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佐助的執念和疑問(求收藏,求追讀)

  第7章 佐助的執念和疑問(求收藏,求追讀)

  「玉,這十年你經歷了什麼?」

  宇智波玉淡淡的看著佐助,就像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毫無波瀾道:

  「佐助,我不像你一樣,有一位殺盡宇智波的好哥哥護著。後來我也想明白了,滅我宇智波者並非鼬的意志,而是其背後的始作俑者!」

  「若沒有三代火影、團藏與一眾木葉高層的默許或支持,單憑鼬一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將我族滅絕?」

  「那晚我突然得到鼬要滅族的消息,我將此事告於父母,但他們卻固執的以為我在污衊鼬,無奈之下我獨自逃離木葉,離開火之國。」

  佐助內心一嘆,點下頭道:「我也曾被仇恨蒙蔽,猶如提線木偶般一直活在別人的操控之下。當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時,也曾想過毀滅木葉。」

  「但自我經歷過第四次忍界大戰後才明白,有光明的地方總會有黑暗。也許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重演著宇智波的悲劇。」

  「玉,你有沒有想過,作為這片天地的一分子,無論伱多麼強大,永遠也改變不了這個世界的規律。昔日的主謀和兇手都已逝去,我不願看到忍界再次陷入混亂和悲劇之中。」

  宇智波玉臉色陰沉下來,語氣中蘊含著火氣道:「不可能這麼容易過去,作為宇智波一族僅存於世的我們,應當讓宇智波在這個世界上開枝散葉,重振家族雄風!」

  佐助聽後面色古井無波,看著對方憎惡的神情與偏執的想法,一時也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剛得知真相後的佐助與現在的宇智波玉如出一轍,若不然也不會在終結谷與鳴人進行一場生死之戰了。

  可是當自己使盡最後一絲力氣都沒能打敗鳴人時,佐助釋然了,突然想起了曾經的宇智波斑、鼬與帶土等人的選擇和命運。

  佐助是不信命運一說的,但無數的事實與親身經歷告訴自己,宇智波一族永遠也不可能突破自身的命運,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難以撼動如今的忍界格局。

  所幸擁有鳴人與佐助坐鎮的忍界還可以苟到一時和平,雖然未來的混亂不可避免,但佐助實在太累了。不如放下仇恨,與曾經的仇人達成和解,依靠自身的力量來維持這短暫的和平,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玉,我理解你的想法。可戰爭早已結束,此時的忍界已歸於和平,希望你也能早日從仇恨中走出來。」佐助心平氣和的勸說道

  宇智波玉聽後內心一沉,看來這佐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而且他早已走過自己現在所經歷的一切,佐助最終選擇和解,恐怕也是他想要放下仇怨,重活一次吧。

  但宇智波玉怎麼可能平息心中的憎恨?

  宇智波一族無數個家庭,像自己一樣年紀的幼齡小孩,或者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都一一被鼬毫不留情的屠殺殆盡。

  這十年來宇智波玉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無數個夜晚都能夢到往日熟悉的宇智波族人被鼬殺害,自己的親人、朋友不停地伸出雙手對著自己呼喚求救。

  這個惡夢一直伴隨至今,早已深入靈魂骨血之中。

  憑什麼?!

  憑什麼木葉的權利鬥爭要殃及所有宇智波族人?

  宇智波玉本來生活在一個很普通的宇智波家庭,作為族中底層存在,自己的父母連參加家族會議的資格都沒有。

  父母為了維持家庭生計,勤勤懇懇努力工作,大部分宇智波族人良善無害,早已融入進木葉村成為其中的一分子。

  宇智波玉與佐助原本也可以像鳴人、小櫻等人一樣在木葉村修行成長,長大後為宇智波和木葉做出貢獻甚至獻出生命。

  可惜一切都在那一晚過後徹底破滅!

  木葉與鼬做的實在太絕了,為了預防後患而斬草除根,毫不手軟的一夜間殺盡宇智波一族的男女老小

  也許佐助本就厭惡活在仇恨之中,為此,也許他在努力無果後竟然選擇了妥協。

  作為穿越者的宇智波玉雖然難以理解,但他也明白僅靠一番說辭是不可能改變佐助意志的。

  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重振宇智波族的千秋大計,宇智波玉也不得不選擇暫時妥協於佐助。

  玉道:「呵呵,是啊,戰爭已經結束。兇手們也已伏法。佐助,我前來尋你正是為了商議重新建立宇智波族的事情。」

  佐助臉色一動:「哦?重建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玉點點頭:「是的,你也這樣想過吧。」

  「.」

  佐助一時陷入了沉思,片刻後抬起頭道:「當然,但要重建宇智波族非一朝一夕,戰爭結束後我已看淡此事。」

  玉道:「你認為這個世上只剩下你一個宇智波了嗎?」

  佐助:「是的,我理解你的執著。但經過忍界戰爭後,我已經放下對宇智波的執念。」

  「即使身為忍界之神,也只有短短几十年歲月。所有的人和往事都會隨著時間而不復存在。只有活在當下,維護現有的和平才能不枉自己這短暫的一生。」

  「夠了!」

  宇智波玉打斷道:「佐助,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宇智波被滅族時的景象?」

  佐助語氣平靜,對於玉的怒火絲毫不在意的模樣:「我已做了我能做到的一切,而你又做了什麼?」

  「這」

  宇智波玉尷尬不已,因為佐助這句話猶如一擊重錘一般直擊自己的要害。

  佐助又拍了下玉的肩膀,擠出一絲笑容道:「玉,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能安然歸來是為我宇智波的幸事,能見到你我很開心。」

  玉心中一聲嘆息,你開心了,我可一點也不開心啊。

  佐助似乎看出了對方的心境,轉移話題道:「你是怎麼知道萬花筒與須佐能乎的?」

  佐助有此一問,定然是有其中的道理。由於沒落的宇智波家族中已極少誕生出萬花筒寫輪眼。

  在被滅族之前,除了富岳族長、鼬和止水外再也沒有他人成功開啟萬花筒。

  因為開啟萬花筒的條件實在太過於極端了,即使成功開眼後,其永久失明的負作用也讓萬花筒顯得更為珍貴。

  只因為宇智波族和平日子過久了,歷經數代人的疊代,以往善戰、好鬥的宇智波家族也沒落到萬花筒竟成為稀有的奢侈品.

  正因為宇智波族能夠開啟萬花筒者只有寥寥幾人,而且他們極少在族人面前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導致大部分底層的宇智波族人都不知道萬花筒這回事。

  包括佐助在內,雖然年少的佐助曾多次見過鼬的萬花筒,但自鼬死之前,佐助都沒怎麼重視過萬花筒的強大能力,更沒有意識到普通寫輪眼與萬花筒之間的巨大差距。

  若非看到過鼬使用天照、月讀、須佐能乎,僅憑佐助摸索,恐怕永遠也領悟不到萬花筒的真正威能。

  所以佐助十分好奇,年僅八歲的玉能夠逃離忍界大陸,在沒有任何有關寫輪眼情報的境遇下,他是怎麼做到開啟萬花筒,使用須佐能乎的。

  若見都沒有見過,又怎麼能做到如此熟練的掌握萬花筒呢?

  他又是怎麼開啟萬花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