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眼帶笑意的看著她,將這口酒吸入嘴裡,舌頭一伸,頂開她的bei齒和她的小舌追逐起來,順便把一半的酒又送了回去。
兩人分食了這口酒,氣氛迅速旖旎起來,玄粗重的喘息幾聲,右手加大用力,赤羽衣一聲痛呼,玄又狠狠的wen了上去。
唇she交纏半響,玄已經覺得無法滿足,一用力將她的外衣撕破,露出了她貼身的衣物,玄嫌麻煩,再一用力連她貼身的衣物也給撕碎,顫顫巍巍的玉峰頓時暴漏在空中,大片如玉的肌膚同樣顯露。
旁邊的小女僕看的目瞪口呆,默默的低下頭,她已經滿臉通紅。
玄心頭火氣越來越盛,他自從收了赤羽衣後,一直將她帶在身邊,教了她許多少兒不宜的事情,可一直沒有吃了她,因為他那時還有許多事要做,還有宇智波田島這個大敵沒有除去,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培養些情調,蘋果總是要熟透了吃才有味道。
現在宇智波田島死了,千手也撤退了,等到宇智波斑當上族長,他就徹底的解放出來,心裡前所有未的輕鬆,終於到了他認為蘋果成熟的季節。
還好他此時一絲理智,知道小女僕在一旁觀看,一把將赤羽衣攔腰抱起,大步邁向臥室,經過小女僕身旁時道:「去休息吧。」
小女僕紅著臉不說話,直到玄他們走遠,才悄悄的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尚在發育的xiong部一眼,欲哭無淚,手腳麻利的開始收拾碗筷。
玄抱著赤羽衣,沖入自己的臥室,一把將她扔到自己的軟榻上,整個人壓了下去,四目相對,赤羽衣用一種驚慌的眼神看著他,低聲道:「別,別這樣。」她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種時候說這話,你不感覺太天真了嗎?」玄身下硬的難受,又wen上了她的唇,雙手開始撕扯她剩餘的衣服。
「別,我……我可以用嘴,用其他方法,怎麼樣都行,別這樣。」赤羽衣驚慌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慌,明明早就有心理準備,明明連反抗都不能,怎麼心口就劇烈的跳動,甚至要跳出身體。
「我會溫柔的。」
玄在她耳畔輕聲道,同時輕tian了下她的耳垂。
赤羽衣渾身一震,眼角溢出淚水,她知道自己躲不掉了,默不作聲的停止掙扎,反正身體也不停使喚,認命了吧。
「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你父親的事,抱歉!」玄最後說了一句,輕柔的wen去她的淚珠。
赤羽衣呢喃一聲:「混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罵的什麼,剛剛那聲抱歉,讓她心中思緒翻騰,整個人心煩意亂。
玄真的很溫柔,wen過她的額頭、臉頰、鼻尖、下巴、一路到脖子。赤羽衣終於安靜下來,雙手輕撫他的背脊,輕輕的喘息。
玄一件件脫掉她的外衣,順著解開的地方一路wen了下去,直到小腹。赤羽衣逐漸弓起身子,喘息變得粗重起來。
當玄脫掉她的褲子時,她突然細聲道:「溫柔點。」
玄笑了笑:「如你所願。」
褪去她最後一層障礙,他緩緩的壓了下去。隨著赤羽衣一聲痛楚的悶哼,兩個人結合在一起,激烈的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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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刺目的光芒照入臥室,玄難得的起晚了,看著自己身邊躺著的美人,他捋了捋她的秀髮,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等他離開,本來躺著床上的赤羽衣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離開的地方,嘆了口氣,掀起被子看到那一灘血跡,她靜默不語。
小女僕在他起來後,殷勤的打水,服侍著他洗漱,表現的比往日更加用心,玄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輕笑著搖頭,也不多說什麼。
吃過早飯,玄在院落中練習了會手裏劍之術,赤羽衣一直沒有出現,大約十點左右,有一位特別上忍來到他家中,恭敬道:「玄大人,族內要召開族會,大長老請您過去。」
玄笑著點頭道:「知道了。」
六年前,他在族地的時候,族地中除了年輕一代的人,其餘的人對他說不上有多恭敬,見面也最多只會叫一聲玄少爺。
六年後,他回到了族地,就連精英上忍見到他,也要恭敬的叫他一聲大人,再也不是少爺,這就是差別。
和這名特別上忍一起來到了會議大廳,玄自己踏了進去,特別上忍退了回去,以他的地位,還不足以參加族會。
人已來了一半左右,主持這次會議的是宇智波斗,族長不在,只有他身份最高,最高決策層除了宇智波戰外,也已全到了,宇智波真治坐在了極其靠前的位置,宇智波斑的位置也很靠前,見到他來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玄也點頭示意自己看到了,走到宇智波真治的旁邊坐下,這個位置僅次於最高決策層的幾人,是斑的對面。
不多時,人數到齊,宇智波斗站起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麼我宣布,戰事結束後的第一次族會正式開始。」
玄環視了一周,除了南方的宇智波不仁抽不開身外,其餘的人都到了,族地內的精英上忍更是一個不少,除此之外,還有北方的精英上忍,以及一些極其年輕的上忍,宇智波泉奈也在這些人中。
斑朝玄忘了一眼,玄回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朝身旁的宇智波真治打了個手勢,宇智波真治頓時乾咳一聲道:「咳,大長老,既然是第一次族會,當然是要解決最重要的問題,我認為現在家族最重要的問題就是下一代族長的人選,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推舉宇智波斑接任族長,不知道大家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