長他們!」繩樹的眼中閃過一絲緊迫,他知道必須迅速行動。沒有絲毫猶豫,他深吸一口氣,施展出了強大的水遁忍術:「水遁.大瀑布之術!」
繩樹的口中噴湧出如瀑布般的巨大水流,它們洶湧澎湃,沖刷著四周的火焰。水與火的碰撞產生了大量蒸汽,將周圍的煙霧和火星一併熄滅。
當火焰最終被繩樹的水遁忍術壓制,戰場的原貌暴露無遺,一片荒涼和破壞的景象展現在柳下和繩樹的眼前。原本茂密的森林現在變成了一片焦黑的平地,四周的樹木或被連根拔起,或被火焰燒成了焦炭。
破碎的忍具散落一地,它們的碎片在焦土上反射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輝煌和戰鬥的殘酷。忍術留下的溝壑貫穿整個戰場。
日向鈴蘭和宇智波炎正與砂隱村的四人組展開一場激烈的交鋒。雖然他們憑藉著默契的配合和各自的忍術,暫時未分出勝負,但戰鬥的天平已經開始慢慢傾斜。
鈴蘭的白眼在戰場上搜尋著敵人的弱點,而宇智波炎的火遁忍術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
另一邊,秀一和由紀面對著旗木朔茂,他們的處境顯得尤為艱難。
秀一和由紀在旗木朔茂的猛烈攻勢下已經步履蹣跚,他們的身體遍布著戰鬥留下的傷痕,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痛。他們的衣物被割裂,皮膚上交錯著血跡,這些都是朔茂白牙下無情刀鋒的見證。
秀一的傀儡,曾是他的驕傲,如今卻成了散落一地的碎片,每一個碎片都映照出他們戰鬥的絕望。
由紀的忍術,曾是她的依靠,現在卻難以觸及朔茂那敏捷的身影,她的查克拉隨著忍術的無效而逐漸枯竭。
旗木朔茂面對已經接近極限的秀一和由紀,沒有絲毫放鬆,反而攻勢更加猛烈。他手中的白牙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決絕的力量,一時間,四面八方都是刀光劍影,朔茂的身影在其中穿梭,如同死神的舞蹈。
咔嚓!
在這一連串強大招式面前,秀一最後的傀儡也未能倖免,被斬成了碎片。碎片飛散在空中,如同他們最後希望的破滅,秀一和由紀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秀一和由紀相視一眼,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光芒,即使到了最後一刻,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棄。
他們掏出苦無,準備進行最後的抵抗,這是他們作為忍者的尊嚴和榮耀。
旗木朔茂沒有多言,他知道在戰場上留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害。他手中的短刀直取對方性命,每一刀都準確無誤,冷酷而致命。
就在旗木朔茂的白牙即將決定秀一和由紀命運的瞬間,一聲斷喝「刀下留人!」劃破了戰場的緊張氣氛。
朔茂的目光一凜,只見一道藍光閃過,竟然是柳下忽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朔茂心中一緊,他知道此時想要完全收力已經來不及,但他仍然盡力一搏,強行改變白牙的軌跡,試圖將這致命一擊偏離柳下。他的手臂在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肌肉緊繃,每一次調整都是對極限的挑戰。
鐺!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柳下展現出了他的非凡實力。他手中的赤血劍橫空出世,以一道優美的弧線迎上了朔茂的白牙。
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徹戰場,火花四濺,赤血劍與白牙的交鋒,不僅是力量的較量,更是對武器質量的最大考驗。
旗木朔茂還沒來得及開口,柳下已經迅速轉身,他的行動快如閃電,以精準的手法快速擊暈了還沒反應過來的秀一和由紀。他的手法既迅速又專業,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隊長,你先等一下,我先給這兩人做一些小小的預備工作!」
在朔茂震驚的目光下,柳下對這兩人進行了細緻入微的檢查,卸掉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忍具,甚至連口腔都不放過,進行了仔細的檢查。
朔茂心中暗自思忖,若非了解柳下的為人,他幾乎要懷疑柳下是暗部出身的忍者,其手法之專業,心思之縝密,令人嘆為觀止。
