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率可不是很大,不過先把人給撈出來再說吧。」宇智波斑說道。
「正好拿出來,反正這個小湖裡面沒有魚了,我們的藍羽獅鷲也需要補充一下體力。」貝拉奎雀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讓藍羽獅鷲把這個小男孩給吃了吧,你怎麼想的。」宇智波斑說道。
「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啊,都已經看得很透徹了,人死了以後,不過就是一堆肉而已。」貝拉奎雀說道。
「平常的人可以這樣說,但是這個,死了以後還怎麼安詳的小男孩,你見過嗎?是正面朝上的屍體啊。」宇智波斑說道。
「我可不相信你們世界裡的那一套,雖然不知道小男孩死亡了多長時間,不過竟然是在冰封的湖水裡面,這麼冷的天氣怎麼可能會腐爛。」貝拉奎雀說道。
「你這樣說都是很有道理的,腐爛倒是不可能的,畢竟這環境這麼冷。」宇智波斑說道。
「這事有些奇怪而已,竟然是正面朝上。」宇智波斑說道。
「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相信這麼無稽的理論,先把他給弄出來再說吧。」宇智波斑對貝拉奎雀說道。
宇智波斑自己當然也知道,這種理論只是傳說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根據。
不過自己看著,冰層下面的這麼一個小男孩,總是感覺說不出的詭異,特別是這個湖裡面,竟然一條魚類都沒有,這一點是最說不過去的,不過想來這個世界和自己的世界不同。
宇智波斑一個火球燒開了整個湖面,伸手就把小男孩給拉了出來。
找到小男孩的時候,宇智波斑有一種感覺自己搬運過很多的屍體,那種死沉死沉的體重自己是最清楚的了,我這個小男孩卻不一樣,身體很輕盈,甚至要比小男孩看上去還要輕盈。
兩個人回到了岸邊藍羽獅鷲,看著宇智波斑抱著的小男孩,自己遠遠的在一旁嘶鳴。
宇智波斑看著藍羽獅鷲的表現,也知道他肯定是很害怕這個小男孩,但是聖騎士的藍羽獅鷲怎麼會害怕一具屍體呢?
「別擔心啦,他都已經死透了。」貝拉奎雀笑著對藍羽獅鷲說道:「你想想你的地位,怎麼可能連一個屍體都害怕,而且就我們兩個大人在這裡,你就安靜一會吧。」
藍羽獅鷲往後退了幾步,想要儘量的離開這個小男孩的範圍,在一旁遠遠的盯著。
「按理說藍羽獅鷲也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動物吧,跟著聖騎士團出生入死。」宇智波斑說道。
「那是肯定的,這種生物不止是見過大場面,也非常的高傲,一般人他都看不上眼。」貝拉奎雀說道。
「不過現在的這個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聖騎士的東西都不太喜歡屍體。」貝拉奎雀說道。
「你先去燒開水吧,我去找個地方把小男孩的屍體給埋了,在我們這個世界裡面,講究入土為安。」貝拉奎雀說道。
「不過也有別的種族,他們不太喜歡把屍體埋在地下。」貝拉奎雀說道。
「我們那個世界也是一樣的,有一個宗教,他們的成員死亡以後把屍體放在大漠上,任由天空的禿鷲把屍體給啃食完畢。」宇智波斑說道。
「他們覺得這樣才可以上天堂,只有讓天空中的鳥兒吃了,才是上天堂的唯一辦法。」宇智波斑說道。
宇智波斑一伸手,一個木製的小水桶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裡。
自己走到湖邊,灌了一桶水以後,用自己的火遁把這桶水給慢慢的燒開。
貝拉奎雀走到了湖邊的一棵大樹下,自己看了看,覺得很滿意,樹木和水源都代表著生機,把小男孩埋在這個地方的話,也是一種福氣了。
貝拉奎雀這個時候轉身一看,不覺得頭皮發麻,整個身體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因為剛才還是一具屍體的小男孩,現在竟然坐了起來。
「啊!!!」貝拉奎雀大叫一聲。
正在燒水的宇智波斑,聽到了貝拉奎雀的聲音,便知道出事了,因為宇智波斑知道貝拉奎雀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而且年紀比自己還要大,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她是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果然,當宇智波斑自己轉過頭的時候,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
自己已經確定過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小男孩,現在竟然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一把漆黑的斷刺,瞬間出現在了宇智波斑的手中,本來想著還能夠躲過自己的感知,宇智波斑就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現在一個身體上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人,竟然無端的坐著起來。
小男孩的死亡是肯定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在被冰封的湖面下面生存,而且不知道被水泡了多長時間。
宇智波斑先是把自己手中已經燒開的水桶放下,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著小男孩的方向走了過去。
貝拉奎雀看著宇智波斑慢慢走了過去,自己也從另一個方向,像個小男孩走了過去。
知道這個時候宇智波斑都在一直,感覺在小男孩的生命氣息,完全沒有,就是一個已經死去了小孩。
宇智波斑走到了小男孩的面前,看著小男孩。
「你好。」小男孩對宇智波斑說道。
「我很好,但你可能就不好了。」宇智波斑笑著對這個詭異的小男孩說道:「你是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啊?」小男孩看著宇智波斑,一臉茫然的問道。
貝拉奎雀走了過來,小聲的對宇智波斑說道:「他的身上還是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也就是說他現在正在處於一個死亡的狀態。」
這個時候,宇智波斑又想起了剛開始打開冰封的湖面的時候,那一縷黑色的氣息。
那種感覺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很明顯就是魔石的感覺,但是自己已經見過兩個被魔化的人了。
和那些滿身都是黑色,面目全非的人相比,這個小男孩顯得太乾淨,太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