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正面生,反面死

  「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年輕。」旗木正彥淡然回應,好似對玄的突然出現並不吃驚。

  「多謝誇獎。」玄輕笑一聲,自顧自的找到地方坐下,毫不見外。

  「你們旗木依附了千手?」玄單刀直入,陰謀詭計什麼的是在自身實力不足時才不得已的手段,如果實力足夠,最有效的做法就是直接以勢壓人。

  玄自認自己現在實力不錯,因該是在旗木一族之上,所以他選擇了他認為最簡單的辦法。

  「沒錯,正準備舉族往南遷,你們來的很湊巧。」旗木正彥淡然回道,並不遮掩,正如玄所說,只要實力足夠,就無所畏懼,玄認為自己的實力比對方強,旗木正彥何嘗不是這麼認為。

  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配合自己,玄挑了下眉毛道:「按理來說,旗木也是強族,就算族人稀少,也不該在短短兩天內被柱間說服,我很好奇是怎樣的理由讓你們動心。」

  旗木正彥看了玄一眼,目光古井無波:「很簡單,無非就是利益罷了。千手柱間剛來時,說了他那個所謂的夢想,開始的時候我們是不屑一顧的,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種光芒,閃爍著異常的堅定,我被他震撼了,這種光芒,是我平生僅見。

  而事實上,千手柱間並非靠著那個夢想說服的我們,就算肯定他的執著,不再嘲笑他的夢想,也不可能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事賭上旗木的命運。

  他真正讓我們心動的是,南方的大片領地,他承諾,我們如果和他簽訂協議,千手在不久前得到的南方大片輝夜領地中,將會有旗木的一份。

  旗木的日子並不好過,整個世界都在亂,以前我們與日向、千手兩個大族接壤,又要面對湯之國的亂忍,不光如此,還要偶爾應付來自雷之國忍者的掠奪,日子苦不堪言,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族人數稀少的原因。

  現在有機會得到南方輝夜的領地,為族人謀取更安逸的生活,我這個當族長的怎麼會拒絕。更何況千手柱間還承諾,我們只簽署一份同盟協議,甚至都不用成為千手的附屬族,這種好事,換你來你會拒絕麼?」

  玄露出瞭然的神色點了點頭,就說麼,就算千手柱間真的「嘴遁」大成,也不可能再兩天內說服一個戰國強族歸附,旗木正彥的說法解開了他這幾天來的疑惑。

  不過千手柱間還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到利用得手的輝夜族地吸引各族,估計之前的五個小族,也是被他的這個條件所打動,果然夢想什麼的只能用來當做口號,真正令人動心的還是利益。

  玄暗暗想道,臉色一正道:「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就這麼相信千手柱間?」

  旗木正彥冷笑一聲,「相比於宇智波,我們當然更願意相信千手,而且當日千手柱間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裡,他是屬於那種真正的『聖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親和力,這種人,干不出背信棄義的事來。」

  「原來如此。」玄長舒口氣,站起身道:「如果現在我對你說,讓你放棄依附千手的計劃,你會怎麼做。」

  疑惑既然解開,接下來自然是要辦正事,來時的兩個任務,真正的那個和千手柱間碰頭已經不可能實現了,剩下的就是表面上的任務,阻止旗木歸附千手。

  對於如何處理旗木,玄其實也在猶豫,或者換種說法,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旗木怎麼樣都好,和他沒都關係。

  想來宇智波斑也是這種想法,與幾位長老不同,旗木一族的戰力,在兩人看了並不夠格放在眼裡。

  本質上,玄和斑一樣,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只不過他更善於隱藏。

  「這個笑話,由宇智波的副族長講出,可就一點都不好笑了。」旗木正彥冷然道,緊接著他的身影驟然消失,一道寒光已經划過玄的脖頸,速度快若天邊雷霆。

  「你以為,我和你說了這麼多,會讓你安然的離開?宇智波副族長的人頭,我們旗木收下了。」

  直到此時,旗木正彥的話語才姍姍來遲。

  光芒一閃,玄出現在最初拋出的那枚苦無的位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誇張道:「好危險,好危險,就差一點就被你砍斷脖子了。」

  旗木正彥回頭,目光陰冷的看著玄,開口道:「宇智波的玄之閃光,果然名不虛傳,我明明已經鎖定你的氣息,並且找了最好的出手機會,即便是大族的族長,也不可能安然躲過,你竟能完全閃避,我有點相信千手佛間是死在你和宇智波斑的聯手下了。」

  玄含笑看著他,目光漸漸眯起,反手見拿出一枚銅幣,自說自話道:「你剛才那一刀表現的很不友好,不過我這人大人有大量,在來的時候,族裡的那幾個長老曾告訴我,讓我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你們歸附千手。

  剛剛我給了你一次機會,可惜你拒絕了。現在我會給你第二次機會,我將手中的這枚銅幣拋起,如果是正面,你會活著,可如果是反面,嘿嘿,你最好提前安排下後事。」

  旗木正彥多年修煉刀術,心境早已古井無波,可在聽到玄這番話後,仍氣血上涌,眼中怒氣一閃即逝。

  恥辱,絕對的恥辱,他旗木正彥何曾被人這麼看不起過,就連當年宇智波田島面對他,也是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摸樣。

  銅幣被拋費,在空中高速旋轉,旗木正彥動了,手中長刀劃出一道寒芒,翻飛的銅幣頓時被一分為二,跌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答案揭曉,是反面,看了你的運氣不怎麼好呢。」玄笑著看著他,眼中隱含殺意,被分為兩半的銅幣靜靜的躺在地上,反面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