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族長要殺我?我犯什麼錯了?我可是剛剛打了勝仗回來的!」
清水東被一個上等忍者制服,就地捆綁起來,他根本不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突然就被告知要被殺?
仔細想想,他最近有犯過什麼大錯麼?沒有,確實沒有,再怎麼想也想不出來。Google搜索
非要說的話,就是前陣子去黑木家的時候,一開始沒忍住殺了五個人,但後來上頭命令下來後就沒再殺人了,最多是給對面一刀,死不了那種。
其他的呢?其他的話,應該還有他掠奪了大概兩家人的財富並私藏下來,這個私藏確實有些不對,但按照以往的規矩,也遠遠不至於殺頭吧?
然後就沒有了,還要繼續硬說的話,就是他強暴了三位婦女,兩位少女,還有一個小女孩,但這真的算錯嗎?這不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舉動嗎?!
對方是戰敗的家族,怎麼處置他們都可以,就算族長要吞併他們,需要留他們一命,那也可以,但這就夠了吧,留一命就夠了吧,其他地方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清水東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抓起來,但他反抗不了上等忍者,只能大聲吵吵嚷嚷,訴說著自己的不服與功勞。
慢慢的,他被押送到了忍寨中央的廣場上,清水東發現這裡已經有十多個和他一樣被捆綁起來的人,其中有不少人他都認識,甚至還有當初在黑木家一起行動的。
「東,你也被捆來了麼。」
「這些所謂的上等忍者根本沒把我們族長放在眼裡,他們肯定是在擅自行動!等著吧,等族長發現後,你們都要遭殃!」
那些曾經的同伴,他們的反應和清水東差不多,都是不理解中夾雜著一股憤怒。
周邊守著這些人的上等忍者有十名,其中一個受不了這些忍者們的嚷嚷,冷笑道。
「你們也就現在還有機會說話了,別妄想什麼存活的可能性了,兵衛大哥已經跟我們說了,這命令是寨主親自下達的,你們一個人都跑不了!」
這些清水族人顯然不能相信,立馬反擊道。
「到底誰跑不了?那可是我們的族長!你們這些外族人只能稱呼寨主,只有我清水家的人才能稱呼族長,誰親誰遠,難道看不出來嗎?到了最後,你們這些上等忍者才是一個都跑不了!」
兩邊人就這樣吵了起來。
慢慢的,越來越多人被押送到這裡,忍寨的眾人們也被這件事驚動,紛紛開始聚集過來圍觀。
八千兵衛和真司是押送著最後一個人過來的,真司負責點名,八千兵衛負責帶人動手。
來到這裡,最先聽到的就是圍在周邊的眾人的嘈雜聲,繼續走進去,又會聽到中間上等忍者和清水族長的爭吵聲,整個廣場亂成一片。
「行刑吧。」
真司皺著眉下達了命令,對於他來說,等著他辦的事情太多了,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是白南親自下的命令,他找完人後就會立馬離開的,但這件事畢竟還是白南親自下的命令,他不得不跟著把全部流程走完,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浪費時間。
「好!」
八千兵衛自然沒什麼異議,行刑這種事,小家族的人很少殺自己族人,所以沒什麼經驗,而八千兵衛他們呢,在大家族也不是幹這個的,同樣沒有經驗,所以大家也沒什麼儀式感,將這些清水族人聚到一起,然後拔出武士刀,準備動手。
唯獨殺人這一點,大夥可太有經驗了。
「你們真敢動手?!」
「真司大哥,是我啊,是我,快讓他們住手啊。」
「真司小子,當初的小屁孩,如今也敢殺了我嗎?!」
清水一族當初就那麼點人,就沒多少人不認識真司的,多多少少都帶點關係。
上等忍者們聽到這些親近的話,頓時一陣猶豫,不太敢下手,紛紛看向真司。
真司嘆息一聲,那些人,他確實都認識,裡面還有一兩個關係不錯的,可是
「動手!」
聲音之中沒有猶豫,事到如今,白南決定的事,早就沒有人能反抗了,就算是這些在忍寨里看似無敵的上等忍者,如果白南要殺掉他們其中的幾個,他們也是逃無可逃,只能乖乖授首。
鮮血揮灑,得到了真司命令的上等忍者們不再猶豫,立馬動手,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劊子手,他們從小到大在學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如何殺人。
如今動起手來,也是乾淨利落,每一顆頭顱,都切的很整齊。
真司招來自己的手下,吩咐他清掃現場,順便將此事經過通告忍寨上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這」
圍觀的人對此感受不一,清水族人覺得這件事上他們族長未免太狠毒了一些,西竹族人則是對這位寨主的觀感又好上幾分,能如此果決的殺掉自己人,說明這個寨主在大事上還是不會偏袒的。
黑木族人則是完全驚呆了,他們根本想不通,自己身為戰敗者,竟然還有人會如此果決的殺掉自己族人替他們出氣。
總之,人,就這麼簡單的殺了,但後續的風波顯然不可能就此停止。
三十個人,代表的就是三十個家庭,失去了支柱的家庭,是很容易崩塌的,白南雖然對那些暴徒不想留手,但對這些家庭,卻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破碎。
於是,這就是議會的工作了,議會需要對這些家庭進行一段時間的扶持,好讓這些家庭挺過這段艱難的時光,或者趁著這段時間去組建新的家庭。
再嫁這種事,在戰國時代實在正常,戰爭滿地,上戰場的又大多是男人,於是,男人遍地遍地的死,寡婦當然也就遍地遍地的出現,不再嫁,難道全部等死?
