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訓練場的神秘少年

  「呃呃呃哈欠!唉今天又好冷啊!而且也好睏啊!不過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再堅持堅持吧!」

  天還沒亮,鳴人又如前幾日那般早早地出了門,向六號訓練場行去。

  一轉眼,他接受旗木朔輝的特訓已經有七日了,他的這個假期也已經到了最後一天。

  雖然日復一日地繞木葉跑圈無疑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尤其是對鳴人這種生性活潑的人來說,可他也切切實實地從這項看起來普通無比的訓練中體會到了一些好處。

  因為訓練的時日尚短,鳴人的體力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提升,但他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確實是比以往好了,而且自己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長此以往,他堅信自己的速度會越來越快,直到達到大哥劍美澄的那種程度。

  有了這樣的信念,鳴人在之後幾天的訓練中也主動了很多,不需要旗木朔輝的督促就可以自己開始訓練。

  一時間,連旗木朔輝也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對他的監督也不像一開始那般嚴厲。

  漩渦鳴人確實是一個意外性百分之百的忍者啊!

  砰!

  砰!

  砰!

  「咦?奇怪,大清早的,訓練場裡面怎麼會有打木樁的聲音?難道是劍美澄大哥?不!不可能!那傢伙懶得要死,太陽不出來他是不會來的,怎麼可能這麼早就來訓練場!而且還開始打木樁!」

  「那會是誰呢?想不到木葉村居然還有比我漩渦鳴人更勤奮的人!唉!看來我得更加努力了呀!畢竟.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鳴人剛走到六號訓練場門口,便聽見從訓練場裡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擊打木樁的聲音。

  他一邊好奇地探頭向里看去,一邊悄悄摸摸地走進訓練場。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色忍者服和棕褐色短褲的少年緩緩映入他的眼帘。

  少年的年紀約莫和他差不多大,只是一張堅毅的面龐上此時早已掛滿了汗水。

  他一掌一掌地擊打在身前與他一般高的木樁上,從他撞擊得有些紅腫的雙手來看,他顯然已經練了有一會兒了。

  「唔這小子是誰啊!之前怎麼沒見過他!看他這樣子好像倒是挺厲害的!嗯?他的眼睛!怎麼白白的?和雛田的一樣!這傢伙也是雛田他們日向一族的吧?」

  「是誰鬼鬼祟祟地趴在那裡!快滾出來!」

  砰!

  「啊!好痛啊!你有病啊你!居然敢偷襲本大爺!」

  鳴人弓著身子,倚靠在訓練場旁邊的一棵大樹後,可誰知在訓練場中央的白衣少年早就發現了他。

  少年擊打著木樁的同時,冷不丁地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就向鳴人砸來。

  而鳴人以他自己現在的反應哪裡躲得過去?

  所以.這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石頭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鳴人的腦袋上

  「哎呦!痛死本大爺了!我就在旁邊看看你,你為什麼要突然砸我啊!」

  被砸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鳴人哀嚎著,不停地撫摸腦門前高高隆起的那個大包。

  「完了,頭上被砸了這麼大一個包!我這帥氣的臉徹底破相了!我這還怎麼跟佐助搶小櫻啊!你這無理的傢伙!真是可惡!」

  「是你自己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裡,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身為忍者,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防止你對我的偷襲了。」

  「你防止我對你進行偷襲,那你打我幹嘛?你不是要防禦嗎?」

  「攻擊你,將你擊倒.就是最好的防禦!」

  白衣少年說著,緩步走到躺在地上的鳴人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看你頭上的木葉護額,你應該不是敵人,既然這樣,也就說明你對我沒有威脅了,你可以離開了!」

  「你在說什麼呢!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傢伙!」

  白髮少年霸道的說話方式以及冷淡的語氣頓時讓鳴人氣極。

  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奔起,氣沖沖地對白衣少年吼道:「明明是你誤傷了我!可你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似的,你非但沒有道歉,反而還說什麼讓我離開這種話,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

  「理?理是什麼?我只和強者講道理。」

  白衣少年冷漠地轉過身,似乎根本沒有把鳴人放在心上。

  「你不走的話還要留下來麼?你留下來想幹嘛?」

  「我當然是留下來訓練了!這個訓練場前幾天早上一直是我在用,誰知道我今天一來就突然碰到你這麼個蠻不講理的傢伙!說起來,還是你霸占了我的訓練場呢!」

  「呵呵.有意思,和我差不多大的人中,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講話的人!」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了吧?不就是起早訓練嘛!我也天天起啊!我看你現在穿得還是普通的忍者服,也沒有中忍馬甲,說明你也只不過是個下忍嘛!既然都是下忍,那我有什麼好怕你的!」

  鳴人唾沫星子橫飛地說著,越說越激動,一雙拳頭揮舞著都要直接打到人家臉上去了。

  「我現在就說,這個六號訓練場是屬於我漩渦鳴人大爺的!你這個晚來的傢伙應該把位置給我讓出來!」

  「漩渦鳴人?噢.這個名字我有印象。」

  「怎麼樣?是不是被本大爺的威名嚇到了?是不是害怕了?現在害怕還不算晚,我漩渦鳴人大爺寬宏大量!可以不計較你剛剛砸我那麼一下,只要你自己老老實實把位置給我騰出」

  「不過是忍校聞名的一個吊車尾罷了,居然敢在我面前叫囂」

  剛剛已經背過身去的白衣少年將身子轉了回來。

  他冷冷地掃視著鳴人,一雙白色且空洞的雙眸中滿是蔑視。

  「我比你大一屆從忍校畢業,可我依然知道你『吊車尾』的名號!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敢搶我要用的訓練場!」

  「比我大一屆從忍校畢業?你你叫什麼名字?」

  「日向.寧次!」

  言語間,日向寧次猛然向前邁出一步,同時單手出掌擺出了一個柔拳的架勢。

  「雖說做什麼事都應該遵循先來後到這個道理,不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想要這個訓練場的使用權嗎?」

  「打敗我!你如果能打敗我,我不僅把這個訓練場讓給你,同時我還會給你道歉!」

  「怎麼?不說話了?呵呵難道是聽到我日向寧次這個名字怕了?