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宇智波斑覺得這就有點意思了:「也就是說,曾經有人遇害過。」
「這…」侍衛有點為難。
「沒有關係。」宇智波斑看著侍衛的小樣子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和我們也沒有什麼的關係,所以既然是不方便的話,我們也不便多問。」
「這倒不是。」侍衛趕緊說道:「這件事情,弄的人心惶惶的,所以我們城主已經不讓在我們城內提起了。」
「什麼樣的事情?」旗英佛風看著侍衛問道。
宇智波斑對旗英佛風說道:「你就不要問了,既然別人不想說的話,就不用問了。」
「可以說,可以說。」侍衛想了想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這件事情也不過只是我們國家的事情,對兩位大師說的話,也不會引得風言風語。」
「這樣好嗎?」宇智波斑看著這個侍衛問道:「這件事情,如果有難處的話,就不用說出來了。」
「也沒有什麼難處。」侍衛對宇智波斑說道:「從很久之前,我們這個城裡面就發生了一起這樣的事件。」
「那個人的身份也是一個侍衛。」侍衛接著說道:「這件事情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引起轟動,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個殺人案件而已。」
「後來呢?」旗英佛風問道。
「本來大家只不過這當成一個非常惡性的殺人案件而已,兇手一直都沒有找到,可是過了沒有多長時間,竟然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侍衛說道。
「竟然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宇智波斑想了想說道:「那麼看來這個兇手還是挺囂張的。」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身份,同樣是一個侍衛。」侍衛說道。
「也就是說這樣的事情,在你們的國家裡面發生了兩次,加上今天這一次的話就是第三次了。」宇智波斑說道。
「不僅僅是兩次。」侍衛說道。
「其實在這幾年,每一年都有事情發生,而且還都是同樣的整個身體被掏空,更加奇怪的是,他們的身份全部都是侍衛。」侍衛說道。
「這種事情就奇怪了。」旗英佛風說道。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兇手肯定是和你們小嘿有仇了,而且竟然發生了這麼多年,你們都沒有把兇手給抓到。」旗英佛風對侍衛說道:「你們這些人的辦事能力啊。」
「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們的老城主就讓這件事情永遠的封口了,任何人都不能再提。」侍衛說道。
「這可不是一個好辦法。」宇智波斑笑著說道:「不想著怎麼去解決問題,反而只想著,又怎麼不把事情給傳播出去。」
「也就是說,從很多年前開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直到現在都持續不斷,但是你們依然沒有抓到兇手了。」宇智波斑看著侍衛問道。
侍衛點了點頭,非常無奈的說道:「所以這件事情鬧得人心惶惶,特別是我們侍衛。」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宇智波斑有點納悶:「這個殺人兇手為什麼會專門挑侍衛下手呢?」
「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宇智波斑問道。
「那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我們都不過是普通人而已,如果我們真的這麼特別的話那麼還會死嗎?」侍衛說道。
「這件事情,只發生在王城裡面,還是在你們國家所有的地方都有發生。」宇智波斑想了想問道。
「據我所知,發生的這些事情全部都在我們的王城裡面。」侍衛回答。
宇智波斑聽了侍衛的話,一臉無語:「原來這件事情這麼多年一直都在你們王城裡面發生的。」
「你們還真是有心思住得下去。」宇智波斑說道。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侍衛對宇智波斑說道:「誰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但是誰也沒有辦法去阻止。」
「所以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面,一直都有一種謠傳是惡靈作祟,這次能夠請來你們兩個大師,而且能夠把公主給救回來,我們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侍衛說道。
「沒有想到兩位大師過來說,這件事情並不是惡靈所為,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侍衛說道。
「這肯定是一件壞事了。」宇智波斑對侍衛說道:「讓這麼一個危險的人在你們的身邊這麼長的時間,絕對是一件壞事。」
「而且你們知道現在都沒有把他給抓住,這樣的話只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讓這個殺人兇手越來越囂張而已。」宇智波斑說道。
「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宇智波斑笑著對侍衛說道:「如果是有惡靈作祟的話,我們肯定責無旁貸,但是如果是殺人兇手我們真的是一點都不擅長。」
「不過你有什麼需要的話,還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們。」宇智波斑說道。
「我明白了。」侍衛點了點頭,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我也知道兩位大師都是驅魔人,對於這種人為的事情肯定不擅長,所以我一定不會打擾兩位大師休息了。」
侍衛說著,自己快速走了回去。
「你看。」宇智波斑笑著對旗英佛風說道:「這才是一個聰明人的做法。」
「我有點不太理解。」旗英佛風無奈的說道:「既然老師你說的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讓他過來找我們。」
「但是他理解的意思好像不是這樣。」旗英佛風納悶的問道:「他竟然說自己不會來打擾我們休息的,你說這件事情既不奇怪。」
「所以我就說人家是一個聰明人,像你這樣的腦子什麼時候才能跟他比的上。」宇智波斑笑著說道:「他說理解的意思就是我自己的想法,不過是他理解了我的畫外音。」
「所以你這個笨蛋也會好好學著點,在什麼場合就要理解什麼人呢說的話。」宇智波斑說道。
宇智波斑看著眼前的旗英佛風,這個那個真的是單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