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嘴遁技能哪家強

  卡卡西和再不斬的戰鬥實在沒有過多講述的必要。

  被鳴人搞的心緒暴躁的再不斬,連之前的水牢之術陷阱都沒用,被卡卡西開啟了寫輪眼吊打。

  隨後如鳴人的記憶,戴著面具的白出現,將再不斬救走。

  這一次,鳴人也並沒有阻止,他的目的並不是殺死再不斬,這樣的話也正好順水推舟。

  之後,他們租了一條船和達茲納一起來到波之國。

  在休息數日,以及達茲納召集修建大橋的人手時,鳴人帶著雛田到處閒逛看風景,宛然將這次任務當成了遊山玩水。

  至於佐助,則就沒有這種待遇了,被卡卡西逮著狠狠的特訓了幾日。

  當一切準備就緒時,第七班就和達茲納一起前往了大橋。

  今日,霧氣又起,這種天氣在波之國很常見,並未引起眾人的警惕。

  額,也沒有什麼好警惕的。

  隨後,不死心的再不斬果然再次出現,發表了一通我絕對不會輸給你們兩次,老子這次還有幫手,你們絕對沒有勝算的標準反派flag後,指揮著白就朝鳴人和佐助衝去。

  「餵再不斬,我想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不要對那兩個孩子出手。」

  「秘術,魔鏡冰晶!」

  「額,好像已經晚了。」

  看著升起的冰晶,卡卡西輕捂了下額頭,突然覺得或許自己不用累死累活的動手了。

  「故弄玄虛,卡卡西,白那孩子比我更強,你的那兩個學生已經死定了。至於你,我這次絕對不會犯和上次同樣的錯誤。」

  雙手緊握斬首大刀,再不斬沉聲道。

  「算了,隨便你怎麼說好了,反正你的命運在剛剛已經註定了,自求多福。」卡卡西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對再不斬輕嘆,非常直接的朝一旁退去。

  而隨著他的退去,冰晶碎裂聲同時傳來。

  「納尼?」再不斬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白的魔鏡冰晶。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白血繼限界的強大,憑藉著冰遁,他不知殺死了多少霧隱村追捕的暗部和上忍。

  砰!

  所有的冰晶同時化為粉碎,一道人影剎那飛出。

  「白!」再不斬大叫一聲,連忙上前將白接住,他的面具此時已經破碎,露出了那純白似雪的面容。

  而在冰晶的中心,燃燒著金色九尾外衣的鳴人出現,目光凜然的望著兩人。

  「我沒事再不斬大人,抱歉……鳴人太強了,我不是他的對手。」白虛弱道,一絲鮮血隨之溢出。

  「白!」再次大叫一聲,再不斬單手握著的斬首大刀更緊了一分,抬頭憤怒的看向鳴人。

  「我絕不原諒,絕不會原諒你!」憤怒大吼,再不斬舉起斬首大刀猛的朝鳴人沖了過去。

  刀起,截然而止。

  再不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對方的手掌輕鬆的擋下了這把無堅不摧的大刀。

  「再不斬啊,你還沒明白你的心啊,你是為何而戰。」鳴人看著他,平淡的問道。

  「混蛋!」再不斬憤怒道,完全沒有理會鳴人在說什麼,另一手握拳再次朝他打去。

  砰!

  手臂被輕輕彈開,劇痛傳來,好似手臂的骨骼碎裂。

  緊接著鳴人一拳整個沒入他的腹部,霎時間五臟六腑好似攪在了一起。

  「那麼現在,你能聽我好好說話了麼。再不斬,忍者對你的來說的意義是什麼,白對你的意義是什麼,僅僅只是工具而已麼。」

  鳴人的話語再次響起,再不斬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雙瞳已布滿了血絲,斬首大刀因為腹中的劇痛已被扔在了一旁。

  「你這個混蛋,到底在說什麼?」再不斬咬牙道。

  佐助在遠處後退一步,咧嘴道,「真可憐,我看著都疼,還要接受鳴人的精神摧殘,他那一套我聽到就頭疼。」

  鳴人外表的金色查克拉化為一條手臂將再不斬提起,平靜道,「曾經有人告訴我,忍者就是忍受常人所不能忍耐的痛苦,忍者的宿命伴隨著悲劇與痛苦。

  在你的身上,我能清晰的看到這兩點,但除了這兩點外,我也能看到你心中微弱的光芒,那是屬於忍者真正的信念與力量。」

  「該死的小鬼,還輪不到你對我說教!」再不斬強忍著疼痛,虛弱道。他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去追究為什麼一個小鬼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他只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

  「放開……放開再不斬大人……」白掙扎著想要起身,虛弱道。

  鳴人目光朝他輕瞥,突然將再不斬扔了過去,白連忙將他扶住,查看起他的傷勢。

  叮噹!

  清脆的聲音響起,白和再不斬低頭,一枚苦無被拋在了他們面前。

  「小子,你什麼意思。」

  鳴人看著他們,腦中卻在努力的回憶著前世陸玄老師的風格,儘量模仿道,「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再不斬,面對你的本心吧,你和白在今天只能有一個人活下去,拿起你面前的苦無做出選擇。」

  「鳴人君……」雛田小聲叫道,想要伸手說什麼。卡卡西直接出現在她的身旁將她攔下,目光微虛的看著這一幕道,「雛田,別打擾,這一幕可不多見啊。」

  看了看面前的苦無,再不斬的眼中露出了猶豫,白卻在此時露出微笑,握著再不斬的手道,「再不斬大人,真高興到了最後我還能有用處,快,殺了我然後離開,身為您的工具,如果不是您,我早在十幾年前那場雪中就凍死了。」

  拿起苦無,將其放在了再不斬的手中,白的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慢慢的將苦無對象了自己的喉嚨。

  再不斬渾身輕微的顫慄著,看著此時的白,他心中的某些東西仿佛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