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腥恩笑著說道。
「我發現你們的這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面的歷史還真是複雜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大人物的,而且你們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不同,我們世界裡面有影響力的人,都是一國之君。」宇智波斑說道。
「但是看你們這個世界裡面,好像是有影響力的人全部都是青年才俊。」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能夠當上一國之君的人年紀都不小了,艾爾澤蘭大陸上面就是這樣,上了年紀的人只能是值得尊敬,但是如果說像是腥恩和卡果勒特這種名聲這麼大,這就沒有了。」貝拉奎雀說道。
「關於鬼劍,大姐你知道多少?」腥恩看著貝拉奎雀問道。
「知道的並不是很多。」貝拉奎雀說道:「鬼劍可能是我們的艾爾澤蘭大陸上面最特別的一個存在了吧,每一代就只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身份沒有任何人知道。」
「而且每一代的人都叫鬼劍。」貝拉奎雀說道。
「我只知道他們的武器名字叫鬼劍,這些人是用了武器的名字,他們本是也是有自己的名字的。」腥恩說道。
「每一代都是同樣的武器,都是同樣的名字,還真是一個神秘人。」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還不止是這樣,就連每一代的裝扮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考慮著年齡的問題的話,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是第幾代的鬼劍。」腥恩無奈的說道。
「這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啊,真是要比我們暗夜精靈還要小心。」腥恩說道。
「可以分辨是第幾代的。」貝拉奎雀對腥恩說道:「看鬼劍手上的標記就知道了,他的手上每一代都有一個不同的標記。」
「他們可能是怕自己忘記了自己是第幾代吧。」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我倒是想要問你一個事情啊。」宇智波斑看著腥恩說道。
「我身上可沒有什麼秘密,斑叔有什麼想要問的就直接問吧。」腥恩笑著說道。
「你說是茨蒽義吾委託你過來幫我的,但是我和這個小姑娘可沒有什麼交情,為什麼她會對你有這個委託的。」宇智波斑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反正既然是委託了,而且還是我們兩個人互相交換的一個事情,我就沒有多問了。」腥恩說道。
「而且這個教廷的希望之光,知道我會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出現在一個固定的位置,單憑這一點來看的話,這個女人真的是很讓人想不通。」卡果勒特說道。
「你們主要是不知道茨蒽義吾的身份,我雖然是了解了一點,但是也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腥恩笑著說道。
「這個突然被教廷推出來的希望之光,可不是一個突然的行為。」腥恩對眾人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宇智波斑看著腥恩問道。
「能有你幫我確實是一個好事情,你這個人比較特殊,竟然是一點欲望都沒有,有你跟著的話我也容易拿魔石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不管這個茨蒽義吾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單憑這一件事情來說,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啊。」宇智波斑說道。
「你要魔石?」卡果勒特看著宇智波斑問道:「你要魔石做什麼?」
「我沒有什麼惡意,想要魔石就是想回家的,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只有魔石才能讓我回去。」宇智波斑笑著對卡果勒特說道。
「斑叔確實是一心想著回家,而且斑叔拿魔石這個事情,好像教廷還是挺支持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腥恩說道。
「雖然茨蒽義吾一個人不能代表教廷,但是各地的魔石被拿走,這個事情占卜師席林應該是可以預測到後果的,他竟然也沒有什麼反應。」腥恩說道。
「還不止是教廷。」貝拉奎雀說道:「這次我跟小斑去冬堡,是獵人協會的意思,他們竟然也想著幫小斑拿魔石,這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一直到現在都想不通。」
「獵人協會和教廷都是為了我們的艾爾澤蘭大陸的發展,如果這個人可以把邪惡的魔石從艾爾澤蘭大陸全部都帶走的話,這對於我們艾爾澤蘭大陸是一個好事情,所以他們才會支持的吧。」卡果勒特說道。
「真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貝拉奎雀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不管是什麼,這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好事情,我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的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完魔石,現在有了你們這兩個大組織的幫忙,這可是能給我省下很多的時間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不止是有利的一面,還是有點弊端的,如果這些人可以知道你的位置和想法的話,那麼就說明你一直都在這些人的監控之中了。」卡果勒特說道。
「監控就監控吧。」宇智波斑笑著說道:「既然是想要幫我的話,我還真有點擔心這些人找不到我的位置。」
「你還真是單純啊小斑。」貝拉奎雀對宇智波斑說道:「這就有一個大問題了,如果這些人可以隨時知道你的情況的話,那他們也會知道你手上有多少魔石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而且這件事情我自己也是考慮過的。」宇智波斑笑著說道:「你是怕我最後成人之美了吧,自己辛辛苦苦收集完成的魔石,會被他們給拿去?」
「我是這麼想的。」貝拉奎雀說道。
「我說的弊端也是這方面的擔心,教廷的人應該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但是獵人協會裡面可是什麼都有的。」卡果勒特說道。
「到底這個獵人協會裡面,有誰能夠有預知的能力呢?」腥恩搖了搖頭說道。
「王城和教廷裡面是占卜師席林和茨蒽義吾吧。」貝拉奎雀說道。
「不是,只有占卜師席林一個人。」卡果勒特對貝拉奎雀說道:「茨蒽義吾不接受王城的命令,而且王城的人也從來不會去麻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