總之,這三十個家庭的問題就交給議會了。
白南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軍隊問題,趁著殺了這三十個人,血腥味還在,他立馬開始在軍中布置規定,首先就是必須聽從命令,其次對於戰敗的家族,沒有受到命令,不得隨意侵犯,所有得到的東西都要上交歸公。
同時,白南也正式確立了「軍隊」這個稱呼,每個軍隊中的忍者都可以得到軍餉,一月一次,具體份額交由議會商量決定,白南給議會下達的指標是,軍隊的忍者要過的比大多數普通人好上一線。
並且,之前訓練的三十名脫產忍者,因為現在得到了八千家的糧食供給,白南決定直接將脫產忍者從三十名提升到三百名,他們從今往後不從事任何生存,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琢磨怎麼殺人。
如果今後糧食供給斷了,那就將三百名回退到三十名,反正現在養這些脫產忍者至少可以大幅提升他們的戰力,用糧食換戰力是很值的,畢竟現在忍寨的忍者實力對比大家族還是太弱了。
同時,軍隊的忍者每個月額外擁有一次進入忍術館學習的機會。
其實,白南也考慮過要不要將忍術館分級,只有擁有相應戰功或貢獻的人才能進入忍術館對應的層級學習,但後來想了想,這不是自縛手腳麼。
白南現在需要的是提高家族實力,那麼,最好在學習這方面,將代價壓到最小,他現在該考慮的不是提高忍術館的進入門檻,而是怎麼降低忍術館的進入門檻,最好每個人都能有充足的時間去學習。
不過,現在還不能全面開放忍術館,因為忍術館在政策上是被當成清水族人的補償之一,畢竟白南靠清水族起家,完了總不能讓他們和其他家族一個待遇,忍術館就是目前給予清水族人特殊待遇的地方。
想要全面開放忍術館,需要找到另一個補償點對清水族人補償才行,當然,以白南目前的實力,強行無視清水族長的心情也是可以的,但,白南自己就是清水族人,他也不是聖人,不可能一點私心都沒有,對於自己的家族,白南還是希望它在忍寨中擁有較高待遇的。
同時,白南發現一場戰爭下來,黑木家不少忍者都缺胳膊少腿,失去戰力,沒法上戰場了。
這種人在其他家族,往往是徹底的累贅,如果是富裕一點的家族,這種人還能被供養,如果是稍貧窮一點的家族,這種人就會被慢慢疏遠、隔離,直至趕出家族,讓其自生自滅了。
但白南卻在這群人的身影中看到了一個他十分需要的職業——老師!
從戰場下來,親身體驗過戰場廝殺的忍者,可不就是最好的老師麼,正好忍寨現在也缺一個教育幼年忍者的學校。
於是,白南趕緊給議會下達命令,讓他們創立忍者學校,迅速拿出一個章程出來。
然後,白南就轉身去帶著脫產軍隊,每天訓練。
這是為了在軍中建立威望,正巧白南現在每天的事情也是訓練,和軍隊一起訓練也是訓練,還能找上等忍者對練,效果更好。
白南開始按照心中的模樣對這支忍寨軍隊進行塑造,首先別的一切不談,白南就抓死了「令行禁止」這一點去扣。
忍者的土匪習性太大,必須儘快去除。不聽命令的戰爭機器就會變成犯罪機器,會變成全世界上最醜陋的怪物,這點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首先就是軍姿,白南讓忍者們站在原地,抬頭挺胸,在沒有他命令的情況下不能有動作,一開始,這肯定是有很多怨言和不解的,但白南親自監視,來啥也不管用,這些忍者就只能忍耐著不適,開始感受痛苦。
接下來,正步、齊步之類的白南就沒去搞了,那是隊列式的東西,不適合忍者,服從性用軍姿來鍛鍊就好了,這個時代又沒有槍,不需要排隊槍斃。
白南開始帶著這些忍者跨越山嶺、渡過平原,學習在外面紮營過夜,時不時的,白南還會大半夜突然讓他們集合,搞的他們精疲力盡。
一開始半夜集合還鬧出幾次炸營的危險情況,但好在被白南用實力活生生壓制了,後面次數多了,這些忍者們也能在大半夜沒睡醒,甚至腦子都不怎麼清醒的情況下有條不紊的集合了。
這麼做,白南還發現一個好處,那就是軍隊融合的更快了,原本軍隊裡有八千家的上等忍者,有清水族人,有西竹族人,最近還加入不少黑木族人,大家都多多少少有點間隙。
但隨著這種高強度訓練到來,一整天忙下來,累的要死,晚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睡個好覺,誰特麼有精神去糾結什麼仇怨。
太累了,累到不想思考其他事情。
久而久之,忘記了仇怨的人自然就容易產生友情,等時間一久,回過頭來想起當初的仇怨,只要不是什麼殺父大仇,那最多也就會有些尷尬,但那份友情卻會持續下去。
於是,白南就這樣拉著軍隊在外訓練了一個月。
終於,在這一天,白南決定對下一個小家族動手,也在這一天,負責接觸大國的忍者,帶著大國的情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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