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到了休息日,柳下按照約定帶著玖辛奈前往日向家族駐地拜訪。日向家族駐地占地面積非常龐大,且人數眾多,這還只是外圍的分家駐地,宗家在分家的核心區域內。
柳下和玖辛奈站在日向家族的大門前,望著眼前宏偉的建築群和絡繹不絕的人流,心中不禁生出這就是豪族的感嘆。日向家族作為木葉村的名門望族,其規模和影響力果然非同小可。
日向家族的駐地,與玖辛奈所熟悉的千手一族駐地截然不同,展現了一種獨特的莊嚴與神秘。這裡占地面積廣闊,建築群錯落有致,每一磚一瓦都透露出日向家族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底蘊。高聳的圍牆圍繞,不僅保護著家族的安全,也彰顯了日向家族在木葉村中的地位。
駐地內部,訓練場上的忍者們個個精神抖擻,他們的動作精準而有力,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躍動都透露出日向家族對忍者技藝的嚴格要求。白眼的光輝在訓練中不時閃爍,那是日向家族獨有的血繼限界,也是他們自豪的象徵。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玖辛奈所居住的千手一族駐地,早已在千手扉間開放包容的政策下,與平民的生活緊密融合。千手一族放棄了自己的姓氏和家族榮譽,與木葉平民真正融為一體,增加木葉的底蘊。至於那些不願意進行融合的族人,也因為各種原因,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視線。
柳下和玖辛奈漫步在日向家族的駐地,感受著這裡與眾不同的氛圍。玖辛奈不禁感慨:「柳下哥哥,日向家族的駐地真的好壯觀,和我們千手一族的駐地完全不一樣。」
柳下微笑著回應:「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特色和傳統,日向家族的莊嚴和秩序,這是他們家族傳承的一部分。」
「這樣的家族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玖辛奈聽得似懂非懂,但感覺這樣的家族肯定不容小覷。
「不,玖辛奈,這你就片面了。」柳下笑著搖搖頭,終究還是小孩子,只看到了光鮮亮麗的表面,未能深入理解事物的本質。
「柳下君,似乎對我們日向一族有著不一樣的見解。」一個聲音突然插入了兩人的對話。
柳下定睛一看,原來是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儘管他的面容與日向日足極為相似,但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揭示了他的身份。作為分家的領頭,日向日差的出生晚了一點,便註定了他與宗家截然不同的命運,這種細微的差別,卻造成了天壤之別。
「也算不上什麼見解,只是一些小小的個人觀點。」柳下微微一笑,他的態度謙遜而自信。
「閣下實在謙虛,柳下天才之名早在大家族中如雷貫耳,三代曾高度讚揚您具備影的思維。」日向日差對柳下一頓吹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柳下的敬畏。不說柳下的身份背景,單就他一打四無傷通關的實力,自己也惹不起啊,裡面可是有自己的親哥哥,和自己實力相差無幾。
柳下對於對方的吹捧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畢竟實力擺在那裡,他轉而問道:「過譽了,鈴蘭呢?怎麼不見她。」柳下對於日向鈴蘭的稱呼顯得頗為自然,仿佛他們之間有著不淺的交情。
對於柳下對自己未來的未婚妻稱呼如此親密,日向日差並沒有什麼生氣的。他心中清楚,他們都是家族安排下的棋子,自己對她也沒什麼愛慕之情,只不過是家族的聯姻罷了。日向日差微微一笑,回應道:「日向鈴蘭她正在準備一些接待的事宜,稍後就會過來。兩位,請,父親大人已經在家中等候您和漩渦小姐的到來。」
「那我們過去吧,讓日向族長久等可不是什麼禮貌的事情。」
柳下對著日向日差感謝後牽起玖辛奈的手,他們跟隨日向日差的步伐,緩緩穿過日向家族的駐地。駐地內的布局嚴謹而精緻,每一塊石板,每一道影壁,都仿佛在訴說著日向家族世代的榮耀與堅守。綠樹成蔭的小徑,修剪得宜的庭院,以及那些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的年輕忍者們,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日向家族對傳統的尊重和對家族榮譽的維護。
隨著他們的步伐深入,駐地的景象也逐漸由外向內展現出不同的層次。從外圍的嚴格戒備到內圍的寧靜雅致,這種由動到靜的轉變,讓人不禁對日向家族的內在精神有了更深的理解。
不久,他們來到了日向家族的宗家大廳前。這座大廳古樸而莊嚴,巨大的木門上雕刻著日向家族的族徽,彰顯著家族的顯赫地位。大廳內部,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窗戶投射出來,為這座莊重的建築增添了一抹溫馨的氣息。
日向家族的族長已經在那裡等候。他身著傳統的族長服飾,銀白色的長髮和鬍鬚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然而,當他看到柳下和玖辛奈時,臉上卻露出了和藹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長者的慈祥和對後輩的關懷。
「歡迎,柳下君,漩渦小姐,感謝你們今天的到來。」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話語中透露出對兩位年輕忍者的尊重和期待。
柳下和玖辛奈恭敬地行禮,回應道:「日向族長,我們也很榮幸能受到您的邀請。」
隨著日向日足的引導,三人在大廳中的精緻座椅上落座。大廳內部裝飾典雅,牆上掛著歷代族長的畫像,每一幅畫都記錄著日向家族輝煌的歷史。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讓人心神寧靜。
