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想要問茨蒽亦吾的就是這個問題,沒想到還是被茨蒽亦吾給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宇智波斑一直很納悶,茨蒽亦吾是一個自己都看不出穿的人,那麼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呢?
茨蒽亦吾既然說自己是這個世界上神的代言人,那麼他的實力肯定是非常的強吧,但是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
「你的身份可是神的代言人啊。」宇智波斑對茨蒽亦吾說道:「雖然腥恩是很厲害的人了,但是我覺得你如果僅僅是這個水平的話,你就真的不能好好的在這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面代言了。」
「這一點你就不懂了。」茨蒽亦吾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想要讓人接受你的信仰,從來都不是靠著武力的,而是靠著思想。」
「我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我可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啊,一個有思想的人,難道還不能做好事情嗎?」茨蒽亦吾看著宇智波斑問道。
「思想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力的武器。」茨蒽亦吾對宇智波斑說道:「你不是想讓你們的世界和平嗎,如果不是採取你那種瘋子一樣的做法的話,你可以試試用自己的思想。」
「思想如果可以解決問題的話,世界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總是有人有著不同的思想,這就是人類不同的地方。」宇智波斑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世界和平聽著既然是一個非常不現實的事情,但是想要實現的話就要用一些不現實的想法。」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在你的世界裡面,你會有一個怎麼樣的未來,不過不管怎麼樣都祝你好運吧。」茨蒽亦吾對宇智波斑說道。
「我這個人有點趕時間,就不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了。」宇智波斑笑著對茨蒽亦吾說道。
「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如果再晚一點的話,你可能就真的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過去了。」茨蒽亦吾說道。
宇智波斑告別的茨蒽亦吾,自己向著前面走去。
果然就像茨蒽亦吾說的,在前面有一個大廳,宇智波斑覺得這個地方一定就是獵人協會的地方了。
於是宇智波斑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但是當宇智波斑進去以後,卻被眼前熱鬧的景象給驚呆了。
現在時間還是早上,但是在這個大廳裡面已經擠了滿滿的都是人了,不過這些人都有條不紊的在排隊。
宇智波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在獵人協會的大廳裡面會有這麼多的人,而且他們都在排隊做什麼呢?
「不好意思啊。」宇智波斑找一個距離自己最近的人問道:「請問一下這個地方就是獵人協會嗎?」
「沒錯,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個男人看著宇智波斑說道:「獵人協會這麼出名的地方,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那你們這麼多人都在這裡排隊做什麼呢?是不是領早餐呢?」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什麼領早餐啊?你不知道做什麼的,你來到這個地方幹嘛?」這個男人上下打量著宇智波斑,他覺得宇智波斑現在很奇怪。
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竟然來到了這個地方有什麼目的呢?
「我只是想打聽一下,我想加入獵人協會,不知道有什麼好的方法嗎?」宇智波斑問道。
「後面排隊去!」這個男人大聲的對宇智波斑說道:「你看現在在這裡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想要加入獵人協會的。」
「這麼多人,竟然全部都是想要加入獵人協會的?」宇智波斑有點無語的說道:「我還以為獵人協會這個組織裡面只招一些比較優秀的人呢。」
「這是艾爾澤蘭大陸上面的人才太多了,還是因為現在連協會已經放低門檻了。」宇智波斑說道。
「這當然是因為獵人協會現在已經放低門檻了。」男人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只不過是臨時招一點人而已。」
「這是什麼意思啊?」宇智波斑問道。
「就是說你和我,還有這裡的所有人,雖然這一次都可以加入獵人協會,但並不是獵人協會的正式成員。」男人對宇智波斑說道。
「就算不是正式的成員,竟然還有這麼多人的加入,看來獵人協會這個名聲真的是挺好的。」宇智波斑說道。
「誰管他什麼好名聲啊,想來到這裡的人還不是為了錢。」男人說道。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獵人協會突然要求一百個人加入,而且不但不用給他們錢,他們還會給我們錢。」男人笑著說道。
「最重要的是給的錢非常的多,基本上這一次給的錢就足夠讓我們下輩子衣食無憂了。」男人說到這裡,嘴角露出了微笑。
不過宇智波斑聽到這個男人說的話,心裏面倒是有點納悶了。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獵人協會突然會要這麼多的人呢?而且竟然還發放這麼多的工錢。
「我聽說過一件事情。」宇智波斑試探著對這個男人說道:「聽說這一次好像是有什麼特別的任務。」
「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任務啊,如果是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給這麼多的錢,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所有人都知道的。」男人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
「不過既然給的價錢這麼高,可以抵得過一輩子的工錢了,那麼肯定是一些要命的工作了。」宇智波斑說道。
宇智波斑看著這個大廳裡面滿滿的都是人,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都是一些要命的工作,為什麼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
「命算什麼東西,命值幾個錢?」這個男人聽了宇智波斑的話,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你可以看看得到這裡的這些人。」
「這些人裡面哪一個在乎自己有沒有性命,他們只顧著自己喝酒發財。」男人笑著說道。
「當然了,你和我我們兩個人也是一樣的,有錢就行了誰都知道這個道理,錢才是萬能的,沒有錢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男人非常豪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