「嗯,危險物品檢查完畢,不過作為忍者,誰知道有什麼奇怪自殺忍術,還得再加點保險。」
柳下看著自己搜出來的一大堆千本和手裏劍,他的眉頭微皺,顯然在思考更為穩妥的方法。
「五行封印!」
柳下手指上查克拉流轉而出,拍在兩人肚子上,形成了複雜的封印紋路,確保他們無法使用任何忍術。
「感覺還是不保險,算了,來都來了,再上一層!」
「四象封印!」
緊接著,他又施展了另一道封印,四象封印的力量進一步加固了五行封印,確保兩人即使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也無法自我傷害或發動任何形式的忍術。
朔茂的目光在柳下完成封印後顯得有些複雜,他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額,柳下君,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吧。」
柳下的行為在他看來或許有些過火,但朔茂也不得不承認,柳下的天才之處就在於此——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掌握了如此複雜的封印術。
「你這是封印忍者,還是封印尾獸呢?」朔茂半開玩笑地補充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柳下謹慎性格的驚訝,同時也有對柳下能力的認可。
柳下聞言,只是輕輕一笑,「朔茂前輩,你不知道,剛剛我都把那個上忍的四肢都砍掉了,以為已經徹底制服了他。結果他嘴裡還藏有毒藥,真是可惡!」
「你怎麼這麼執著抓活的。」
旗木朔茂對柳下的執念表示疑惑,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麼連四肢都砍了,這麼執著抓俘虜,忍者只要拿到屍體一樣可以獲取情報。
「隊長,他們知道我們的情報,這一場不是簡單的遭遇戰,而是精心策劃的埋伏!我們被人出賣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朔茂的心上。
知道自己行動的都是木葉的高層,按理來說,這些精英中的精英,絕不應該出現情報泄露的情況。如果真有內奸,那問題就比他們想像的要嚴重得多。
「快速解決戰鬥!」朔茂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帶上這兩個人,我們回村子!一定要搞清楚到底誰是奸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顯然已經做好了面對可能的內部危機的準備。
柳下和朔茂一人拎起一個俘虜,他們的行動迅速而有條不紊,準備加入到宇智波炎和日向鈴蘭的戰鬥中。然而,當他們趕到時,發現戰鬥已經在繩樹的幫助下結束了。忍者們的屍體散落在地上,證明了戰鬥的殘酷和迅速。
「幹得好,繩樹。」
朔茂簡短地讚揚了一句,他的目光在戰場上掃過,確認了敵人已經被徹底解決。
朔茂站在廢墟之中,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遠:「我們準備回村吧。」
繩樹輕輕調整了一下背上的孩子,那孩子安靜地躺在他的背上,臉上帶著一絲不諳世事的平靜。
繩樹的聲音帶著一絲請求:「隊長,能等我把這個最後的倖存者送回村子嗎?我可以一個人去。」
朔茂微微搖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團隊的堅持:「不,我們現在不可以分開行動。我們一起去吧,也算是有始有終。」
「不會耽誤很久的。」朔茂補充道。
在將那個最後倖存的孩子安全帶回村子的過程中,村民們得知自己的孩子都已經死在了砂隱忍者手中,整個村落陷入了深深的悲傷之中。失去親人的痛苦如同一道道無形的傷口,刻在每個人的心上。
孩子被輕輕放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但在看到村民們的悲傷時,他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懂事的光芒。他知道,自己雖然倖存,但許多和他一樣的孩子卻已經不在了。
柳下和朔茂幾人站在一旁,他們的心中同樣充滿了悲痛,但他們知道,作為忍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們去做。
他們走上前,用堅定而溫和的聲音安慰著村民們:「我們理解你們的痛苦,但我們不能讓這種痛苦白費。我們必須堅強,為了孩子們的犧牲,為了村子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