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拍了拍重吾的肩膀道。
「你也差不多吧.」
重吾嘆了口氣,顯然是懶得糾正了。
「重吾先生。」
白身形一瞬,出現在重吾的身旁,開口道:「以鳴人的性子,他會派人過來,估計不止是為了渦組織的事情吧?」
「嗯,你說的沒錯。」
重吾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兩人道:「日向雛田,鳴人前輩給我任務一方面是保護渦組織,一方面是調查關於她的消息。」
「日向雛田?她不是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嗎?」
白驚訝道:「難道鳴人對她有意思嗎?」
「那可不妙啊喂.」
阿飛思考片刻,開口道:「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好像要以聯姻的名義嫁到雲隱村來著?」
木葉村。
火影辦公室中。
「火影大人,不管怎麼說,雛田現在的年齡還小。」
日向日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口道:「讓她遠離自己的家族,我還是不放心。」
「放心好了,雲隱的人雖然粗魯了點,但性格忠義,不會對雛田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猿飛日斬叼著菸斗,微眯雙眼道:「我們這邊也和雲隱商量好了,現在嫁過去只是讓她習慣雲隱的生活,真正成婚要等到兩年後。」
「我無法接受。」
日向日足捏緊了拳頭道:「人去了那邊,我們白眼再遠也看不到,到時候不管做什麼不還是他們的一言堂?」
更何況,以雛田的性格,哪怕受了委屈也會怕自己擔心而默默忍受。
「日足,這都是為了木葉,也是為了你的家族著想啊。」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想這麼做的,但形勢所迫,忍界形勢有變,這次聯姻不僅能讓木葉與雲隱打好關係,更能讓日向一族往後的勢力有發展的空間。」
「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其實是為了引出那個人吧?」
日足抬起頭,直直的對向日斬道:「漩渦鳴人,你早就發現了他對雛田的感情,想利用她把鳴人釣出來吧?」
猿飛日斬沒有說話,他靜靜的注視著日向日足。
日足的想的沒錯,自上次佐助追逐戰,鹿丸等人平安歸來的時候,猿飛日斬就注意到了鳴人的性格。
凡是曾經對鳴人好的人,他都會給對方留一條生路,甚至對方遭受危險時還會出手相救。
而在最初的忍校訓練中,鳴人和雛田的關係就遭到了他的注意。
如今現在這個狀況,只要把雛田出嫁的事情弄得全忍界都知道,漩渦鳴人有很大概率會出手。
到時候,自己就能聯手忍界的強者們將其殺死,甚至是抓獲!
當然,事後雛田該嫁還是得嫁,畢竟和雲隱結盟從目前來講並不是什麼壞事。
「一年半。」
猿飛日斬噴出白煙,喃喃道:「再給你們一年半的時間,一年半之後,無論你們意願如何,雛田都必須要出嫁。」
日向日足咬緊牙關,拳頭攥緊。
他現在真的很想一記空壁掌打過去,但他是日向日足。
既是日向雛田的父親,也是日向一族的族長。
日足一聲不吭的扭頭離開了,他故意把門關的很重,這舉動只惹起猿飛日斬的冷笑。
日向宅邸。
雛田依然在揮汗如雨的訓練自己的柔拳法,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別練了,就算再怎麼練下去,你依然很弱小。」
寧次看著她,開口道:「放棄當一名忍者吧。」
雛田咬緊下唇,沒有理會他。
寧次輕嘖一聲,猛地出手擋住了她的攻擊,後者反應了過來,不甘心的朝其進行攻擊,兩人只攻防了幾個回合,雛田就被擊倒在地。
「我叫你不要再練了!」
雛田剛站起來,寧次就一掌架在她的脖子上,狠聲道:「逃吧!從這裡逃出去!以你的實力,就算當了忍者也終有一天會死在不知名的角落裡!」
「就算再怎麼練,那些傢伙還是會把你當成籌碼推出去!」
寧次抓住雛田的手臂,低聲道:「我幫你把木葉的警衛引開,你從這裡逃出去!去找那個刺蝟頭!」
「不行,這樣做的話,你和父親,整個家族都會被牽連!」
雛田搖了搖頭,認真道。
「那是活該!我早就看那些同為族人,卻硬要搞什麼宗家分家的傢伙不爽了!」
寧次喊道:「我已經是籠中的鳥,至少要讓你能飛出去!」
「父親已經說了,從火影大人那邊爭取到了一年半的延期.」
雛田看著自己腰間掛著的晴天娃娃,喃喃道:「他肯定會來找我的。」
「他拿什麼找你?到時候你在哪裡他都不知道!」
寧次勸道:「我已經叫人準備在外面接引你了,聽說忍界有一個叫渦組織的地方,能夠收留來自任何地方的人,而且,幾天前我遇到了渦組織的人,他和鳴人有關係。」
「你去了一定能找到他!」
「我不想因為一個人的任性把全族推進深淵。」
雛田低聲道。
「你」
寧次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最終他鬆開了雙手,無奈的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喲,平時喜歡擺著個臭臉,關鍵時候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妹妹嘛。」
雙手抱胸,背靠著台柱的奈良鹿丸看向從自己身旁走過的日向寧次道。
「奈良鹿丸,是火影讓你當婚禮的主持人吧?」
寧次停下了腳步,低聲道。
「真是麻煩的事情啊,比起當婚禮主持,我倒更喜歡當劫婚車的。」
鹿丸輕笑一聲,開口道:「一年半,有足夠的時間策劃吧。」
「你為什麼?」
寧次愣了愣,開口問道。
「我不喜歡欠人情。」
鹿丸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幾分追憶道:「尤其是欠一個叛忍的人情。」
「他會來嗎?」
寧次沉默片刻,開口道。
「會的,絕對會來。」
鹿丸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只有這一點,我敢確信。所以為了那一天,我們要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