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掉了麼,跑的還真快。」玄低聲道,之所以確定沙加沒死,除了留存的小宇宙外還有現場沒有黃金聖衣的留存。
黃金聖衣的材質特殊,哪怕被打碎也會留下各個部位,現場空無一物本就能夠說明很多問題。
「回去告訴教皇,巨蟹座的聖衣我會親自找他談的,如果再這麼緊追不放,我不介意讓聖域成為第一個除名的大勢力。」
玄對著空氣平靜道,他不確定沙加能否聽見,姑且就當對方能聽到好了。
「終於結束了,這兩個瘟神。」山谷中,浦原喜助拍了拍心口,臉上則是一副終於活下來了的表情。
「要不要趁現在先走,總感覺現在不走要出事。」黑貓低聲道,抬頭望向半空的時候玄已消失不見。
「兩位是想去哪?」輕笑聲自兩人身後響起,黑貓全身的毛在剎那豎起,警惕的轉身。
只見玄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了兩人身後,面帶笑意。
浦原喜助撫了撫自己的漁夫帽,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轉身,用一種誇張的語氣道,「哎呀,真是幸會,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玄以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看著他,突然叫道,「浦原喜助!」
臉色凝重了下,但片刻又重新恢復,不知從哪裡出現的扇子遮住了臉,「還真是榮幸啊,想不到在這個奇怪的世界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我該說我名聲在外麼……你是誰,我可不記得認識你這號人物?」
雖然對方保持著笑意,但玄仍能感覺到對方的警惕,特別是四楓院夜一所化的黑貓,此時已悄悄的移動了位置。在那裡,只要他稍有異動兩人就能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夾擊。
「宇智波玄……或者你也可以稱呼我為時空之神,怎麼稱呼是你的問題,至於怎麼認識你的,你可以認為那是我的能力。」
「哦?」浦原喜助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我的眼睛能夠看穿時間,亦能看到一些你們無法看到的東西,比如說某些過去,因此對於你們的情報我掌握的更多一些。」
浦原喜助依舊保持著那種虛假的誇張表情,「還真是讓人震驚的能力,不過閣下前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倒是很好奇。」
他沒有質疑玄的說法,因為那毫無意義。雙方本就是第一次接觸,信任度可以說是零,這種時候去質疑對方,只會讓談話陷入僵局。
當然,內心深處浦原喜助肯定是不信玄的說辭的。
玄自然猜出對方心中的某些想法,倒是不在意的笑道,「我來的目的很簡單……藍染。」
「嗯!」浦原喜助的目光徹底的變了,考慮下他收起了摺扇,「有意思,我突然想和你談談了。」
……
就在玄和浦原喜助進行對話的時候,萬界某處,新孤獨峰。
天色低沉,寒風在頂峰肆虐,一座新墓出現在這座山峰之上。
孤獨的人影看著面前的新墳,手中是早已冷卻的烈酒,心中卻是無言的痛。
十年一眼,昔日愛徒沒有死在那個紛亂的江湖,卻在剛剛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後慘死異鄉。
手,不覺緊握,心,不覺更冷。
「白衣,為師一定會替你報仇,一定。」沉重的話語中,代表的是決心,亦是憤怒。
風起,一絲異樣自孤獨峰上蔓延,風之痕的目光一變,四周驟起詭異變化。
孤獨峰仍是孤獨峰,但小屋中卻有微弱的燭光傳來,眼前的新墳不見,他內心一顫的往小屋走去。
屋中,白衣劍少正盤膝而坐,靜靜的修煉風之劍意。
「這是?」心中一驚,風之痕想說些什什,卻又強行忍住。
此時的白衣劍少突然睜眼,奇怪的朝屋外望去,隨後臉上露出了狐疑的模樣,不久後朝某個方向追了過去。
竹林後,風之痕的身影走出,看著他追逐的方向臉色凝重,「剛剛白衣追蹤的那道身影,是黑衣?」
心中疑惑越來越深,他追上去查看,不久後自然是白衣劍少和金閃閃相遇的一幕。
當王之財寶中的寶具貫穿白衣劍少身體的,風之痕的氣息猛的一冷。
但他沒有嘗試出手攻擊或阻止,這種幻境類的存在他在許多年前就曾見識過,雖然那些幻境遠不如現在所面對的完美。
「裝神弄鬼的傢伙,出來!」長劍自身後旋轉而出,絕代之狂剎那上手。
「劍,魔殛!」
存粹的劍氣爆發,霎時風劍走雷霆,在最存粹的劍意面前世界開始動搖與碎裂。
清脆的響聲中,如同鏡子的碎裂,眼前依舊是新孤獨峰,白衣劍少的墳墓仍在眼前,一切未曾變化。唯獨他的身後多出一人。
「能夠憑藉自身實力突破鏡花水月的,你還是我見到的首個。」溫文的聲音出口,人影笑著道。
風之痕平靜轉身,目光如劍的看向他,「是你?你和白衣的死又有什麼關係?」
風之痕認識藍染,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霹靂世界曾短暫和虛夜宮起過衝突,對於當時表現深不可測的藍染,他自然有印象。
藍染笑著道,「雖然你或許知道我的名號,但還是自我介紹下,藍染忽右介,虛夜宮的主人。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英雄王已經死了。」
「嗯?」風之痕的神色一凝,他猶記得當時在自己和三先天的圍攻下金閃閃乘著奇怪的工具逃跑了。
「你想說明什麼,剛剛那段幻象又是怎麼回事?」
藍染臉上勾起了一絲笑意,低聲道,「那個是死者生前所經歷的所有,至於我想說明什麼你還不明白麼,你被有心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