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隨著卡卡西的話語,溪流中砰的一聲爆起水浪,鳴人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水面。
這一次,他臉上的憤怒神色有所收斂,目光冷然的看著高處的面具男,低聲道,「你到底是誰,阻止我們又有什麼目的。」
宇智波帶土發出了陣陣輕笑,「目的麼,當然是不讓你們去打擾佐助了,他可是宇智波家後裔中難得的好苗子,那雙眼正在茁壯的成長呢,如果讓你們去打擾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至於我的身份麼,以前的人們稱呼我為宇智波斑,你們如果願意,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什麼?」隨著宇智波斑的名字出口,在場的眾人同時一震,卡卡西更是失聲道,「不可能,宇智波斑早已經死了,死在了終結之谷時,那是當年初代火影親口說的。」
雖然話語中極力否認,可他心中卻不由動搖,三年前木葉崩潰計劃時的那一幕再次浮現腦海。
宇智波玄如神抵一般的降臨在人們面前是鐵一般的事實,就算後來的這麼長時間中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蛛絲馬跡,可所有人都知道,他活在忍界的暗中,正無聲的注視著一切。
帶土輕笑道,「我不想和你爭辯什麼,你願意相信也好,不願意相信也好,都與我無關,我只是暫時不能讓你們通過這裡,如果想要強闖,大可以一試。」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鳴人暗自握拳,卻沒有再次莽撞的衝上去。
特別是當他聽到對方自稱為宇智波斑後,許多想法在心中閃過,他已經知道自己最初的老師陸玄,真實身份其實是宇智波玄。
而傳說中,宇智波玄和宇智波斑同屬三神,又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如果對方真的是斑,因該知道陸玄老師的下落才對。
張了張嘴,他卻沒有問出口,他雖表面上一根筋莽撞,但卻不是那種真正的笨蛋。
只看對方的這身衣服,就知道對方是曉組織內的人,那假如對方真的是宇智波斑,又是曉組織里的成員,那自己的老師呢,莫非就和曉組織沒有一點關係?
這怎麼想都不可能。而且曉組織的目的是收集尾獸,也就是說自己也是目標之一。
紛亂的思緒,讓他在一瞬間徹底凌亂了,再加上前方追尋佐助的身影,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
……
將視線轉回宇智波的基地內。
宇智波佐助站在階梯下,身旁仍有烏鴉的叫聲盤旋,三勾玉冷冷的盯著宇智波鼬,不言不語。
「你剛剛說有問題想要問我,雖然不是最後的問題,可你還是問吧。」宇智波鼬淡淡的道。
草薙劍輕抬,佐助沉聲道,「不,我說過了,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撲哧!
長劍穿透石椅,直接穿透了鼬的心口,鮮血緩緩滲出。
「嗯?」鼬的目光朝後輕瞥,他面前的佐助則化為數條白蛇落在地上。
「大蛇丸流分身麼。」鼬輕聲自語。
佐助沉聲道,「好了,現在我問你,那天晚上和你一起殺害宇智波族人的是誰?」
「哦?」宇智波鼬挑了下眉,「你從哪裡知道的這個情報?」
「哼,大蛇丸的基地內有許多隱秘的情報,而且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在一夜間殺光所有的族人。鑑於你之前的行為,在你回答之前,草薙劍都不會拔出,你就忍受著痛楚回答我的問題吧。」
「呵,你還真是變了不少呢。」鼬輕笑了一聲道,「告訴你也無妨,那夜和我一起殺死族人的,是宇智波斑。」
「什麼?」佐助渾身一震,眼睛閃過不可置信的光芒,「宇智波斑,怎麼可能?」
鼬的聲音再次適時的響起,「有什麼不可能,人們總是束縛在自身的認知之內,所有人都以為宇智波斑在許多年前死在了終結谷,那真相又是什麼呢?
就像宇智波玄,幾十年來所有人都以為他失蹤後死在了某處,可直到三年前他出現在世人面前,世人才驚覺自己的無知。」
隨著鼬的解釋,佐助腦海同時回憶起三年前的那一幕,當時他正在追蹤我愛羅,可玄從天而降那一幕卻依舊印象深刻。
「斑的死,只是世人的誤傳,就像我一直在你面前扮演著慈祥的哥哥,也只是為了測試你的器量罷了。」
佐助的目光猛然的收縮,這句話可謂直擊他的心底,左手雷遁光芒剎那亮起,緊接著猛的延伸,朝身後刺去。
在那裡,本因是牆壁的地方竟不知何時擴展開來,一模一樣的環境,宇智波鼬的身影坐在石椅之上,依舊用淡漠的目光看著他。
千鳥銳槍的雷電刺在他的身旁,整個石椅被貫穿。
「我和以前不一樣,我的眼睛現在能夠看穿你那些可笑的幻術!」憤怒聲中,佐助刺入的石椅漸漸的變的虛幻。
「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算了……我暫且記下了。」
千鳥的雷遁光芒緩緩收回,佐助冷然道,「試探到此為止了,宇智波鼬,來做個了斷吧。」
「逞強是很好,但是佐助,你好像還沒有擁有和我相同的眼睛吧,看起來你並沒有殺死自己珍視的人啊,帶著那種天真的想法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佐助,你真的以為自己有勝算麼。」
「那你就用萬花筒寫輪眼來試試看殺我啊,看到底是我死在你手上,還是你為那一夜的行為付出代價。」
———————————————————————————
新群號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