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交談過後,富岳走進了廚房裡開始展現自己的廚藝。
而澈則和宇智波美琴攀談著。
「這孩子的名字提前取了嗎?」
澈問道。
「還沒定下來,不過,富岳有個想法,如果是男孩的話,我們想叫他佐助。」美琴輕撫肚子說著,而旁邊是好奇地看著這個藏在母親腹中的新生命的鼬。
「佐助?」澈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沒錯,這個名字是三代父親的名字。」美琴解釋著。
澈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猿飛佐助……宇智波佐助。」
澈的確聽過猿飛佐助之名,但是並不是在木葉聽說的。
而是在前世,前世日本戰國時期有一個傳奇忍者,位列真田十勇士之首,名字就叫猿飛佐助。
這或許是一個巧合,但也似乎印證了澈先前的一個想法。
這個世界與前世的世界一定存在某種聯繫。
鼬嘴裡念叨著佐助二字,隨後抬頭看向母親。
「媽媽,我覺得這個名字很好。」
「是吧,那你就指望著我生下來的是個弟弟吧。」
「嗯嗯,我希望是個弟弟。」
幾人聊著,富岳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不俱全的飯菜出來。
澈嘗了一口後,面露難色。
畢竟從小到大雖然條件不能說有多好,但是不論是自家還是夕日家的飯菜的味道都是相當不錯的。
「美琴,味道怎麼樣?」
富岳還一臉自信地主動發問。
美琴委婉道:「以後還是我來做飯吧,我怕佐助吃不慣。」
「確實,有道理,給孩子吃點好的吧。」澈補刀道。
只有鼬給富岳帶來了一絲安慰。
「爸爸,我很喜歡吃你做的飯。」
富岳一臉感動道:「還是我的兒子對我好。」
富岳的樣子似乎馬上就要創作出一首世上只有兒子好一般。
惹得美琴和澈都輕笑不止。
飯後,富岳十分負責地將碗盤收拾了。
而此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鼬,我做任務回來了,今天有空一起玩嗎?」
「是止水!」鼬聽到門外的聲音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
鼬來到門外,忽然想起什麼,轉身看向母親美琴。
「媽媽,我去和止水玩了。」
美琴笑著輕撫肚子說道:「注意安全。」
「嗯!」鼬重重地嗯了一聲,隨後迫不及待地跑出了房子。
「這孩子……」美琴無奈地搖搖頭。
「鼬和止水的關係似乎很好嘛。」澈見狀說道。
美琴點點頭:「是啊,鼬是把止水當成哥哥和玩伴了。」
「鼬這孩子太聰明了,和同齡人玩不到一起去,有個伴也好。」
「正好,止水當哥哥,我再生個弟弟就完美了,當然妹妹也很好。」
澈望向門外,一雙六眼看穿障礙感知到門外的止水的氣息。
「止水的已經畢業了對吧?」
美琴剛想回答,富岳就從廚房中走出來。
「沒錯,就跟當年你和卡卡西一樣,提前畢業,現在已經是中忍了。」
「未來又將是我們宇智波的一位強者。」
富岳每每提到宇智波都會露出驕傲的神色,尤其是提到未來宇智波的發展。
畢竟這是富岳作為宇智波族長最為明顯的功績。
「的確,止水未來的成長不可限量。」
澈也認同止水的天賦。
雖然比不上自己,但是和卡卡西相比甚至更勝一籌。
澈比止水大四五歲的樣子,和卡卡西同齡。
四五年前,澈比止水強,但是卡卡西卻未必打的過現在的止水。
澈感知到此時的止水實力已經達到特別上忍的水平,而且已經開啟了寫輪眼。
由此,澈在心中對止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澈緩緩起身,說道:「我去陪他們玩一玩。」
「你可別以大欺小了。」富岳聞言搖搖頭,他看出了澈似乎想要試一試止水的水平。
「忍者的實力不以年齡來劃分,這一點,隊長應該明白吧?」澈為自己辯護著。
「這不就是說你這種年紀又小實力又強的天才嗎?」富岳卻說出了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
「止水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別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富岳搖搖頭道。
在富岳心中,澈是個十足的奇才,甚至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富岳更覺得澈的實力深不可測了。
連自己都不是對手,止水這個畢業沒多久的中忍又如何應對呢。
「放心,我相信止水的器量絕不止如此,你可別太小看他了。」
澈說道:「如果沒有我,我認為未來止水會是宇智波的最強者。」
「當然,鼬現在還看不出來,說不定他也能爭一爭最強之位。」
富岳臉色一黑,「那我呢?」
「隊長嘛,當然是負責穩坐後方,運籌帷幄了,實力也沒有那麼必要。」
澈的話看似是安慰,實則是一記沉重的打擊。
不過富岳也很快就想通了。
「好吧好吧,我服老了,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富岳連擺擺手想要把澈趕走。
澈笑道:「開個玩笑,隊長年富力強,自然才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頂樑柱。」
說罷,澈招招手離去。
富岳看著遠去的澈的身影對旁邊的美琴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有天賦,真是不得不服老了。」
「你第二個孩子還沒出生呢,你怎麼就服老了呢?這不是說明你還年輕嘛。」美琴溫柔地安慰道。
「還是我老婆疼我,既然我還年輕,那我們以後再生一個如何?」
富岳摟著美琴的肩頭,一副老夫老妻甜蜜蜜的樣子。
美琴輕輕捶了富岳一下,「老不害臊……」
「因為你說我還年輕嘛。」富岳笑了起來,完全不見凶眼富岳的氣勢。
而另一邊,澈也追上了鼬和止水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