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在一旁聽著,她雖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具體是為了什麼,他不清楚。
「師父,黃帝的實力也很強,就算是炎帝的手下現在這樣做,也奈何不了他吧?」楊嬋問道。
「如今炎帝的手下確實是奈何不了他。」
「既然如此,師父還擔心什麼?」楊嬋不明白。
孔雀大明王道:「我之所以擔心,是因為這次事情是有人在算計他。」
「算計他?是誰?」
孔雀大明王看著楊嬋:「在這三界中還有誰會去算計黃帝呢?」
楊嬋微微一愣,隨即心中明白了。
「黃帝應該也能夠看得清楚這個吧?」
孔雀大明王卻搖了搖頭:「正常情況來講,黃帝確實是能夠看清楚這是在算計他,可是,如今他連自己當年犯下的錯誤都不明白,也不去承認,這樣的心態,你覺得黃帝能看出來嗎?」
確實是看不出來,這樣的心態可以說的很凡的心了,充滿了障礙。
「那師父剛剛為何不說出來?」
「我說出來又能怎樣?無論如何,黃帝都要去的,因為那裡關乎著他的未來,關乎他這次能不能成為真仙,進入到三清虛無之界。」
孔雀大明王背著雙手,望著遠方,思慮著此時,這些事情她也不能隨便插手啊。
「那咱們現在也跟著去看看。」楊嬋說道,她們本來就是要去那裡的。
孔雀大明王:「再往前面就是金蟬子轉世的地方,咱們兩個去看看他們。」
「哦?那很好,我對這個金蟬子還很好奇呢。」
如今楊嬋拜了孔雀大明王為師,那麼楊嬋在佛門的輩分算是比金蟬子要高一倍的。
畢竟孔雀大明王乃是佛母,是如來佛的長輩。
兩個人來到了金蟬子他們所在的山莊,之前金蟬子轉世的地方,已經離開了,畢竟金蟬子和白蟬,受了催齡掌,短時間內就長大成人了,不能讓別人懷疑到這個情況。
他們來到了村外的河邊,看到一個身穿粗布袍的男子在河邊釣魚,眉清目秀,眼神中始終是充滿溫和,雖然穿的衣服非常簡樸,但是難掩其身上的氣質。
「嘖嘖嘖,金蟬子不愧是金蟬子,如今轉世成為凡人,竟然也這般的與眾不同。」楊嬋讚嘆的說道。
孔雀大明王:「金蟬子畢竟是不一般的人,不能用常人來看待他。」
「金蟬子轉世不是沒幾年嗎?為什麼長得這麼快?」
「忘記之前玄靈王他們在泰山的事情了嗎?七個玄體女子中白蟬就是之一,所以他們必須要讓白蟬迅速長大,所以使用了催齡掌。」孔雀大明王解釋道。
楊嬋明白。
正在聊著天,看到村子裡面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河邊,
「江玄哥,有沒有釣到魚?」白蟬在金蟬子的旁邊蹲下。
如今金蟬子的凡人名字叫做江玄。
「沒有。」
「啊?你不是來這裡已經吊了一上午嗎?為什麼還沒有釣到呢?這條河水裡面可是有許多魚呢。」白蟬有些詫異。
金蟬子笑了笑,將自己的魚竿給提了下來,白蟬看到金蟬子魚線尾端的魚鉤是直的,根本釣不到魚。
「你這算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金蟬子哈哈一笑:「我在這裡釣魚,並不是真的想要釣到魚,只是藉此機會修身養性,畢竟咱們人間大部分的人心情都比較浮躁,難以平靜下來,
所以我就借著釣魚這個方法,讓我的心情穩定下來,不至於和大家一樣都那般的浮躁。」
白蟬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好多了嗎?」
「當然好多了,每天來這裡釣釣魚,我的心態已經完全平和。」
遠處的孔雀大明王和楊嬋聽著金蟬子的話,都不由得笑了笑。
然後她們兩個人便朝著金蟬子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兩個人來到金蟬子和白蟬身旁的時候,看到金蟬子拿著一本書,正在和白蟬交談。
這本書是佛門的佛經。
孔雀大明王的眉頭皺了皺,如今金蟬子已經是轉世,他為何還會學習佛經呢?
雖說金蟬子發了十世宏願,要改變佛門,要發揚大乘佛法,可是這一世,金蟬子是要娶白蟬為妻的,不會修佛,去做佛門中人。
「這位朋友,你這麼喜歡佛法,是想入佛門嗎?」孔雀大明王走到金蟬子的身旁問道。
金蟬子兩個人看了去,倒也沒有感到驚訝,反而非常的平靜。
「我並非想入佛門,只是不知為何,心中對這佛門的經典非常的嚮往,所以時常拿來研讀一番。」金蟬子淡淡的說道。
孔雀大明王點了點頭。
「不過,我發現這佛門的佛法雖說是好,但是有些太注重個人了,講究的是個人的修為,個人痛苦的解脫,但是這萬物生靈都生活在這個三界,大家彼此之間都有交流,我認為佛門可以弄出一些可以解脫所有生靈痛苦的經典。」金蟬子看著孔雀大明王說道。
孔雀大明王和楊嬋的心中都是一驚,金蟬子雖說已經是轉世為凡人了,可是他竟然還想著大乘佛法,看來這對他的影響是很大的。
「佛門中有你所說的佛法。」
「真的?」金蟬子露出了驚喜的目光,「那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呢?而且我也沒有見佛門的弟子去使用過。」
孔雀大明王:「因為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吧。」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若是佛門能夠推行這樣的佛法,必然非常的好。」
孔雀大明王盯著金蟬子:「是啊,現在我們佛門在等一個人,等到他成功之時,就是我們佛門大乘佛法推廣之日。」
「那個人一定很厲害吧?他現在在哪?若是離得近的話,我或許可以去看看他。」金蟬子對此感到很好奇。
孔雀大明王:「那個人離你很遠很遠,你是很難看到他的。」
不過距離也很近很近,因為你就是他。當然了,這些話孔雀大明王是不能說出來的。
金蟬子聽到這話之後感到有些失望,他還想著離的近的話,能去那邊拜訪一下那位高人,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