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傳承
木葉55年9月1日，肥羊賭場。
「沒想到繩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哈哈，不錯！」柱間大笑。
正彥點頭：「有勇氣主動放棄追逐了半輩子的火影位置，這件事做得才不愧為我的玄孫！」
「沒錯，不愧是您的玄孫，我的孫子！」柱間緊跟著開口。
旁邊水戶面帶無奈，靜靜地看著這爺孫倆互吹互擂。
……
半小時後。
柱間稍覺有些尷尬，看看意猶未盡的正彥，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五代目火影，已經確定為宇智波帶土了嗎？」
「八九不離十吧。」正彥一頓，轉而開口：「其實繩樹就算不退出，真正拉開架勢選拔，也未必爭得過帶土。帶土那個蠢蠢的樣子很討喜的，人緣很好，宇智波忍者中，他的朋友最多。」
「繩樹主動退出，還能順水推舟把佐助那個爛攤子解決……這件事，當年是我欠考慮了。」
水戶搖頭開口：「您當年也是為了繩樹好，要不然他可娶不到美琴這樣的好姑娘。」
「呵呵，柱間都能娶到你……」
柱間表示無話可說，臉皮抽動幾下，掉了兩粒渣。
正彥蹙眉：「這穢土轉生祭品真不咋地，還能挺多久？」
柱間想了想：「不動手的話，一年多吧。」
正彥聞言略微沉吟：「斑擺脫了那傢伙的控制，但轉生他的祭品也該有時間限制。這麼久沒他的消息，等死呢？」
……
斑當然不會等死。
他的身形出現在火之國西北方的某處山林，面前則是一個剛挖好不久的五米深坑。
穢土轉生之體特徵太過顯眼，斑又不願把自己罩住，不屑於做那種『宵小之輩』。在沒有白絕幫助的情況下，他兜兜轉轉，足足花費了八個月時間，才探明了他需要的所有情報，包括尾獸分布，曉組織，年輕人與正彥的衝突情況等等。
思襯良久，他選擇暫且等待。等待時機，等待年輕人的下一步行動，或是等待……
「老傢伙今年123歲了，就算他再能活，能活到132歲，還能活到150歲？能活到150歲，還能活到200歲？」
斑看看眼前滿布封印符文的深坑，縱身跳了進去。
「穢土轉生這個術還是有些好處的，已經是死人，怎麼都不會再次死亡。把自己封印起來，每半年外出一次，這個身體能維持一百年，我倒想看看老傢伙你死不死！」
泥土飛揚，斑把自己……埋了起來。
……
「哈欠！」
肥羊賭場內，正彥一個噴嚏打出，眉頭蹙起：「誰想老祖宗了？我這體質都能打噴嚏，不會是斑在暗地裡咒我吧？」
揉揉鼻子，正彥心中暗罵：「肯定是他！不知道斑牌沙包藏哪兒去了，敢咒老祖宗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
「二爺爺，綱手回來了。」
正彥一怔：「還挺快的。」
他中午吃過飯來到肥羊賭場，把最近發生的事兒同柱間他們說了一下，綱手便表示要回木葉看看，讓正彥替她照看會兒祖父祖母。
正彥本以為自己今天要在賭場住一晚，沒成想算上往返所費時間，綱手也才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看來他還能趕上水門做的晚飯……
然而，半晌後。
水戶失笑，起身披上斗篷：「我去把綱手帶進來吧。」
正彥無奈搖頭，瞅了一眼身旁面有赫然的柱間，綱手的毒癮青出於藍勝於藍，一進賭場就忘正事，在外面自顧自地賭了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賭徒盛情難卻？
片刻後，『斗篷人』水戶默默地拖進來一隻大肥羊……
「高祖爺爺，久等了。」綱手面色如常，像是剛從木葉回返一般。
正彥挑眉笑笑：「回去看過了？繩樹怎麼說，後悔了沒有？」
綱手搖搖頭，轉向柱間：「祖父，繩樹把您當年送給我的項鍊，傳給了鼬。」
柱間一怔：「傳下去了啊……」
正彥同水戶對視一眼，笑著開口：「柱間，當年你耗費生命力製作的項鍊沒白做，它已經變成夢想的傳承之物了。」
……
是夜，玖辛奈家，正彥趕回蹭飯。
「鳴人，之前老祖宗有事，讓你休息了兩天，今天繼續修煉。」
「哦。」鳴人萎靡不振。
正彥一怔，轉向水門和玖辛奈：「這孩子怎麼了？」
玖辛奈搖頭：「沒事兒，他經常這樣。太爺爺，今天我肚子裡的胎兒健康嗎？」
正彥失笑點頭。
水門還算關心鳴人：「我記得今天忍校會進行年中考試。」
「哦？」正彥一笑，偏頭看向鳴人：「考變身術了？」
鳴人搖頭，面色稍有振奮：「今天的考試，我差一點點就能贏佐助了！就一點點！」
「那舍人呢？」
鳴人臉一垮：「差……兩點點。」
正彥面露笑意，舍人天賦最高，年齡還比鳴人佐助長了一歲多，有他倆追的。
看鳴人又恢復了悶悶不樂的模樣，正彥挑眉開口：「沒贏就努力修煉，喪氣什麼？」
「不是……」鳴人抬頭：「我聽說要選五代火影了，而且是帶土哥哥。」
「嗯？你從哪知道的？」這件事正彥準備吃完飯跟水門玖辛奈說，鳴人居然先一步知道了。
「五代火影，帶土那孩子？」玖辛奈挪開了捧在肚子上的手。
水門露出笑容：「帶土嗎？夢想終於成真了……」
「嗯，要選了，估計明後天大家就能得到消息。」正彥點點頭：「鳴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鹿丸告訴我的。」
「鹿丸？」正彥眉頭一皺：「這事兒暫時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那麼是……鹿久嗎？聰明人就是了不起，好想快點把陰屬性點滿啊。」
「五代火影選完，見證點肯定就夠了。不過還得等玖辛奈生產後恢復健康，估計……明年五月？還有大半年！」
「吶，真的會選帶土哥哥嗎？」
正彥回神，面露笑意：「怎麼，你對五代火影還有想法？累死日斬，也等不到你成長起來。」
鳴人猛地扒拉完最後一口飯，振奮起來：「老祖宗，快點吃，該修煉了！六代火影等著我呢！」
正彥失笑，五代還沒選完，就盼著六代了：「走吧，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