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柳下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每一次移動都無聲無息,卻又迅速而致命。他的螺旋丸在擊敗羅砂後,不僅在戰場上取得決定性勝利,更在葉倉心中種下了絕望的種子。葉倉清楚,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她和加流羅幾乎沒有勝算,尤其是當看到繩樹在一旁調整呼吸,準備重新加入戰鬥時,她的內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但作為忍者,她絕不服輸!
葉倉的灼遁忍術如同她不屈的意志,火球一個接一個地向柳下的影分身飛去,每一次爆炸都伴隨著她的怒吼,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挫敗感都隨著火焰釋放出去。火光映照著她堅定的面龐,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滴落在焦黑的大地上,升騰起細微的白煙。
然而,柳下的影分身之術確實精妙無比,每一個影分身都仿佛具有獨立的戰鬥意識,它們從四面八方對葉倉發起了攻勢,讓她防不勝防。葉倉的火球雖然兇猛,但在影分身的靈活躲避和反擊下,她的攻勢被一次次化解。影分身們的動作協調一致,仿佛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地擊中葉倉的防禦弱點。
柳下在解決了羅砂之後,迅速將注意力轉向了葉倉。他的身影如同幽靈般在戰場上穿梭,不給葉倉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知道,必須迅速結束戰鬥,以免夜長夢多。
「水遁·水龍彈!」柳下再次施展了他的水遁忍術,一條巨大的水龍在他的召喚下,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葉倉撲去。水龍彈的速度極快,力量巨大,葉倉不得不分散注意力來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水龍彈所過之處,大地被水流沖刷,泥土和草皮被連根拔起,形成了一條條深深的溝壑。
葉倉迅速結印,試圖以灼遁忍術對抗柳下的水龍彈。然而,柳下的攻勢太過迅猛,葉倉的反應稍微慢了一拍。水龍彈直接擊中了葉倉的防禦,將她的火球風暴撲滅,並把她整個人擊飛了出去。葉倉的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了遠處的地面上,濺起了一片塵埃。
葉倉重重地落在地上,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和挫敗。她的心中充滿了不甘,但也對柳下的實力表示了認可。她的身體疼痛難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但她的目光依然堅定,沒有流露出任何屈服的跡象。
與此同時,加流羅在與日向鈴蘭的戰鬥中,目睹了葉倉的敗北,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力感。她知道,繼續戰鬥下去,結果可能只會是徒增傷害。繼續下去只會導致自己這方在中忍考試里徹底失敗,但靈活變通一次還有時間去獲得捲軸。
在一次交換攻擊後,加流羅和日向鈴蘭都短暫地停下了手來,加流羅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決斷。
"停手吧,日向鈴蘭。" 加流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我們輸了,我不想再無謂地戰鬥下去。"
日向鈴蘭微微一愣,她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謹慎地保持著自己的防禦姿態,"你是什麼意思?"
加流羅從忍具包中取出了她們隊伍的捲軸,她上前幾步,將其輕輕放在地上,然後退後,"這是我們隊伍的捲軸,我把它交給你們。"
日向鈴蘭和柳下都注意到了加流羅的行動,他們對視一眼,彼此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柳下走了過來,他看著加流羅,"你這麼做,是承認失敗了嗎?"
加流羅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承認失敗。但這只是暫時的,我們砂隱村的忍者不會就此放棄。"
柳下沉默了片刻,他轉向日向鈴蘭然後緩緩開口, "讓她離開吧,我們沒有必要再為難她。"
日向鈴蘭退到了一旁,為加流羅讓開了一條路。加流羅拾起了地上的捲軸,她深深地看了柳下和日向鈴蘭一眼,然後轉身扶起葉倉一起架著昏迷的羅砂離開了。
隨著加流羅和葉倉的離去,戰場上的緊張氣氛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戰士間的相互尊重和理解。柳下轉身面向繩樹,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鬆的笑意。
"嘿,繩樹,看來你還太弱了,需要再加練啊。" 柳下調侃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但眼神里卻滿是對繩樹的關心和鼓勵。
繩樹聞言,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也知道自己在這場戰鬥中確實還有許多不足。他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哈哈,確實,和柳下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以後還得多多向你學習。"
兩人相視一笑,戰場上的緊張氣氛被這份輕鬆和友誼所取代。隨後,柳下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宇智波炎,他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儘管他和宇智波炎的關係並不親近,但他作為忍者的責任感驅使他去照顧戰場上的同伴。
宇智波炎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柳下走近,開始檢查宇智波炎的傷勢。他的動作專業而有條不紊,即便兩人之間沒有深厚的友情,柳下也不會放任一個忍者同伴受苦。
「別動,」柳下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你的傷勢不輕,需要及時治療。」
宇智波炎微微點頭,他咬緊牙關,忍受著疼痛,沒有發出任何呻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柳下的感激,儘管他們之間可能有過競爭和摩擦,但在關鍵時刻,柳下的行為證明了他是一個可靠的隊友。
柳下迅速結印,施展醫療忍術。他的查克拉緩緩流入宇智波炎的體內,刺激著受傷的細胞,促進傷口的癒合。隨著柳下的醫療忍術發揮作用,宇智波炎的呼吸逐漸平穩,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減輕。
當柳下完成了對宇智波炎的初步治療,繩樹的好奇心被點燃了。他轉向柳下,眼神里閃爍著對這位隊友新發現的技能的驚訝。
"柳下,你什麼時候學會醫療忍術的?我之前受傷的時候你可沒展示這一手!。" 繩樹撓了撓頭,忍不住問道。
柳下站起身,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哦,這個啊,是在和綱手姐一起『玩』的時候學會的。她教了我一些基本的醫療技巧,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為什麼不給你治療,我懶。"
這時,宇智波炎緩緩坐起身,雖然傷勢得到了緩解,但他的態度依舊帶著一絲倔強。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柳下。" 宇智波炎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但任誰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感激之情。
柳下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被宇智波炎的傲嬌態度所影響,"我並不需要你的感激,宇智波炎。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繩樹見狀,忍不住插話道:"喂,宇智波炎,你這態度也太傲嬌了吧。柳下可是在關鍵時刻幫了你大忙。"
宇智波炎瞪了繩樹一眼,"我傲嬌?哼,我只是不想讓你們這些普通人看扁了。" 他掙扎著站起身,儘管身體還有些搖晃,但他的自尊心驅使他不願在隊友面前顯得軟弱。
"好了,我們該去終點了。" 柳下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的眼神重新變得嚴肅,"宇智波炎,你可能還需要更多的治療。我們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
宇智波炎雖然不願承認,但他知道自己的狀況確實需要進一步的醫療。他輕哼一聲,"好吧,算你贏了,柳下。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