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累得動不了了!
旗木朔輝單膝跪在地上,無數根砂鐵細針正向他射來。
「嵐!快閃開!」
木葉的另外幾人與他相隔太遠,根本無法衝過來救他,見他陷入險境,只能絕望地發出嘶吼。
唯一與與旗木朔輝相近的「爆」卻被前面的砂鐵巨針擊中,暈倒在了地上。
成功了!
眼見著旗木朔輝被自己的砂鐵細針一根接一根刺入身體,三代目風影欣喜不已。
終於把你這難纏的傢伙解決了!
「隊長!」
「嵐!」
看著旗木朔輝的身子軟綿綿地倒下,木葉眾人大驚失色。
猿飛日斬試圖施放忍術,可他癱瘓的右手完全使不上力氣。
他氣惱地錘了一下地面,愧疚之情填滿了他的內心。
自從成為火影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麼無力的境況。
「解決了一個,該你們了!」
三代目風影冷哼一聲,把目光移到了剩下的幾人身上。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清醒著的「未」和「象」紛紛拿著武器擋在猿飛日斬的身前。
「猿飛,你難道要你的部下一個接一個替你去送死嗎?」
「保護火影大人是我們的職責!」
「象」大吼一聲,迅速結印從口中吐出一團火焰。
火遁——素火燒!
「雕蟲小技!」
磁遁——砂鐵陀螺!
三代風影召喚出來的砂鐵三稜錐迅速旋轉,直接撞開了「象」的火焰向幾人襲來。
「象」與「未」兩人義無反顧地擋在猿飛日斬身前,試圖用自己的身體擋下這次攻擊。
「還真是忠誠啊!」
三代風影正欲繼續出言嘲諷,這時異變突生。
一團黑色的火焰忽然出現在他的砂鐵陀螺上,緊接著竟然把他的砂鐵全部焚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這是什麼火焰?居然可以燒了我的砂鐵!」
「這是天照.」
在眾人眼中已經「死亡」的旗木朔輝忽然捂著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身上的傷口冒著白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你居然沒死!你的傷口.怎麼可能!」
看著旗木朔輝恐怖的自愈能力,三代風影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可沒這麼容易好對付。」
旗木朔輝雖然語氣輕鬆無比,可內心也為自己捏了把冷汗。
剛剛如果不是提前讓系統啟動了治療功能,說不定自己還真要交代在這了。
看見旗木朔輝「死而復生」,木葉眾人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
他們雖然也很好奇旗木朔輝這恐怖的自愈能力,但眼前這危險的境地還是讓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前方的風影身上。
「哼!你復活了又怎麼樣?那我就再殺你一次!」
旗木朔輝看著三代目風影又開始結印,咬咬牙,決定不再給他施放忍術的機會。
瞳力透支得太厲害了.算了,拼了!
天照!
詭異的黑色火焰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的目標是正在施放忍術的三代風影。
可惡放得有些偏了
旗木朔輝內心懊惱地抱怨了一聲。
因為過度透支地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他這次釋放天照的位置稍稍偏移,灼燒到了三代風影的手臂上。
「啊!你們愣著幹嘛!趕緊用水遁忍術啊!」
「可是.可是風影大人,這個黑色的火焰用普通的水遁忍術熄滅不了啊!」
旁邊的眾多砂忍看著三代風影被天照燒得慘叫連連,他們卻毫無辦法,只能在一旁看著風影在地上翻滾。
「快!快!快砍了我的手!」
「風影大人.」
「別廢話了!快砍!」
那名砂忍聞言,一咬牙竟然將風影的左手直接砍了下來。
鮮血瞬間迸發,而斷臂也帶著黑色火焰直接被脫離身體。
好狠!
