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呢!」火影大樓之內,猿飛日斬將口中的菸斗拿出輕扣,菸灰散落在桌面。
桌面的其餘地方是疊起的各村忍者資料,大部分都是前來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
這些資料大多是村口的忍者遞交的,為了甄別其中是否混入了間諜,火影的工作也相應增加了許多倍。
「音忍村麼!」拿起其中的一份資料,猿飛日斬的目光微凝,對於這個近年新出現的忍村,他總有一種隱隱的憂慮,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股憂慮感來自何處,按理來說,這種小村不管幹什麼都不會對木葉這種龐然大物照成威脅。
資料上也沒有任何疑點,猿飛日斬輕嘆一聲,「果然人老了就愛疑神疑鬼麼,是神經衰弱的前兆麼。」
他抬頭,透過窗戶看向火影岩,四位火影的岩像依舊如故,可四人中卻僅餘他一人仍在世,一股蒼涼感不由出現。
「看起來這次中忍考試後要考慮五代目火影的事了,這樣的話,要不要把自來也召回來呢?」
他低頭考慮一陣,隨即抬頭喊道:「來人。」
一道黑影無聲的浮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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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木葉村的後山,陽光透過樹木的空隙不停灑落,穿著短袖的人影聳立在樹林的正中。
背後一個團扇樣式的族徽將他的身份表露,宇智波一族僅存的遺孤,宇智波佐助。
突然,他睜開雙眼,血紅的瞳眸中,雙勾玉清晰可見,隨著樹葉的輕落,身體陡然躍起,雙手的指縫各自出現四枚苦無,剎那出手。
寫輪眼微微旋轉,苦無朝著綁在樹上的靶心而去,在此時,佐助的身影陡然旋轉,新一輪的苦無再次出手,竟後發而先至,苦無在空中碰撞,發次短暫而清晰的交鳴聲,方向在不可能間改變,朝著死角射去。
砰!
宇智波佐助的身影落下,雙眼朝四周看去,明面上綁的靶子均被苦無正中靶心,他錯開幾步朝死角方向看去,卻見那裡的苦無離靶心極遠,總共三處,只有兩處命中了靶子,另一處脫靶釘入了樹幹。
雙手握緊,他的眼中露出惱怒的目光,「混蛋,這種程度……這種程度我怎麼可能報的了仇!
而且,現在我除了幼年父親傳授的豪火球,連一個高階忍術都沒能掌握,反觀鳴人那個白痴,已經有兩種高階忍術了。」
深吸幾口氣,將心中暴躁的憤怒壓下,他知道,憤怒無濟於事,想要報仇,只有不斷的變強,再變強這一條路可走。
宇智波一族身為木葉創始的兩大家族之一,自然不會缺乏高等忍術,只可惜,滅族之夜佐助的年紀實在太小,對於家族,他了解的實在有限,那些隱秘的忍術藏匿處,根本不是他這個孩子能找到的。
再加上滅族之後有一段時間木葉將宇智波的族地封鎖,名義上是調查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實際上卻將宇智波族地整個掃蕩一空,那些能夠找到的忍具、忍術捲軸、以及大部分的錢財物資,都被團藏為首的「根」部給搬空了。
這也是佐助遲遲無法掌握新忍術的重要原因之一,不然就算宇智波一族的暗室再怎麼隱秘,b級左右的忍術總是不缺的,想要在族地找到並不算難。
「繼續修煉吧,中忍考試就要臨近了,如果能以第一名的成績晉級中忍,因該有機會進入木葉的忍術大殿!」
佐助心中暗道,將散落的苦無收起,準備新一輪的練習,這種基礎的練習是枯燥的,可唯有克服這種枯燥,才能邁出通往強者的堅實一步。
……
啪……啪……
突然間,鼓掌聲響起,佐助連忙回頭,只見一個戴著面罩的忍者正坐在遠處的樹幹上鼓掌,見到他轉頭,輕笑道:「很不錯的修煉呢,佐助!」
被別人偷窺修煉的過程,無論如何也算不上一種好的體驗,佐助的臉色冷淡,沉聲道:「卡卡西老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問的好!」卡卡西站起來,一躍而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大概是為了指導你修行吧,或者,你也可以認為我是來給你開小灶的,或者是指點你的人生,怎樣都隨你好了。」
「指導我修行?」佐助一愣,他還是首次碰上這種事,疑惑道:「為什麼?」
卡卡西走到他身旁,輕笑道:「理由麼,有很多,不過你的眼神讓我很在意呢,佐助,那種充滿了憎恨與絕望的眼神,和曾經的我很像呢,所以,我不希望你走上我曾經的老路。」
佐助看著他道,「曾經的你?」
「是啊!」卡卡西抬頭,透過樹木的空隙看向天空,「曾經的我,可是一個讓木葉所有人都討厭的忍者,起碼所有跟我組隊過的隊友都是這麼說的,除了他。」
「他是誰?」
「宇智波帶土,你的一個前輩,是他將我在那黑暗的道路上拯救了出來,明白了何為忍者,何為同伴,就連我這隻眼睛,都是他贈送給我的最好禮物。
所以啊佐助,我希望你不要沉浸在仇恨之中,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有很多值得你珍惜的東西不是麼,鳴人、小櫻,他們都是你重要的同伴,整個木葉,也都是你的家人。」
卡卡西說著,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單手卻突然平伸,雷屬性的查克拉瘋狂的凝聚起來。
「說了這麼多,也該開始正題了,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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