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屍鬼封盡
這個問題，恐怕老師大蛇丸也無法回答。
心裡這麼想，宇智波淵問道。
「老師，仙術是什麼？忍術嗎？還是說那些傳說中的仙人使用的術法？」
大蛇丸痴狂的端詳著符文，隨口解釋道。
「仙術的話，從字面上或許難以理解。淵君，你知道的，提煉人體的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就能獲取查克拉，但查克拉的類型可不止這一類。」
「還有存在於自然環境中的仙術查克拉，使用仙術查克拉施展的術就叫做仙術。」
「你手臂上的符文，正是仙術的一種使用方法。」
「我想想看，嗯！可以增強封印術的有效時間跟威力，春雨那老傢伙，竟然在封印術上另闢蹊徑，對我而言確實頗有意義。」
聽完大蛇丸的解釋，宇智波淵愕然。
這時期大蛇丸的『不屍轉生』還有『咒印』很可能還沒有開發完全。
或許出自霧隱唯一封印師之手的仙術符文，給了大蛇丸靈感？
世界還真他娘的奇妙！
「老師，也就是說我差點在任務中死掉是嗎？」
宇智波淵故意提起任務。
當初大蛇丸可是承諾過，不管任務成功與否，都願意讓自己挑選一項禁術。
這是在提醒自家老師，自己可是差點在任務中嗝屁，你別裝作看不見。
聞言，大蛇丸點頭道。
「確實。正常情況下，人體要是貿然吸收仙術查克拉。可是會變成石像，而你左臂上的符文，你自己摸摸看。」
左臂上，符文所在位置的肌肉變得硬邦邦的，像是局部石化。
跟剛發現的時候相比，符文已經大了一圈兒。
要是放置不管的話，自己整個人都會石化。
可偏偏，魔像碎片對這些仙術查克拉有食慾卻吞不得，這就讓人很難受。
「淵君，放任不管你可是會死哦！」
大蛇丸的表情變得微妙。
宇智波淵順勢急道：「老師，你會救我的吧。」
沉默半晌，眼看宇智波淵變得著急。
大蛇丸才無聲笑道。
「你是我的弟子，天賦上甚至不比四代火影差。」
「我怎麼會看著淵君這樣的天才死呢？」
被大蛇丸這蛇一般的生物這樣誇讚，宇智波淵簡直要渾身起雞皮疙瘩。
「正好，我對這些符文很感興趣。拔除這些符文的同時，也能救淵君你的性命。」
大蛇丸的言外之意即是，救你一命，符文歸我。
這同樣是筆交易。
向大蛇丸確認過拔除過程，不會流血，僅僅是疼痛難忍後。
宇智波淵點頭，同意這筆交易。
只見大蛇丸取出捲軸，在宇智波淵的左臂上繪製術式，牽引符文。
一刻鐘後，左臂上的所有符文被拔除，只是局部石化的狀況沒有改善。
糟糕的是，有一枚符文所在的位置恰好在手背上。
局部石化，導致他左手除大拇指外的四指無法靈活活動
這意味著短期內，自己無法施展結印忍術。
「殘存的仙術查克拉會緩慢消散的，那時候淵君你的左臂自然可以恢復。」
「無法施展忍術可未必是壞事。」
大蛇丸端詳著封印捲軸，隨口道。
「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自家老師很少說廢話。
「嗯，怎麼說呢！」
「淵君，你要知道天才往往是遭人嫉妒的。如果是庸碌之人的話，你大可蔑視。可如果是那些身居高位者，你就要小心應付了。」
「以老師的人生經驗來看，藏拙跟忠誠，是適合你的選擇。」
宇智波淵突然覺得說出這種話的自家老師很中二。
可他不會是在暗示木葉高層吧！？
畢竟，老師大蛇丸曾說過，自己在修習『靈化之術』的天賦上要遠遠超過加藤斷。
三個小時的靈魂離體，還有支配五感的幻術……
如果沒有封印師的話，自己可以無聲團滅多少忍者？
實戰效果未必會比波風水門三戰時，瞬殺五十忍者的戰績差。
而作為宇智波一族，一個中忍能做到這種程度。
木葉高層會選擇拉攏自己這個宇智波？還是……
宇智波淵喉結滾動。
老師大蛇丸為木葉高層服務了十幾年，他的暗示溢於言表。
「好了，淵君。就算你現在不明白，往後也有明白的機會。」
「還有，既然你已經出現在這裡，索性我就把這次任務的獎勵交給你吧。」
「你想要什麼忍術呢？」
宇智波淵聽得心裡直搖頭。
先暗示自家學生，木葉高層不值得信任，然後又立刻給自家學生忍術。
確實，大蛇丸曾經說過，不論任務成敗，他或者木葉高層都會給與學習忍術的機會。
可大蛇丸這麼主動，很難不懷疑他有其他想法。
宇智波淵也懶得去思考大蛇丸的目的，等搞到陰九尾，就算他有什麼目的，扛得住九尾高達還有一身禁術的自己？
「那老師，我就不客氣了，請給我『屍鬼封盡』。」
大蛇丸抬頭打量著自家學生，冰冷豎瞳轉動，像是打量獵物的蛇。
「有趣，淵君你就這麼喜歡禁術嗎？」
宇智波淵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其實老師，我想深入了解旋渦一族的所有封印術。」
「到時候，碰到厲害的封印忍者，能活下來的機會更大一些。」
「不像這次，要不是意外被三尾吞下又吐出，我會真的死去的。」
「可只能選擇一招忍術的話，我就從最厲害的『屍鬼封盡』開始深入了解吧。」
聽到這樣的話，從自己一向惜命的學生嘴裡說出來，大蛇丸難得吃驚。
於此同時，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屍鬼封盡」是以施術者的靈魂為代價封印對手的靈魂。
自己學生的靈魂強度堪比尾獸。可，能對抗死神嗎？
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不付出任何代價就能施展禁術？
想到這兒，大蛇丸萌生由衷的好奇。
自家學生的理由已經不重要了，如果他真是一個連死神都能抗衡的天才，那該多麼有趣？
結印，召喚鱗丸，吩咐取來禁術捲軸。
交到宇智波淵手上的時候，大蛇丸嘶啞道。
「淵君，這項忍術很危險，你要小心。」
「還有，這是屬於我們師徒的秘密，其他人根本沒有知道的必要。」
宇智波淵點頭，當著大蛇丸的面記下捲軸上的內容又交還回去。
瘋批蛇無聲笑道。
「淵君，我很好奇你強大的靈魂修習這個術會有什麼效果，不妨通知我不懂的地方，我會盡力為你解釋的，或許你會是我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