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宇智波斑率領大部隊和雲隱發生一次大規模會戰,雲隱在丟失了許多補給後,因忍具不足被壓制,向後敗退數十里,一直退到火之國和湯之國的邊境線上。
宇智波斑的捷報傳來,各方戰場士氣大震,特別是千手柱間,更是一掃之前的抑鬱,感覺勝利在望。
至於東方的霧隱戰場……
玄在收到這份戰報後,十分淡然的說了一句:「啊,不愧是斑啊,果然厲害。」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東方的戰場該怎樣還是怎樣,木葉的忍者整天看著遠處的濃霧瞪眼,霧隱村自從那一次後也如驚弓之鳥,根本不敢前來進攻。
這裡平靜的仿佛不是戰場,而是一個和平的海岸。
「副族長,我們已經來這裡快三個月了,除了最開始和霧隱打過兩仗外,便一直沒有動作,現在其他戰場不管是喜是憂,都有戰報傳來,只有我們這裡像一潭死水,我也打了一輩子仗,卻第一次這麼難受。」
大帳之內,宇智波戰開口抱怨道,他也在不久前看到宇智波斑的戰報。
玄微笑的看著他,輕聲道:「把心態放平,霧隱的忍術太過詭異,我們也是第一次碰上,你看遠處的那些濃霧,三個月來擴大了數倍不止,如果貿然進攻,必然損失慘重。我們之前也試過,就連s級的風遁也只能吹散一角,不用多久就會重新凝聚,根本沒有攻進去的機會。」
見宇智波戰仍想說什麼,玄繼續道:「而且,你以為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在打仗?你錯了,並且大錯特錯,相反,我們現在這樣才是最好的,東臨營卡在咽喉的位置,讓霧隱忍者無法前進一步,同時因為離海岸遠,讓他們不甘心就此回到水之國。這就把他們拖死了你懂麼。
你想想,如果我們真的把霧隱趕下了海,他們回到水之國,到時候我們拿什麼去追,反倒是現在,他們無法對內陸造成威脅,又不能就此離開,等到時機成熟,我們能一舉將他們拿下,得到最終的大勝利,你可明白?」
聽著玄的理論,宇智波戰徹底愣了,良久後才嘆息道:「還是副族長深謀遠慮,看的長遠,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些道理,反倒是我太天真了。」
玄乾咳兩聲,煞有其事的點頭道:「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下去繼續安排警戒把,雖然對方遲遲沒有動靜,但不能因此就放棄了警惕。」
「是。」宇智波戰點頭應道,滿是幹勁的離開了。
玄看著他的背影長舒了口氣,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戰忽局這個活還真不是誰都能幹的。」
……
戰場的局勢仍在不停的變換著,除了死水一潭的霧隱戰場,其餘三處都進行到了最激烈的程度。
其中以宇智波斑和雷影最甚,簡直是暴力流派的代表,三日一小戰,五日一大戰,火之國北方的地形都因為他們而被改變了。
時間來到開戰後的第三個月零二十天。
是夜,月朗星稀。清冷的月光照在沙漠中,明亮的砂石泛起寒光,沙漠中的夜,總是有一種徹骨的冰寒。
黑色的蠍子自沙中鑽出,這個時間正是它狩獵的好時段,不遠處,有火光飄搖,幾道人影圍繞著一堆篝火,影子被拉的老長。
本著追逐光明的本能,蠍子朝火光移去,卻在接近的瞬間被一道寒芒刺入沙下,是一柄苦無。
「哈哈,風影大人,是黑沙蠍,我們運氣不錯,這東西烤一烤可是難得的美味。」
那位刺出苦無的忍者大笑道,熟練的將蠍尾切掉,並用苦無將它紮起,放在火上烤了起來,不一會便有一股香氣飄起。
在這裡的有五人,除了說話的這名忍者,還有其餘四位,其中兩人正在不遠處望風,在篝火旁的有三人,一人低頭不語,還有一人一直盯著篝火,火光映照在他面龐,正是初代風影烈斗。
「什麼人?」陡然間,初代風影突然抬頭,一臉警惕。
隨著他的驚呼,篝火旁的兩名忍者同時起身,臉上浮現肅殺的表情,苦無被緊握在手中,那名烤蠍子的忍者因為動作太快,那隻半熟的蠍子還在苦無尖上冒著熱氣。
空間出現一絲漣漪,下一瞬化為一個倒轉的漩渦,一身黑袍的神秘人無聲浮現,即便是看著也生出一種詭異感,讓人背脊發涼。
「不要攻擊。」初代風影連忙出聲,阻攔了要拋出苦無的兩名手下,順便也阻攔了那兩名警戒歸來的忍者。
他上前兩步,與黑袍人相對道:「梟先生,好久不見了,不知道這次來有什麼事麼?」
嘶啞難聽的聲音自黑袍下傳出:「抓住我的衣服,其他影都在等你一人。」
初代風影一愣,猶豫片刻低聲吩咐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走,我大概一到兩個小時後回來。」
說完,他就朝黑袍人走去,抓住長袍,空間頓時泛起漣漪,兩人的身影逐漸模糊,片刻後消失在空間中。
一處漆黑森林的隱秘木屋,空間倒轉,身披黑袍的玄和初代風影的身影出現。
屋內已有其他三人,正是另外的三位初代影。
見到玄歸來,初代雷影一拳打在最中心的圓桌上道:「那個穿黑袍子的,你來說說這次將我們叫來幹什麼,老子和宇智波斑明天還要大戰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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