旗木朔輝看著三代風影果斷地捨棄了自己的手臂,眼神凝重地看著他。
「我我記住你了!」
三代目風影斷斷續續地說著,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變得蒼白無比。
一旁的醫療忍者正緊張地替他止血。
「風影大人,我們還要」
「我們撤退,」三代目風影轉過頭,又看向猿飛日斬,「猿飛!下次我一定會殺你了你的!」
說罷,兩名砂忍扶著他迅速向後撤退。
剩下的砂忍掃視了木葉眾人幾眼,也開始向後退去。
而木葉幾人各自也都受了不小的傷,自然沒有餘力再去追趕。
「火影大人,您的手要緊嗎?」
「沒事,等到了那邊營地,讓醫療忍者醫治下應該就能恢復行動了。」
猿飛看向一旁眼睛血流不止的旗木朔輝還有暈倒在地上的「爆」,連忙走過去看看他們的情況。
「嵐,你的眼睛.」
「沒事,火影大人。只是剛剛那個術使用多了的後遺症,」
旗木朔輝摘下面具,用紗布將自己的眼睛包裹起來。
「隊長,那你前面被那麼多砂鐵射中你現在沒事嗎?」
一旁的「未」詢問道。
想起剛剛旗木朔輝被無數根砂鐵細針洞穿,她仍心有餘悸。
「我剛剛用了一種秘術,身上的傷都好了,只是眼睛需要休息.」旗木朔輝看向還倒在地上的「瀑」,「你們快去看看他的情況。」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剛剛使用了系統的「治療」功能,旗木朔輝現在的身體可以說已經恢復到了百分百健康的狀態。
只是超負荷地使用了萬花筒,自己的瞳力進一步損耗。
看著旗木朔輝沒有大礙的樣子,猿飛日斬把目光轉向還在昏迷中的「爆」,走近他想查看一下他的情況。
這時,異變突發。
原先一直昏迷著的「爆「突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見猿飛日斬靠近,他驟然起身,手中握著一把苦無向猿飛日斬的喉嚨刺去。
可就當他刺入喉嚨的一瞬間,他驚愕地察覺情況有些不對,緊接著,眼前的猿飛日斬竟然化作了一堆稀泥。
「土分身!」
「爆」無奈地喊了一聲。
這時,剛剛從剛才的突發情況中清醒過來的「未」和「象」兩人將他死死得按在了地上。
「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砂隱的間諜?」
「象」大聲質問著,言語間充滿了憤怒。
「對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你們殺了我吧!」
猿飛日斬這時才從眾人身後出現。
他的目光中滿是痛惜:「爆,你跟了我這麼久,為什麼要叛變木葉?」
「火影大人.對不起.我的弟弟在砂隱手上,我只能這樣做他們答應我只要我出手,不管能否成功都會放了我弟弟」
「那我們的出發時間還有路線,這些情報都是你透露出去的吧,」一旁的旗木朔輝忽然開口,「還有之前砂隱那麼痛快的撤退,也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方便你下手,對嗎?」
聽了旗木朔輝的話,「爆」無力地點點頭。
「都是我乾的。事到如今,我只求一死.象,看在我們一起加入暗部,共事了這麼久的份上,下手的時候痛快一些!」
「你!」
聽了「爆」的話,「象」幾次欲將手上的忍刀砍下,可不知為何試了幾次卻始終下不去手.
「唉」
猿飛日斬重重地嘆了口氣,陷入了沉思。
「你的弟弟,還在砂隱手裡嗎?」
「是的.不過附近應該留有砂隱的暗哨,他們說過,確認我下手了就會放了我弟弟。」
「你」猿飛日斬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你走吧!」
「嗯?三代大人?」
聽到猿飛日斬要放了自己,「爆」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能理解你的為難,既然既然你並沒有傷害到我,那麼我就不追究你了」
一旁的「未」和「象」也都陷入了沉默。
雖然他們也知道,刺殺火影是死罪,更何況他們還是暗部的成員,可「爆」畢竟是他們同生共死多年的隊友,就這樣看著他去死,他們內心也很難接受。
正當所有人都處在驚愕之中時,剛剛一直沉默不言的旗木朔輝忽然奪過「象」手中的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刺入了「爆」的心臟。
「嵐!」
猿飛日斬發出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