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玄在這裡待了兩天以後便離開,因為靈台方寸山那邊傳來的消息。
他剛剛來到西海海岸之上,就遇到了自己的三師兄令狐子。
「師兄,有什麼事嗎?」
「師弟啊,出事兒了。」令狐子便把王家兄妹被太上老君帶走的事情告訴了宇智波玄。
聽完之後,宇智波玄也感到很驚訝。
「師傅怎麼說?」
「師傅說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他還說太上老君若是真的想上這個女孩的話,不必親自來咱們方寸山。」令狐子說道。
宇智波玄點了點頭,心中也放心了許多,只要自己師傅這樣說,那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過宇智波玄還是有些擔憂的,他想要去看一看。
令狐子是偷偷跑出來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就趕緊走了。
宇智波玄現在準備去找太上老君一趟,看一看他具體是準備怎麼做的。
太上老君並不在天庭,現在去了老君山,宇智波玄也去了。
三界中的那些大能們得知宇智波玄去老君山找太上老君,他們的心中都充滿了震驚,宇智波玄現在是不想活了嗎?
太上老君從跌落聖人之境以後,就想殺掉宇智波玄的,但是並沒有這麼做,就是因為三界中其餘人也想殺宇智波玄,太上老君不需要出手。
可是現在大家不再對宇智波玄動手了,而是要保護宇智波玄,那這麼一來,太上老君肯定要親手對付宇智波玄。
現在宇智波玄去老君山找太上老君,那不是羊入虎口?
許多人都是心驚膽戰的,他宇智波玄,把自己的性命留在老君山那裡。
宇智波玄也明白這點,但是他並不在意,他就是要去那裡。
來到老君山以後,宇智波玄看到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正在山上採藥。
「玄靈王,你倒是膽子挺大的,敢親自來我這裡。」太上老君笑了笑。
「我的膽子也不大,小的很,來這裡就是想要和老君說說話。」
宇智波玄走在太上老君的旁邊,也跟太上老君采著藥。
「老君,你準備如何對付王秀秀?」宇智波玄問道。
太上老君:「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她性命。」
「到老君不會傷她性命,你若是真的要傷她性命的話,我可不會安安靜靜的在這裡和你聊天。」宇智波玄說道,「我想問的是你具體怎麼做。」
太上老君笑了笑:「王秀秀的仙骨,那是非常厲害的,我自然不能讓西王母得到,所以我會把王秀秀的仙骨給解決掉。」
宇智波玄皺了皺眉:「這樣做的話,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把你厲害的仙骨給解決掉,你說能有不好的影響嘛,自然是要變成普通人。」太上老君說道。
「不過你放心,不會危及生命,她會活得好好的。」
「變成了普通人,那她的壽命豈不是變得非常短了?」
「不要忘記王秀秀的母親是誰,那是崑崙山的西王母,她有不死之藥,到時候讓王秀秀吃了,你覺得還有什麼問題嗎?」太上老君說道。
這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所以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去做你該做的就行你這樣跑到我這裡,我可是會忍不住對你下殺手的。」太上老君站直了身體,望著遠方。
然而宇智波玄並沒有離開。
「老君,我還想問一問魔族的事情,魔族這一次出來,老君準備如何將魔族的問題給解決掉?」宇智波玄問道。
老君放下手中的籃子,道:「玄靈王,若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你準備如何去對付這群魔族人?」
宇智波玄想了想,道:「把他們趕回去。」
太上老君笑著搖了搖頭:「你這樣做只是治標不治本,你現在把他們趕回去了,但是將來有機會他們還是重新回來的。」
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
「那將他們滅了?」宇智波全說完這話,然後自己搖了搖頭,自己的好兄弟,蘇涼涼那也是魔族的人,他能這樣做嗎?
就算自己想做無憂大帝也不會同意,畢竟無憂大帝這次能證道成聖,也是藉助他們魔族的魔氣,絕對不會滅了魔族的。
「老君有什麼方法嗎?」宇智波玄看了看面帶微笑的太上老君,便問道。
太上老君:「這魔族人本來也是咱們三界中的人,只是因為一些事情變成了魔族人而已,
以前大家對付魔族人那都是要滅絕,都是去強力對抗,可是沒有人想著要把魔族人給拯救過來,讓他們消除魔氣,變得和我們三界中大部分的人一樣,
如此一來,我們彼此之間就沒有正魔之分,大家都是同類人,不必再那般的趕盡殺絕。」
聽完太上老君這麼一番話,宇智波玄恍然大悟。
「老君,這一點我倒是非常贊同。」宇智波玄笑著說道。
「可是……這個想法雖然好,但是如何去實施呢?他們身上的魔氣,那都是幽魂域的魔氣,是當年盤古大神身上散發出來的魔氣,這是很難消除的,之前老君你是聖人之境的時候,恐怕也做不到吧?」宇智波玄看著太上老君又說道。
這樣的念頭,宇智波玄以前也想過,但是並沒有在意,因為方法實在是太難做到了,可以說是不可能。
太上老君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世間一切皆有可能,魔族人是有機會變成我們這樣的人的,他們身上的魔氣也可以消除。」
「老君是有什麼方法嗎?能否透露一二?」宇智波玄驚喜的問道,老君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有自己的辦法。
然而太上老君卻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現在並沒有方法。」
宇智波玄:「……」
「不過我想肯定會有方法的,你放心好了,事情過了這麼久,總該有解決的時候,相信魔族人這一次應該可以解除他們的魔氣。」太上老君背著雙手望著山下。
宇智波玄皺了皺眉,太上老君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真的有方法還是假的?
在自己面前老是說這樣的話,老是說一半藏一半,主要是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