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皎潔的月光代替灼熱的日光照耀大地,為大地披上一層素白。
玄站在窗口,手中把玩著一盞酒杯,酒已經空了,酒壺就在不遠的旁邊,他卻沒有續杯。
他此刻正在思考,思考著三日後陰陽晴明的大壽,思考著宇智波斑是否已經對千葉動手,思考著漩渦一族來這裡的理由。
經過半天的閒逛與放鬆,他的頭腦極為清醒,正是思考問題的好時候。
陰陽家有問題,這是玄見過陰陽昌平後無比確定的,不然他不可能把宇智波家往這一扔就不管不問,這不合常理。就算不確定宇智波家來的目的,也該派個長老上門問候才對,哪像現在,如同忘了這事一樣。
漩渦一族會來,也同樣出乎玄的預料。要知道漩渦雖被算為火之國大族,可實際上卻是渦之國的忍族,陰陽晴明的大壽雖算戰國的盛事,實際上只在最南方六族間傳的很廣,其餘稍遠的大族根本不會理會,更別提地處渦之國的漩渦了。
所以說漩渦會來,絕不會是單純的來祝壽,一定還有其他目的,只不過這個目的玄暫時想不到罷了。
不過這個問題並不用過分糾結,當自己想不明白的時候,直接去問當事人,絕對是最好的辦法。
在下一刻,玄拿起旁邊的酒壺,光芒一閃的消失在自己的房間。
剎那間,他的身影出現,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看樣子也是這兩天剛剛打掃入主,有些裝飾明顯是剛擺上去的。
玄上前兩步,那是主人的軟榻,此時漩渦水戶正在被褥中睡的香甜,皎潔的月光灑落她眉間,嘴角微微上鉤,浮現出一絲笑意,極淡,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緩緩綻開。
在玄來到她身前的一瞬,本來熟睡的漩渦水戶猛的睜眼,閃電般的出手,苦無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停在玄的喉嚨前,正是玄白天送她的那枚特製的飛雷神的苦無。
「深更半夜的往女孩子的閨房跑,可不像是什麼好人幹的事,副族長大人。」
玄對近在咫尺的苦無熟視無睹,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顯然是睡前洗過澡,火紅的長髮披肩而下,隱隱有一股木瓜的香氣傳來,身上也只穿了一身輕紗睡衣,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披肩的長髮下,雖年僅十三歲可玉峰也已明顯開始發育,稍顯青澀,卻看起來十分可口。
「睡覺的時候還握著一把苦無的女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或許是玄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她低頭一看,不由驚呼一聲,連忙用另一隻手徹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實,惡狠狠的瞪了玄一眼,怒道:「別廢話,你來幹什麼。」
玄看著她的表現,不由的好笑道:「我說公主,能不能把苦無放下再說話,我沒看錯的話這枚苦無還是我今天送給你的,你拿著我的苦無指著我真的好麼。」
漩渦水戶想了想,將苦無收回,盯著他不說話。
玄聳聳肩,提起酒壺滿上一杯遞過去,「如果我說我是來找你喝酒的,你信不信?」
看著眼前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她素眉一挑道:「別想騙我用你的酒杯喝酒,我自己有酒杯。」
說著她如玉的雙手伸出輕輕結印,一股查克拉流動出現,牽引著不遠處桌案上的茶杯落入她手。
「哈,被看穿了。」
哈哈一笑,玄提起酒壺幫她滿上,兩人借著月色,一口將杯中的烈酒喝乾,漩渦水戶臉色頓時升起了兩朵嬌紅,同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半響後,她才恢復正常,極具誘/惑的tian了tian嘴唇道:「原來酒是這種味道的,再來一杯。」
愕然的看著她,玄幫她填滿問道:「你沒喝過酒?」
「沒有啊,父親說我二十歲之前不能碰酒,說是忍者三禁。」這一次,她不像剛剛喝的那麼猛烈,而且小酌了一口,仔細品味。
玄找個位子直接坐下,又為自己滿上一杯,「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別跟我扯什麼賀壽,陰陽晴明面子還沒那麼大,讓你這個渦之國的公主親自帶人來給他賀壽。」
漩渦水戶首次喝酒,已略微有點醉意,輕哼一聲道:「別想套我的話,你今天送我苦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宇智波的玄之閃光,我可是聽說過的,你就是靠這種苦無進行空間轉移的,我們族內有你的情報。」
玄毫不害臊的自誇道:「原來我的名氣已經這麼大了,都傳到渦之國去了。」
漩渦水戶一陣氣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厚臉皮的人。「除非你能告訴我宇智波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我才考慮把漩渦的目的告訴你。」
玄一點頭道:「好啊,我們來是因為斑那小子相對千葉一族動手,剛好收到了陰陽晴明六十大壽的邀請,就順手推舟的讓我出來吸引眼球,順便再糊弄下這邊的六族,給他們送點禮啥的,反正就是不讓他們參合宇智波那邊的事。」
「哦?」漩渦水戶目光一凝,完全沒想到玄就這麼把斑的計劃給出賣了,不由好奇道:「你就這麼相信我?要知道我們和千手可是友族,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計劃泄露給千手?」
玄哈哈一笑,「來不及的,這裡離漩渦太遠了,你想把消息傳回去最快也要三天,然後再從漩渦到千手,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等到了那個時候斑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突襲早就結束了,你這份情報也就沒用了。」
「好了,我既然說了宇智波的目的,根據等價交換原則,該把你們來的原因告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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