幾人安排入座後,日向家的長老們陸續到來,口稱怠慢貴客,日向族長也只是示意幾人坐下,並沒有責怪幾人。
柳下看似無所謂地品嘗著茶水,姿態從容,但心裡卻暗自吐槽:日向家族不愧是老古板,既想要得到自己秘術的指教,又拉不下臉面。一方面,族長的兒子親自迎接,顯示出對客人的尊重;另一方面,安排分家的日差來接待,又顯得日向不是跪舔。族長親自迎接客人,而長老們卻遲遲到來,這種矛盾的做法,難怪日後大戰中日向家族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忍者。
柳下心中暗想,用忍界常用的話來說,日向家族的器量只有這麼點;用華夏的古語來說,就是「淺水養不出真龍」。這樣的家族,儘管擁有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底蘊,但在變革和挑戰面前,似乎總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即使家族中湧現出再多的天才,宗家成員如同溫室中的花朵,久未經歷真正的風浪,他們的潛力和韌性都受到了限制。而分家的情況則更為嚴峻,那些天賦異稟的忍者,一旦被施加了「籠中鳥」的咒印,他們的未來和自由就已經被無情地切斷。
隨著長老們的到來,大廳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他們的目光在柳下和玖辛奈身上掃過,帶著一種審視和輕蔑。
閣下就是柳下?」一位長老開口問道,語氣中透露出對年幼的柳下一絲輕視,仿佛在想,這樣的小孩子嚇一下不就把秘術交換出來了。
日向日差微微欠身,回答道:「這是柳下君和漩渦小姐,他們是應族長的邀請而來。」
長老輕哼一聲:「族長的邀請?我們日向家族的榮耀,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分享的。」
柳下輕輕放下茶杯,他的眼神平靜如深潭,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什麼時候沒有禮節的小貓小狗也能成為日向長老了。」
「你!」長老被這突如其來的反駁驚得一時語塞,顯然是從未出過門的他習慣了分家對自己的態度,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頂撞自己。
氣氛一時變得緊張,但日向日足及時出面緩和局面:「好了,日向拓馬長老,柳下是我邀請來的客人,不得無禮。」
日向族長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權威,讓日向拓馬長老不得不收斂自己的怒氣。他雖然心中不甘,但也明白在族長面前失態是不智之舉,只得悻悻地退後一步,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拓馬長老,不過是太重視家族榮譽,柳下閣下還請見諒。」另一個長老見狀,趕緊出面打圓場,他的聲音溫和,試圖平息這場小小的風波,「日向鈴蘭,還不快進來為貴客上茶!」
隨著這位長老的呼喚,日向鈴蘭應聲而入,她的手中端著精緻的茶具,步伐輕盈而優雅。
長老安排日向鈴蘭上茶,其用意顯而易見,是為了向柳下展示,即便是同期中的天才,也不過是分家的一員,宗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這是一種無聲的聲明,表明了日向家族內部的嚴格等級制度。
柳下接過鈴蘭遞來的茶,無視對面的話語,反而對鈴蘭表示感謝:「鈴蘭,謝謝你的茶。」
鈴蘭還未來得及回應柳下的感謝,剛剛的長老便馬上出聲要求鈴蘭退下:「鈴蘭,你已經完成了你的任務,可以退下了。」
鈴蘭微微頷首,準備轉身離去,但柳下卻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離開。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尤其是那位長老,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柳下平靜地直視著長老,緩緩說道:「鈴蘭是我的朋友。如果長老需要端茶送水的服務,不如請別人來完成這項工作。」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同時也表達了對鈴蘭的尊重和保護。柳下的這一行為,不僅是對鈴蘭的個人尊嚴的維護,也是對日向家族內部等級制度的一種挑戰。
好了,柳下君是我們日向的貴客,既然他開口了,鈴蘭你就負責陪著柳下君和玖辛奈小姐好了。」
日向族長審時度勢,察覺到氣氛逐漸緊張,便及時開口緩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溫和權威,顯然是在尋求折中的辦法,畢竟日向家族這邊有求於人,需要保持客人的滿意和尊重。
日向族長的話語既是對柳下的尊重。他知道柳下的身份和能力,也明白柳下對日向家族的重要性,那個招式如果能夠拿到手,對於日向來說好比鳥上青天,魚入大海,至於鈴蘭的未來兒媳的身份,在家族利益面前都是可以犧牲的。
鈴蘭聽到族長的話,微微頷首,表示服從,跪坐在玖辛奈的身邊:「是,族長。」
隨後,日向族長轉向柳下,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和好奇:「柳下君,我們在中忍考試時見識了您使用的忍術招式,對其很有興趣。我們感覺它和日向一族的柔拳有異曲同工之妙,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分享一些心得?」
柳下微微一笑,他對於日向族長的直白感到有些意外,但也表現出了開放的態度:「日向族長,我在中忍考試中使用的忍術確實與柔拳有相似之處。我很樂意與您和日向一族的成員分享一些心得,互相學習,互相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