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摻雜著痛楚的叫聲在玄的正廳內傳來,赤羽衣紅著臉,渾身香汗淋淋,四肢撐地趴在木質的地板上,翹/tun已是紅彤彤的一片,小女僕跪坐在她的側面,手中戒尺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毫無憐惜之意。
「混蛋!」
赤羽衣,在戒尺最後落下的時候,整個人匍匐在了地板上,惡狠狠的瞪著眼一邊淡定喝茶的玄,心中充滿了怒火,又看了在她一側的小女僕一眼,收回目光,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剛才不是打的很重麼,給我等著。
「主人!」
小女僕扔下戒尺,可憐兮兮的望向玄,琥珀色的美目中已蒙上了一層霧氣,隨時可能掉下淚珠。
玄的心狠狠的下,隨後強壓了下去,不行,這時候不能心軟,這小丫頭幾年不見,居然學會了吃醋,如果這次自己縱容了,以後還能往家裡帶女人了麼,此風不可長。
他裝作沒看見道:「羽衣,現在換你來執行家法。」
赤羽衣艱難的爬起,處仍是火熱的疼痛,拿起旁邊的戒尺,面無表情的對小女僕道:「還等什麼呢,沒聽到主人的吩咐麼。」
小女僕臉色登時慘白,心裡有一絲後悔,自己剛剛為了報復,下手的時候毫不留情,現在換成自己,如果也是剛才的力道,大概會無法下榻吧。
她一要銀牙,擺出了一副壯烈的摸樣,顫顫巍巍的趴了下去,空出一隻手,扭捏著不想扒下自己的裙子。
「哼,磨磨唧唧的!」
赤羽衣看不過去了。
「你……」小女僕怒視她一眼,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野蠻。
啪!
直打的小女僕渾身一緊,眼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啪啦啪啦的滴落,只能不停的顫/抖來緩解疼痛。
「你還敢瞪我。」
赤羽衣手上又用了加重一分,把剛剛自己受到的痛楚,全部還給了小女僕,心中竟湧出一股莫名的快意。
二十下過後,小女僕長舒了口氣,手臂一軟癱在了地板上,渾身已被汗水侵透,上半身的女僕裝緊貼著她的身軀,倒也勾勒出幾分味道來。
玄走上前去「疼麼?」
輕輕一句話,小女僕頓時嗚嗚的哭了起來,滿肚子的委屈化為山洪爆發,大聲的抽泣著,並不說話。
良久後她才止住哭聲,怯聲聲道:「主人讓打的,不疼的。」
玄笑著颳了下她的瓊鼻,搖頭道:「你啊,算了,看你出了一身汗,去洗洗澡吧,順便再上點藥,都腫起來了。」
赤羽衣見到兩人這樣輕聲細語,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怪異的滋味,女人都是有一種特殊的占有欲,不管是自己喜歡或者是討厭的東西,都不想和別人分享,她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這一對讓自己覺得礙眼的男女。
「主人剛回來,一定也累了,奴婢服侍您洗澡吧。」小女僕小聲的道,謹記著自己的職責。
玄心中大是感慨,看看,這才是自己貼身的女僕啊,對比起來,身後的那個大小姐每次的表現簡直太差勁了,態度只能用惡劣來形容。
他心中一熱,抱起小女僕朝而去,起身的時候又道:「羽衣,跟著一起來。」
赤羽衣無奈一聲,拉著臉跟了著他們,小女僕在玄懷裡,偷偷露出頭朝後看了一眼,十分挑釁的朝她一笑,氣的她牙痒痒,暗怒道,剛才下手還是太輕了。
來到,小女僕在他懷中跳下,自覺的幫玄寬衣,早在玄買這套院子的時候,就探查過,這裡引了一條地下暗泉湧出,形成了一個天然溫泉。
玄舒坦的閉上眼睛,張開手臂,小女僕乖巧的倒入他懷裡。
「怎麼好像還少了一個人?」玄閉著眼睛,輕聲發問。
小女僕很懂他心思的朝著赤羽衣看去,得意一笑道:「還不下來,沒聽到主人的話麼。」
赤羽衣輕咬銀牙,臉上升起一抹嫣紅,她本來想矇混過關的,最好那個混蛋忘了自己的存在,可現在看來,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一件件的把自己自己衣服剝落,赤羽衣沉默著進入溫泉,離兩人遠遠地,就當看不見兩人。
玄剛想說話,就聽到懷裡小女僕jiao喝一聲,「你這個女人真沒規矩,還不快來主人身邊,服侍主人洗澡,你莫非在北方就是這麼服侍主人的麼,到底怎麼當的女僕?」
玄心中大樂,還是自己的小女僕貼心,都不用自己開口。
赤羽衣心中苦悶,可又不敢當著玄的面爆發,只能緩緩朝兩人游去,來到玄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