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祭拜

  渦之國港口。

  正彥手拉小鳴人,站立於此。

  他們身後是一群以五舍為首的「留守忍者」,一同迎接回返的忍者部隊。

  給鳴人講了三天故事,正彥終於樹立起了老祖宗的光輝形象。

  鳴人雖然還是有點小傲嬌,但已經接受了正彥這個『老豬盅』。

  「鳴人,想水門了沒有?」正彥笑著開口。

  「嗯!」

  和霧隱村的戰爭已經持續一年零三個月,玖辛奈還每隔一段時間回來看看小鳴人,並且親自給他安排了個家庭教師。

  水門卻很少回來,一直活躍於戰場之上,成功『金色閃光』。

  「來了!」正彥一笑,看著天空中快速飛來的長門和小南。

  身邊人影一閃,水門擁著玖辛奈一同出現。

  水面上還有不斷向渦之國奔行的忍者部隊,以及他們身後的幾艘巨船。

  「大長老!」

  「太爺爺!」

  玖辛奈眼淚含在眼圈,直接衝上來抱住了正彥的右臂,正彥簡單安撫一下,之後玩味地看向水門,大長老這個稱呼可和以前的正彥長老不同。

  「怎麼,我們的四代火影大人,正式入贅渦之國了?」

  水門苦笑一聲,還沒回復,天空中正彥的兩個弟子就俯衝了下來。

  「老師!」

  長門和小南一同沖了過來,正彥笑著用斥力推了一下長門,使他落後於小南一個身位,讓小南抱住了他另一條手臂……

  「父親!」小鳴人反應慢了半拍,這才向水門懷裡撲了過去。

  一時間,渦之國港口抱成一團。

  只有長門略顯尷尬地撓撓頭,之後面色也振奮起來。

  「老師您沒死真是太好了!為了慶祝,我為您唱首歌吧!」

  「滾蛋!」正彥笑罵一聲。

  「這麼多人在這裡呢,別丟人了,長門。」正彥掃視一圈,周圍忍者都是一副想過來又不敢打擾的表情。

  再看看水面上的忍者和輪船,正彥搖搖頭,「晚點再敘舊,你們先把其他事安排好。」

  「好的!」

  ……

  半個時辰後。

  『雙門』用誇張的速度處理完了戰後瑣事,幾人來到了漩渦一族的族長大廳。

  看了看幾人一肚子話想問的樣子,正彥主動解釋。

  「之前我是修行出了點問題,沒辦法露面。蛞蝓的通靈也是那時候中斷的。」

  幾人點點頭,他們心中也有過這種猜測。

  「老師,您都已經是最強的忍者了,還那麼努力修行做什麼?」

  正彥搖搖頭,「人外有人嘛!要是不努力,十年後老師要是打不贏年輕人,多丟臉。」

  說這話時,他又想起了十歲上忍的鼬……

  他看破了自己的「變臉術」,正彥覺得自己不努力,遲早要完。

  屋內沉默了一會兒,明明長門幾人有一肚子話想說,但面對正彥,一時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良久,還是正彥主動開口。

  「長門,漩渦一族族長這個位置不太好做吧?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長門露出羞愧的表情,「老師,我知道。當時面對雲隱村,我若是強硬一點,他們就會把您死亡的消息當成謠傳。」

  正彥眼一瞪,「本來就是謠傳!」

  「是,是……」

  「不過還好,你之前學了個說唱,要不然這次渦之國可真是損傷慘重。」

  「呦!……」

  「閉嘴!」

  長門這麼一打岔,屋內的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玖辛奈還是那般小女孩的性格,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年齡小了五歲的小南都像是姐姐了。

  小鳴人坐在一旁,小嘴一癟一癟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沒人理他,老委屈了。

  正彥笑著岔開了話題,「水門,還準備回去做火影嗎?」

  水門還沒開口,玖辛奈就一臉氣憤,「回去做什麼?團藏那老賊!還有三代目也不是個好東西……」

  「團藏被我揍了一頓,現在叛逃了。」正彥開口道。

  玖辛奈一頓,「太爺爺,您也太便宜他了!」

  水門有些不解,「叛逃?」

  「對,叛逃。」

  「這樣啊……」水門若有所思,做了四五年火影,他對團藏還是有些了解的。

  「父親,我們回去吧。」小鳴人終於插上了嘴。

  水門溫和地笑了笑,「鳴人,不要急。」

  正彥一怔,「看來你自己心裡早有打算了,那我就不管了。」

  仰躺在椅子上,正彥心中感慨。

  在場的這幾人,三個弟子離世,除了女兒和眼前這幾人,與他親近的人不多了。

  小南明顯心細一些,看出了正彥情緒突然變得不高。

  「老師,我們去看看依子奶奶他們吧。」

  正彥一愣,抬頭看了看小南,又瞅瞅長門。

  「看來長門脫單有望啊,小南這聲奶奶很自然。」

  說到這個話題,屋裡安靜下來。

  「太爺爺,我們去看看奶奶他們吧。」玖辛奈開口道。

  「嗯……去吧。」

  渦之國墓地。

  正彥六人來到了這裡。

  墓園的守衛沒換,還是那兩個年輕的漩渦族人。

  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前兩天突然出現在墓地的人就是正彥,見到他,滿面紅光地問了好。

  作為前兩位看到正彥的族人,他們感覺倍兒有面子。

  幾人分頭行動,水門玖辛奈一家去祭拜奈奈子,玖辛奈絮絮叨叨地給她奶奶講述了渦之國的近況。

  長門和小南則來到了依子的墓前祭拜。

  至於正彥……去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墓地。

  「這塊墓留著吧,位置挺好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活夠了,進來躺兩年。覺得悶了,再出去轉轉……」

  正彥微微感慨,之後轉向了井瞳的墓地。

  「七十多年單身狗,死後都沒幾個人祭拜,真慘啊,井瞳。」

  「奈奈子和依子都是老師親自送走的,只有你……」

  如果不是用不了穢土轉生,正彥都想把井瞳叫出來聊聊。

  「還是得找大蛇丸,到時候把三個弟子都叫出來團聚一下。」

  「奈奈子和依子還好,井瞳我連最後一面也沒機會見,別讓他在地下埋怨我……」

  想到這裡,正彥突然一愣。

  「穢土轉生,井瞳?」

  「八門遁甲之陣……應該不會吧,有點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