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因為現在宇智波斑自己也想不出來什麼好主意,畢竟人心是最難懂的。
「那就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吧。」宇智波斑說道。
福思祝普看了看已經在他們面前的大老鼠,然後轉頭對宇智波斑說道:「不過眼前的這一個東西我們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順手給解決了。」宇智波斑笑著對福思祝普說道:「你要不要試一下?」
「試什麼?」福思祝普不明白宇智波斑對自己說的這個試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想要讓你試試,自己能不能打得過。」宇智波斑笑著說道:「你這麼多的心血,最後就引來了這麼一個東西,你難道不想要試一下嗎?」
福思祝普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大老鼠,自己有點膽戰心驚的說道:「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跟它之間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如果我們能夠跟它交流就好了。」福思祝普說道。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夠了解到我們想要去的那個地方在什麼位置。」福思祝普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我覺得它肯定會知道的吧。」
「你這個問題提出的很有想法。」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宇智波斑覺得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呢,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寫輪眼來控制這隻大老鼠的話,那麼就可以直接帶著自己過去了。
宇智波斑想了一下就睜開了自己的一雙寫輪眼,一雙紅色的眼睛突然出現。
福思祝普還從來都沒有見過紅色的眼睛,這一次福思祝普看到宇智波斑竟然在這月光之下一雙紅色的眼睛,瞬間讓福思祝普覺得宇智波斑可能現在也已經被這種怪異的病給傳染了。
「你…」福思祝普慢慢的看著宇智波斑問道:「你現在還好吧。」
「你放心,我可沒有什傳染病。」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宇智波斑現在已經看透了福思祝普的意思,他可能覺得自己這雙紅色的眼睛就是被病毒給感染的標誌。
「那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福思祝普說道。
福思祝普到現在還是不確定,眼前的這個人有沒有被這種怪異的傳染病被控制了?
福思祝普在心裡擔心,如果宇智波斑都被控制了的話那麼他們幾個真的就沒有地方躲藏了。
雖然在那個小房間裡面多了三個月的時間,福思祝普也知道已經堅持不下去多久了,但是現在如果被宇智波斑給一鍋端了的話,福思祝普也覺得實在是太可惜了。
宇智波斑試著用自己的瞳力控制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大老鼠,但是結果讓宇智波斑覺得很失望,因為它根本就不接受自己的控制。
於是宇智波斑又變回了自己原來的那雙黑色的眼睛,轉頭看向福思祝普說道:「還是不行啊,沒有任何的效果。」
「你剛在做什麼?」宇智波斑看著福思祝普問道。
「我剛才試了一下,自己能不能把它給控制住,但是這個結果倒是讓我覺得很失望啊。」宇智波斑說道。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福思祝普不是很明白,在這個動物身體上能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等明天早上的時候就執行我們兩個人的計劃,現在在這個東西身上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實在是沒有必要。」福思祝普說道。
「我們現在可能回不去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為什麼,除了這個大老鼠外,難道還有別人擋著我們的去路?」福思祝普說道。
「我本來想要控制一下子這隻老鼠的,讓它帶著我們過去,但是我發現已經有別人在控制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而且在我發現那個人的同時,我想他肯定也已經發現我了。」
「還有別人?」福思祝普聽了宇智波斑的話,覺得非常的驚訝。
「沒有錯,而且應該不是松花鎮人吧。」宇智波斑想了想說道:「現在是可以控制這隻大老鼠,那麼就說明這個人跟這次的事件,有點關係。」
「難道會是那一個死靈法師嗎?」福思祝普說道。
「我聽說過傳聞,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福思祝普對宇智波斑說道:「但是還從來都沒有人見過那個死靈法師長得什麼樣子?」
「所以我覺得他一直不出來的原因應該就是在背後控制著這些被傳染的人。」福思祝普說道。
「現在還不確定。」宇智波斑笑著對福思祝普說道:「不過我覺得很快我們就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既然那個人發現了我的存在,那麼他肯定馬上就會趕過來吧,我們只要在這個地方等著就好了。」宇智波斑說道。
於是宇智波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福思祝普趕緊坐到了宇智波斑的旁邊。
福思祝普看著眼前的這一隻大老鼠,現在竟然沒有了任何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個怪物的模型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它現在怎麼不動了?它本來不是衝著我們兩個人過來的嗎?」福思祝普看著宇智波斑問道。
福思祝普雖然是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但是福思祝普覺得宇智波斑肯定是清楚的,現在宇智波斑在福思祝普的心裏面的地位非常的高。
福思祝普真的是覺得這個人真的好像是神的使者一樣,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幫助自己,而且也不收取任何的好處。
「因為現在那個人不讓它動了。」宇智波斑說道。
「既然發現了我們的存在,那麼肯定就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的,所以他就不讓他的這隻寵物輕舉妄動了。」宇智波斑想了想說道。
「那真的是太好了。」福思祝普說道。
「只要那個罪魁禍首出現的話,我們這裡的麻煩就算是解決了。」福思祝普想到這裡就有點開心。
「三個月的時間了,天知道我們是怎麼走過來的。」福思祝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