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糾結的抱著九尾一通揉,直到九尾都兩眼迷糊了才放過。
但她還是看著佐助,臉上竟然浮現出幾分嬌羞的感覺。
畢竟她真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之前在佐助面前撒嬌的時候,其他人看到是一種什麼心情。
尤其是佐助,他是怎麼做到還能那麼溫柔的,真不會想要給自己腦袋上敲兩下嗎?
但就是因為知道了,她更加覺得開心,因為她都這麼鬧了,佐助還是會一直寵著她.
「沒關係,它要是學了不該學的,打一頓就乖了。」
佐助的手指在鳴人的頭髮上整理了下,然後牽著她繼續向前走去。
「現在的年輕人.」
大蛇丸這次走的比他們慢了一步,看著兩人粘在一起的背影,以及那個還在可憐兮兮搖尾巴,卻不敢再去招惹佐助的九尾.
不經意間,他發現自己的唇角已然上揚了幾分。
果然,還是年輕人才能具有青春的朝氣,只有活力足夠,才能創造出美好的畫面,以及未來
「大蛇丸老師,這個地方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小了?」
鳴人看著面前的密室,總有種這地方太小,可能施展不開的預感。
「大蛇丸老師,換個地方吧,玖辛奈阿姨據說很暴力的,如果被打穿了牆壁.」
佐助看著鳴人懷裡還在努力賣萌討好他的九尾,抬手在鳴人的腦袋上揉了兩下,然後跟大蛇丸商量,一定要換個絕對寬敞的地方才行。
「那就去外邊」
大蛇丸還真覺得不太可能,雖然玖辛奈當年脾氣不小,但穢土轉生出來的身體,怎麼也不可能將他這裡給破壞了吧?
可因為佐助都這麼說了,他還是為了穩妥起見,帶了一堆的捲軸離開了這裡。
而在他們的身後,君麻呂和重吾分別拖著幾個昏迷的人,跟上去準備著等會兒使用。
「這裡應該可以了,還需要準備什麼?」
大蛇丸帶著人遠離了他的基地,找了個安靜的區域就開始檢查四周。
他是在曉組織待過的,自然知道曉組織有個喜歡鑽地的草,飛在樹叢中的烏鴉,還有用小傀儡也可以偷窺的某些人
總之,絕對要小心那些人的出現,誰讓佐助是某些人的弟弟呢。
「現在不用準備什麼,鳴人,等下要取你的血來進行,不要怕,不會有危險的」
佐助只知道步驟,但不會講解。
現在安慰了鳴人之後,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枚苦無,划過了鳴人的手心,直接在她的手心裡就開始用鮮血來勾畫。
鳴人的爸媽,那就讓鳴人來掌控他們的去留。
「媽媽.爸爸」
鳴人看著手心裡越聚越多的血液,這是在勾勒出了兩個很小的人形。
「君麻呂,把人扔過來!」
佐助在感覺引魂歸來的那一刻,招呼君麻呂扔了人過來,下一刻就看到兩團血色的身影從鳴人的手心離開,衝著那兩人個被當做祭品的人而去。
「這是穢土轉生?」
大蛇丸看著佐助的查克拉迅速的沖向了那兩個祭品,血色的痕跡直接籠罩其上,等到血色消散,出現了他曾經認識的兩個身影。
而且在完成之後,這兩人身上看不到絲毫的血氣,臉上的幾條裂痕也很明顯是穢土轉生的結果。
可他真的不想承認,之前那麼血腥的畫面,竟然真的是穢土轉生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